「乖,再喝最後一口就不喝了啊。」凌嵐如哄小孩般的哄著司徒宇澄道。
冷峻的臉龐露出一抹淡淡笑,「虞,我已經喝了好多次最後一口了。」
「這真的是最後一口了,你看碗裡都沒了,反正你都喝了來那麼多了,不在乎再多喝這一口了,乖,張嘴,姐疼你哦。」
凌嵐覺得自己都快成老媽子了,不過,也不能怪他,從小就離開了父母,沒感受過母愛與父愛,天音那老頑童也不能給他什麼父愛,才造成他如今的孤僻與缺乏安全感,其實他的心性就跟個孩子似的,但是帶孩子還真累呀,心中暗自感歎。
「我喝,不過,虞要親親我。」司徒宇澄點點自己的雙唇,笑道。
「你這孩子,還跟我討價還價了,你喝了再說。」凌嵐很是無力的說道。
司徒宇澄眼中閃過一絲得意,在喝下最後一口藥汁後,迅將她拉倒向他懷裡,那淡如水的薄唇,帶著草藥的苦澀,在一點一點的侵襲著她的朱唇。
她那唇齒間的芳香與甜美令他沉醉其中,舌尖輕觸著她的丁香小舌,感覺到她的退縮,忽然如蛇般的纏繞上她,讓她退無可退,他唇舌的撩動,讓她不禁出一聲低低呻吟,那猶如是對他的鼓勵,唇慢慢的,如蜻蜓點水般的,移她小巧的耳朵,一陣酥麻如觸電的感覺導向全身,令她意亂情迷,溫濕的吻一直在移動,在她纖細的頸脖上留下點點紅印,胸前一陣涼意襲來,頓時讓她迷失的神智清醒些許。
「宇澄。」凌嵐推開他,掩起衣襟。
兩人同時氣喘不已,司徒宇澄將她重新擁入懷中,為她整理衣飾,輕喘道,「虞,你也是喜歡的,對嗎?」
凌嵐連若桃花般紅顏,嬌媚誘人,迷離朦朧的眼神,令他不禁又欲吻上那嬌嫩欲滴的小嘴,「宇澄,我們是姐弟,別忘了,那是一道永遠都不可能跨越的檻,也是世俗所不能容忍的。」
「虞,我不管我只知道我愛你就夠了,我也不管那些所謂的世俗眼光和輿論。」司徒宇澄低吼道。
凌嵐輕歎道,「你是不管了,那你想過我了嗎?」輕撫著他的胸口,「宇澄,難道你忍心看著我以後,被千夫所指,萬人唾棄嗎?」
「誰敢指責你,我就殺了誰?」冷峻的臉如附冰霜,眼中殺氣在凝聚。
「那也只是堵住了別人的嘴,禁不住別人心裡所想。」
「虞,」輕喚著她,「那我該怎麼辦?別再離開我了,我不知道我還能不能再堅持個三年,我都快要瘋了。」
捧起他的臉,深深的凝望著他,他對她的愛是那樣的沉重和無悔,雖靈魂上與他毫無牽絆,但這**上的血緣是不容更改的,他這份不倫的愛意,從一開始注定了他將永遠與痛苦為伍,憐憫於他的不幸,輕聲哄道,「宇澄,我給不了你任何情或愛,你是知道的,但,你永遠是我的親人,是我在這世上最重要的親人,在我心裡是誰也不可取代的。」
「我不要做你的親人,我只想做你的情人,你的愛人,你的丈夫。」執起她的小手,「虞,我不會再放手了,留下來好嗎?」
「宇澄,我在單丹奮鬥了那麼多年,一切都即將實現了,我不能就這麼放棄了。」
司徒宇澄將她困在懷中,眼中閃過一抹決絕,「虞,說了那麼多,你還是要走是嗎?」
輕靠在他的胸膛,聆聽著他的心跳,美目半瞇,蘭香的呼吸吹拂在他頸窩,「宇澄,你忍心看著我一輩子受蠱蟲的折磨嗎?」
司徒宇澄一陣愕然,後凝視著她,許久,他再次強勢襲向她的朱唇,直至兩人的呼吸再次凌亂,輕貼這她的唇道,「每個月要來陪我幾天,不然我也不管什麼危險不危險的,就直接去單丹找你,然後向全天下宣佈紫虞妖王是我的女人。」
凌嵐一楞,正色道,「你什麼時候改姓了?」
一陣莫名,司徒宇澄問道,「什麼我什麼時候改姓了,沒改呀,我一直都姓司徒呀,傻了,虞?」
「不,你絕對改了的,而且還是改姓無賴了。」
這才明白過來,司徒宇澄手指直撓她癢癢,令她全身無力反抗,只能在那床上不住的翻滾,格格笑個不停,「終於知道了,原來你怕癢呀。」
「呵呵呵……,好了,……呵呵呵呵,我錯了……還不行嗎?」凌嵐趕緊投降,她自己都不知道,原來她那麼怕癢癢。
司徒宇澄俯撐在她上方,深情的輕吻的額頭,柔聲訴說道,「虞,我愛你。」
凌嵐點點頭,「我知道。」
略顯失望道,「真希望哪天,你也會跟我說,你也愛我。」
「宇澄。」
輕點她朱唇,「噓,我都明白。」
凌嵐起身整理下秀,「宇澄,我這輩子所背負的情債太多了,多到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麼還。」
司徒宇澄側臉向一邊,無奈道,「我知道,你身邊除了閻、滅、絕、剎,還有師弟和三師叔。」
望著他那倔強的側臉,心中暗自輕歎,「那你為何還要如此義無反顧的,選擇走這條看不到終點的路呢?」
「我也曾想過回頭,可越是那樣,我就越找不回我自己了,那種茫然空虛的感覺讓我生不如死。」轉頭望向她,眼中的堅定,令她震撼,「從那刻開始,我就下定了決心,就算在愛你的路上荊棘坎坷不斷,我也決不再放棄。」
我該那你們怎麼辦呀?凌嵐無言問蒼天。
望向窗外那已經升起的啟明星,「好了,目前有件重要事的,需我們去查辦的。」
司徒宇澄那俊美的容顏,頓時冷冽如寒冬,「我知道,司徒宇浩和夜家,我一個都不會放過的,我雖表面上看似在養傷,實則已經著手控制了一切了。」
「這些我知道,你會做的很好的,我只想知道,這欲要對你下蠱之人是誰?這蠱又是從何而來?」端起杯水餵他喝下些許,接著道,「你所中的是皿蠱,此蠱是最為古老的一種蠱,沒想到現今還有會制這種蠱的人,而且連擅長於御蠱之術的姝玳族人,也對其製作方法失傳了,也只知那解蠱之法。」
「虞,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一切都得待我問清了那下蠱之人,方能得知。」
司徒宇澄臉色一沉,帝王的威嚴頓現,「來人呀,帶夜夢羽。」
三卷問鼎中原,權傾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