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哥,南華縣以北『南水路』、以西『芙蓉路』、以南『正興街』,這三條路的所有娛樂場所已全部被我孟幫收購成功,但是,就在剛才,門板帶領人準備去開區時,在東面的一家桑拿按摩洗浴中心裡遭遇老闆的器械反抗,他請的四個保鏢實力都很強,門板受傷了,斷了三根肋骨,人還在被他們扣壓著,火雞哥正在趕往那邊,我也正帶人往那邊趕……」
三村口街上,羅孟剛剛從祖屋出來,正準備送賀珊回家,這時他就接到了香仔的告急電話。
「門板被打傷了,敢反抗?」羅孟收起電話,剛才還和賀珊歡聲笑語的臉頓時冷了下來。門板的實力他很清楚,現在竟然被對方打傷?「四個保鏢。」
「阿孟,你怎麼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賀珊見他臉色不好,關心問道。
「沒事,小弟那邊出了點狀況,我得過去處理一下。」羅孟不經意的瞧了下表,摟著她肩膀微笑道:「珊,時刻不早了,走,我先送你回去。」
「阿孟,我一個人回去就好了,你有事先去忙吧!」賀珊的話很誠懇,真切。
羅孟卻故意逗她:「怎麼,到這個時候還怕你爸媽看到我?」
「不是啦。」賀珊嘟起小嘴,有些生氣的看著他,「我都跟你說了,以前是……現在家庭地址都告訴你了,你怎麼還怎麼想。」
「嘿嘿。」羅孟神秘一笑。的確,兩人整天在一起形影不離,賀珊把什麼都說開了。剛才是故意逗她的。
「討厭!」賀珊一跺腳。
這時一輛出租車開了過來,賀珊一招手,羅孟拉開門把她送到了車上,說了兩句關心的話,目送出租車離開。
「四點半了,六點前還要去監獄接小叔,得趕快把這些麻煩事解決才行。」站在路邊等車,羅孟的大腦也沒閒著。回來快一天了,上午在家打掃衛生,下午跟賀珊在一起的時間過得很快。在家裡坐坐,再到墳山走走,不知不覺的就下午快接近黃昏了。
「下次得多買幾輛車才行。」寶馬被火雞他們開走了,三村口又不是南水路,偶爾才有一二輛出租車進來,羅孟靜等了好幾分鐘就有些糾結了。他倒不擔心門板會死掉,只是站在路邊被眾人圍觀的感覺很不好。
上午很多人圍在羅孟家外面看西湖景,後來羅孟出來多走幾次後,村民們也就習以為常了,剛開始還有好些人跟他打招呼,但羅孟只是點頭回應,多來幾次,別人也就不那麼自討沒趣了。
「香仔,開車來南水路接我。」羅孟手持電話一路朝南水路走去。
……
南華縣東面,開區與主城區由一條『香江』分開,香江是h省的四江之一。郊穿南華,屬中游。香江大橋橫行江面,貫連開區與主城區。在橋的北面,沿河道路兩旁,人行路面十分寬廣,晚上前來遊玩散步的人特別多,白天的人也有不少。這裡又名為『南香路』。
南香路以西,距離香江大橋大約一公里的地方,『香苑桑拿會所』就坐落在這。
顧名思義,桑拿是洗澡,會所是集聚,香苑其名,說得不好聽點,打*炮干B無非就是戴個套,樣樣俱全。老闆是一個女人,三十五六歲的樣子,長得十分風騷,開的是奔馳,坐的是寶馬,出門到哪都是四個高大威猛的男人跟著。
會所生意很好,光說男女員工就有四十好幾個,營業場地也是佔據了三層,平方面積在三千以上。就如同一個山莊酒店一樣裝飾得金碧輝煌。當門板在小弟的介紹下來到這個會所時,他也是忍不住的開出了二十萬的高價,學著火雞強行收購夜狼夜總會的口氣對人家老闆擺足了姿式和架子。可誰知老闆『徐鳳』是一個軟硬不吃專吃堅挺的人,趁著自己的美色混了點關係,直接手一揮,門板就爬下了。而且人還被扣了下來。
火雞帶著大隊人馬過來,徐鳳也是絲毫不給面子,她一個電話調了三十餘名警察前來捧場,其中還有派出所所長掛槍前來。華興投靠的那些小混混畢竟還沒洗腦,上不了檯面,結果見到警察就兩腿軟,黃油兵和屁股紙鼻青臉腫的更是沒有出息,到了這個場面更是說不出話來。火雞一個人沒轍,只得讓香仔打電話向羅孟稟報實情,等待斬殺命令。
香苑桑拿會所外圍了一百多人,可場內卻還在營業。有些前來消費的老顧客都知道徐鳳的社會關係和背景,還以為是小混混前來鬧場所以絲毫沒放在心上。他們純然不知道今天孟幫前來收場的。
