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老大。」阮中裝作後怕的擦了擦額頭虛汗,顯得焦急道:「出事了,出大事了。」
「瞧你那點出息。」王鉗抬手敲了阮中一個菠蘿,罵道:「到底怎麼回事,阿全,你說。」
吳全瞄了瞄臉色紅的阮中一眼,嘿嘿笑道:「鐵鉗哥,孟哥,事情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嚴重。阿中這小子太牛叉了,傢伙粗得不像話,他把一個小日本女人幹得暈了過去,準確的說是把人家幹得氣血翻騰休克過去了,叫好幾次都沒叫醒呢。人家雞頭讓他出雙倍打*炮錢,我們自然不願意,結果打暈幾人就跑了。」
「這是哪門對哪門?」王鉗聽得迷迷糊糊,問道:「阿全,你說清楚點,這古足街有小日本女人?」
「有。」吳全這才意識到忘了大事沒說,臉上儘是難以抹去的神彩,雙眸裡放著嚎光,「不止是有,而且還很多。」
王鉗一聽,頓時來了興趣。羅孟卻嚴肅道:「阿全,慢慢說,說詳細點。這些小日本怎麼會來古足街的。」
「這個我不知道,不過我們也初步瞭解了一下古足街。」吳全摘下戴在臉上裝斯文的眼鏡,揉了揉澀的雙眼正色道:「是這樣的,我和阿中背著旅遊包裝作遊客進去找小姐,先是沿著街道走了一圈,現一街對開之下整整有138間足療店,清一色的黑底白字招牌,每個招牌上除了中文外,下邊還有一行歪不拉揪的小日本文,剛開始我們也是很詫異,結果倒回來時正好撞上了蓄意的二個小日本女人,她們攔著我們就往店里拉,嘰裡呱啦的一句也聽不懂。」
「小日本果真牛叉,賣B賣到我華夏來了。」王鉗聽得兩眼都直了。絲毫不給吳全喘氣的機會,「接下來呢?」
「還是我來說吧。」阮中這時也不裝了,滔滔不絕道,「接下來的事情特有意思,那間足療店除了有六名小日本女人外還有二名華夏女子,這二名華夏女當即就給我們翻譯,說是小日本女人比癢了,讓我們干。話語很直接,結果我就問價錢,你們猜怎麼著。」
「娘他皮的黑,那二個孬B騷抬手就伸出五個手指,說什麼一條龍服務五百塊,包括足療、按摩、打*炮和吹蕭。她們還相互拆台拉生意呢,我們的美麗華夏女還說小日本女人逼大水少,乾巴巴鬆垮垮的搞起來沒味,一天至少要被二三十個人騎,底下還帶毒,讓我們找她倆服務。」
「我和全仔當時聽得兩耳蒙,大跌眼鏡,還好這眼鏡是拿來裝斯文的,不然真的要暈過去了。不過為了滿足好奇心,想著五百塊也不多,我們最後還是選了那二個嘴大的小日本女人。接下來我們就跟著她進房直接動中央了,你們是不知道……」
「說重點。」羅孟打斷道。
阮中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他知道羅孟知道自己的底細,說出這種話有**份了。可他很清楚,自己本身就是一淫棍,這個時候哪隱禁得住。但奈於今後的面子,他正沉思著組織語言。
王鉗咽嚥口水不由自主的掏了掏褲端,道:「瘋子,你別壓得小弟有話不敢說,這事可大可小還是詳細瞭解一點的好。阿中,你說得很好,接著說,小日本女人是怎麼服務你們的。」
「服務個毛。」阮中粗口一爆,吳全在一旁忍不住笑了。羅孟聽了也是無奈一笑的躺在坐椅上不作聲。隨三大淫棍相互探討。
「毛當然也是要服務的,你小子不要賣關子,有屁統統的一塊放。」王鉗是真的喜歡上了這個阮中,追問道:「快說,小日本女人好幹不。」
「鐵鉗哥。」阮中故作矜持的臉色有些苦,「嘴**大,鼻大囊粗,這玩意不好說啊。那足療招牌完全是拿來坑人的,人家足療用的是中藥水,可這些小日本的足療就是兩塊菊花片,水還是涼的,我他M的是有苦沒地方訴,說話又不聽懂,想起五百塊大洋不是雞爪爪出來的,也不能浪費對不,我抬起她的屁股就往裡頭戳,結果還真是逼大無水,搞進去鬆垮垮的,抽半天都不見水,當時我越想越氣憤,伸手就把拳頭塞了進去,結果那淫蕩娃大叫一聲暈過去了。」
「哈哈。」車內一陣大笑。
王鉗一拍大腿,讚賞道:「拳頭塞得好,小日本女人就該這麼戳。操他M的沒水還收這麼貴,我們的女人單打一炮才二百,她們就收五百,娘他皮是金逼不成。」
「嘿嘿。」吳全奸笑道:「鐵鉗哥,你們被中仔給忽悠了,這小子在瞎說。你們想想,小日本女人逼再大,這拳頭戳進去那還不搞死,中仔是傢伙粗不好意思說呢,我跟他一個房間很清楚,黑紅古銅,又粗又長,他完全是用下邊那根棒子把人家給戳暈的。」
「呃!」鐵鉗將信將疑的斜看著阮中,上下端詳著。這時就連一向不近女色和干雞的羅孟也是好奇的瞄向他褲端——
阮中的個子看上去也就一米七五左右,屬標準身材,可下方鼓起的部位還真是比常要大些……
被幾個大男人盯著下方看,阮中全身起了一層疙瘩,而在這時王鉗更是趁他不防備時一手抓了過來,儘管被他反應極快的擋開,可還是被對方給觸摸到了。
王鉗故作一副驚訝的樣子,打趣道:「中仔,不簡單啦,莫非你就是傳說中的人小囊大,逼小水深的物種類型?」
「鉗哥,你就別逗我了。這穿著三條內褲呢。」阮中很想掩飾,可越掩飾只會被傳得越神。
「穿三條內褲你也不怕悶得長瘡?」羅孟一句話話弄得他不敢再裝。
話鋒一轉,阮中這才道:「其實,這男人嘛,不粗、不大,女人也是瞧不起的,中看還得中用才行。小日本女人的逼再大,碰上我就注定她們倒霉。孟哥你是不知道,那**剛開始見到我這玩意還挺興奮,結果一挺起來他就退縮了,那我還不搞死他。」
「你的到底有多粗?」王鉗羨慕的問道。
「這個嘛……」阮中一副很難為情的樣子,只是抬手略微的比劃了一下。結果吳全在一旁大咧的把他看到的尺寸說了出來,還很誇張的用手比劃著:「四寸有長,直徑三厘米還粗……」
「果真是驢吊子啊!」
羅孟被他們逗得真是長了見識,不過奈於年齡上的關係,他立即轉移開了話題。
「好了,玩笑歸玩笑,現在我們來談談正事。」
「這不是玩笑,這是……」
羅孟眼一瞪,吳全立即把話嚥了回去。羅孟道:「鉗哥,古足街看來是九中和小日本人合夥經營的,這些雜種竟然還當賣國賊,把小日本給招進來了。」
「賣國賊倒也談不上。」王鉗注意著羅孟的臉色說道:「不過他們把小日本的幫派引到我們華夏領土上來,光這點就是不可饒恕的,不管小日本是單純的來**,還是想在我們這邊展勢力,九中這回是真的引起公憤了。」
「瘋子,你不是很想搞日本人嗎,你有什麼高見?」王鉗一臉嚴謹的看著羅孟。他知道羅孟此刻的表情是有什麼想法了。
瘋子做事往往不同尋常。羅孟的想法和作風在常人眼中的確是很難理解的。
羅孟冷板著臉,透過窗子看了看外頭街上那稀少車流,道:「現在是深夜,人少車少,古足街上的防禦一定很低,我想單干一回,不知你們有膽沒。」
「什麼單干?」王鉗不解的看著他,而後驚愕道:「瘋子,你不會是想我們幾個人單身披馬的衝進去跟九中的人砍殺吧!」
「沒錯。」羅孟正色道:「我和你還有阿全我們三個抬刀進去,阿中開車在路口等著,等砍不動的時候來接應我們。」
「不行。」
王鉗當即否決道:「瘋子,你小子瘋了,這不是有沒有膽的問題,這是組織紀律問題,我們必須服從火雞哥的決策,服從統一安排和集體作戰,這是團體戰,是整個幫派的事情,不是你一個人能解決問題的。」
「我不管那些,小日本既然來了我就沒理由放過他們。」羅孟堅決道:「鉗哥,我們這次的到來九中肯定窺探到了消息,再不動手,估計他們會嚴加防範起來,到時我們的兄弟死傷就不是一個二個了。今晚是個好機會,我們幾個人進去不會引起他們的注意,戰決,以日本人為能砍多少算多少,這不但解了心頭之恨且還能給九中帶來麻煩。」
在九中的地盤,日本人死了,九中一定有旁貸責任,只要日本幫派跟九中產生矛盾,生衝突,那麼羅孟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話是這麼說,可一旦砍殺起來整個街道估計都會被堵死,哪有那麼容易衝得出來,到時想死都找不到位置。」王鉗是經過多次鬥毆的人,對這方面的經驗比羅孟要足。
他講解道:「而且,小日本的人在我華夏國好歹也是外交赦免權的,出了事都要提交回去給他們政府處理,我們如果肆意宰了他們,這勢必會給華夏政府帶來煩惱。」
「那倒不會。」阮中一旁低沉著道:「我在網絡上看到過這些類似的貼子,小日本在他們領土逼死我們華夏的女留學生,行兇者並沒有被處以死刑,甚至關幾天就放出來了。日本政府一再的包庇,還縱容他們的國民時常去我們的大使館搗亂,丟煙花,砸門,辱罵等,這些他們並沒有做出嚴明的解釋來。如今小日本的女人來到我們的領土**,想賺錢又不上稅,我們是要採取一定措施才行。她們不是留學生,也不是什麼良家婦女,我們用不著跟她們客氣,把她們的領頭人砍了,嚇得這些婊子不敢亂脫褲子。」
阮中說得有板有眼,除了羅孟知道他的底細外,吳全和王鉗也沒懷疑。王鉗沉思著道:「我總覺得這事不欠妥善,瘋子,要不我先請示下火雞哥再說,如果……」
「不用了。我自己的生死由我自己負責,你們不去,我一個人去,阿中,開車,送我去古足街口。」羅孟直接彎腰拾起了座位底下小赤鋼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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