說來也釋然,孟幫名氣再大,也只是在黑道、在混混和馬仔中流傳得厲害,對於一些政府機關單位以及那些過正常生活的白領階層來說是沒有多少知名度的,這就好比羅孟只被那些青少年男女熱捧認知一樣,世界上這麼多人,不是每個人都去關注他的。有些人甚至還是很憎恨他。
正反二極這是常理。
會所二樓的一個換衣間裡,門板被繩子反綁在凳子上,有二名身材跟他一樣魁梧的彪悍男子正在守著他。
「雜種,你們四個打我一個,現在還敢綁著我,回頭我孟哥來了,你們就等著腦袋轉圈吧!」門板是黑道馬仔,又沒讀什麼書,說話一向是圖個痛快的。斷了三根肋骨他不敢亂動,就連說話大聲一點都痛,他真是想不清,一個小小的縣城裡,竟然還有人敢綁他。
「小子,你說再多也沒用,你嘴裡的那個什麼孟哥我們根本不認識,也認不得他是哪顆蔥。」其中一名青年男子挪揄道,「我只知道,你敢打我們鳳姐耳光,白米飯已經吃到頭了。斷了三根肋骨只要隔三到五個小時不送醫院,就是不痛死你也會內出血而死。」
另一人也說道:「不過你放心,我們是不會讓你死在這的,等你差不多要死的時候我們就會幫你叫12o了。」
「雜種!」門板氣得不行,自加入北大再到孟幫,生死戰鬥中掙扎過不知多少次,又何曾受過這樣的侮辱,咬牙切齒的道:「等著吧,我敢保證,不出半個小時,我一定弄得你們死翹翹,你們的那個什麼鳳姐,哼,下輩子就天天給我舔**吧!」
啪!
其中一人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反手又是一巴掌,打得門板一陣昏頭轉向,「奶奶個熊,死到臨頭還嘴硬,以為玩黑道就了不起,老子當年在部隊時像你這樣的人不知見過多少,仗勢欺人,狐假虎威,一點真材實料你有嗎,孟哥孟哥,他來了還跟你一樣。」
……
就在門板關在房間裡被兩人蹂躪的時候,香苑桑拿會所外頭,一陣急促的汽車喇叭聲響起,圍著的馬仔一個個立即向兩邊分開。LM9999,看到這個車牌,所有人都是一陣激動。
雞!
寶馬x6在香仔的駕駛下來了一個漂亮的飄移停在香苑桑拿會所正門口。嘟!門打開,羅孟一身白色休閒裝,動作優雅的從後門跨了出來。
「孟哥!」火雞連喊著迎了過來。黃油兵和屁股紙緊跟在他身後。
「孟哥!」隨著火雞一喊,其它人也是跟著叫喊。個個都是一臉莊嚴的盯著他。還有好些人沒見過羅孟真人的小弟此刻內心更是激動得很。偶像啊!
「火雞,你怎麼在外面,門板呢,送醫院沒有。」羅孟環顧四周,現門口正站著好些民警,而自己的人卻是被堵在外頭,停車場都被圍堵滿了。在路上,香仔已經跟他講了個初步情況,但香仔知道的也並不是很清楚。
「孟哥。」火雞手指香苑桑拿會所大門站著的派出所民警對羅孟道,「這家會所的老闆是個女人,叫徐鳳,長得就跟張曼玉一樣,水汪汪的,聽說她靠那個田螺B在南華縣混得水生火起,石榴群下死了一大堆的男人啊,我他媽這才剛到,她一個電話竟然就把附近二個派出所的人都給叫來了,肩上扛著三個星星的就有二人,警徽帽來了三十幾個,這不,她們在裡面品茶喝酒,我們卻在這裡乾耗著,再加上這些孬B騷見到條子就兩腿軟,我這正為門板擔心呢。」
「也就是說門板還被他們扣在裡頭了,你連人都沒見著?」羅孟瞄了透明的玻璃地彈門一眼,臉色冷了下來,不待火雞開口,他徑直朝會所大門走去。
門口站著好幾名手持皮棒的民警,走廊上也並排站著好些人,個個都穿著制服,看到羅孟一臉冷意的走來,那些認出他來的民警喉嚨不由自主的一咽,手中的橡皮棒很自覺的緊了緊。
「羅孟,光天化日之下你別不知好歹,聚眾鬥毆,擾亂法律秩序,小心……」其中一民警話還沒說完,羅孟手一抬直接掐住了他的脖子,單手提起,腳步未停,抬腳一揮,那兩扇玻璃門直接被踢得往兩邊一彈,撞在牆上碎裂開來。頓時,警員湧動,十幾個提著皮棒就要衝上來。
「誰敢亂動,我扭斷他脖子,不信你們試試看。」羅孟冷眼一掃,不管那些吆喝著的民警,逕直朝坐在大廳中央沙上的二男一女走去。
「羅孟,你太放肆了。」香江分局派出所所長高義憤怒的站起來看著他。
另一名所長也高喝道:「羅孟,當眾襲警,這回我看還有誰來保你,還不快給我放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