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阮中,他的爆力達到了驚人的29o磅,在眾多馬仔中他是最為突出的一個。所以在測試完後,大家也都記住了這個身材並不高大的剛毅男子。羅孟見到他的第一眼時也很震驚。
這不是實力上的震驚,在實力上羅孟知道阮中隱瞞了自己,身為國家一級特警,阮中的爆力是肯定不止29o磅的。具體多少,羅孟也沒底。讓他驚訝的是為何阮中會突然出現在金幫的這些馬仔當中。這著實讓人費解。
羅孟很想找機會向阮中詢問一番,但由於鐵鉗他們在身邊的原固最終還是忍住了。現在阮中成了他的小弟,這日後機會還是多多的。
黃昏時刻,彩霞滿天。天水娛樂城一片喜慶的場景。T字街口的3o多家茶室,近3oo名小姐已被火雞下令全場開放。
搞!
小弟們可以放開手腳的搞。同時文昌街和景東區那邊的茶室也一樣,全部免費開放,每個小弟在離開水江之前讓他們免費的搞。
小弟們一個個都很興奮。要知道,放在以往,小弟們干茶室中的小姐也是要出錢的。現在打下的地盤要交給即將到來的歐陽六管理,自然的,火雞也把這些帶不走的茶室小姐做了一回順水人情。
這對於他火雞來說完全是一句話的事情。
天水娛樂城中,金幫投靠的那三百多名馬仔,羅孟也最終挑選了五十名精強實壯的小弟,原本還差上的二個名額也由吳全這個老手找關係較好的兄弟補上了。至於那些被淘汰的人,原本是要解散的,因為他們根本沒有資格加入北大。
不過,火雞沒去做這個丑,他決定把這個公憤的事情留給後來的軟蛋歐陽六。
好處不能讓哪個人給得了。火雞自然也不馬虎。他不想見到歐陽六。
晚上八點的時候,在歐陽六還沒到來之前,他便帶著羅孟以及羅孟的五十名小弟從水江碼頭包了一艘遊船離開。他們走的是水路,同時,王鉗帶著自己的五十名小弟和景東區張霸的五十名小弟總共一百餘人坐火車離開了水江。
至此,留下來駐守水江的只剩下文昌街的羅八、劉水,景東街的唐言以及臨時接管天水娛樂城的李強四名組長,當然,還有他們各自的五十名小弟。
他們留下來的目的很明確,一是看好水江的地盤,其次就是等待歐陽六帶人來接管。街交接完後,明天他們也會分二批前往新徵戰點——常園。
常園,坐落在h省的西南方。這是一個比較純樸的城市,以展旅遊業為主。然而,自二個月前九中的踏足,這裡便開始變得墮落了。娛樂場所開得滿街都是,佈滿了常園市的『手山』,『陀坡』,『植灘』『步州』四個區。
從而這四個區的政治管理者也開始變得**,被九中的人所收買。
……
七月十六日,晚,下半夜過後,次日凌晨到來。常園市手山區的古足街上,霓虹燈依舊光彩,古老的建築風格吸引了不少的外國遊人……他們全是來這裡消費的。
古足街並非洋人街,也沒有所謂的手鐲和玉珮可賣,而是**裸的肉身交易,親一色的東方女子,雪花花的肚皮,打扮得花肢腰展的賣B女。以及那隨身藏著匕走在街上的剽悍馬仔,無一不顯露出了其獨有的民風和特色。
這裡正是九中在手山區建立起來的足療城。他們統管了整個古足街。以往的茶室賣B換個招牌就成了足療商店,但其本質卻是一樣的。
「好傢伙,囊腦袋吊得還不奈,賺錢賺到外國人身上去了。這些歐洲佬的傢伙又長又粗,也不知這些雜種是怎麼收費的。」
「他媽逼這明擺的就是在破壞我華夏民風,在外國人面前丟人現眼。好好的一座旅遊城市就這麼給糟蹋了,等我接管了這裡,這玩意一律要統統撤掉。」
古足街外,一輛貼有黑色太陽膜的昌河麵包車裡,二名青年馬仔正盯著入口進進出出的車輛和人群意見各一的討論著。
「瘋子,話是不能這知說的。」那坐在左邊的光頭馬仔對坐在他旁邊端著手機看電子書的青年說道,「性,乃人生一大樂趣,唯有它才是不分國度和人種的東西,也是我們每個人生活中必不可少的東西。你想想,我們北大開茶室,九中開足療,裡面服務的同樣是小姐,她們同樣的是閉上眼睛張開雙腿哇哇大叫的賺錢,你說這又有什麼區別。九中那些雜種賺的是外國佬的錢,還能帶動國民經濟增長呢,依我看,這些孬B騷在這方面倒是領先我們一步了。外國佬打一炮,價格絕對高。」
「那不一樣。」短碎平頭青年不滿的回了一句。
「有什麼不一樣的。」光頭馬仔辯駁道:「我們管理小姐賣B,還不都是為了錢,既然是為了錢又何必在乎騎馬者的身份。你說這有失華夏傳統,那我問你,哪個國家沒有賣身女郎和小姐。你再看看人家小日本,屁眼大的一個國家,不全是靠女人賣B賺錢展起來的嗎,經濟還很活躍呢。」
「鉗哥。」短碎平頭青年憤手關掉手機,挺身瞪著光頭馬仔道,「你好歹也當過我一天的老大,我尊重你,請你不要拿小日本那樣低下的民族來跟我們華夏國比,他們根本不配,那些雜種純粹是賤貨,讓我國民從骨子裡恨透,最好別讓我見到,不然,我見一個宰一個。」
短碎平頭青年的最後一句話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光頭馬仔聽了頭皮一麻,臉色微微有些青,不過才是一露他就笑道:「行,不說。小日本都該死。」
光頭馬仔正是北大一分隊組長王鉗,短碎平頭青年正是羅孟。兩人因這麼一撞都沉默下來。看著窗外的古足街入口。
「鉗哥,剛才我的話有些重了,你別放在心上。」羅孟陡然歉意道。
「沒事。我能理解。」王鉗欣慰一笑,道:「其實我也很恨日本人,你說的沒錯,他們就是一個犯賤的民族,遲早有一天會被消滅掉的。」
「嗯。」羅孟重重點頭,脹然道:「鉗哥,你知道嗎?自小我就失去父母,是奶奶一手把我養大的,奶奶從小就教育著我,讓我好好讀書,長大後做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兒,報效祖國,勿忘國恥。她還跟我講了許多當年抗戰時期的故事……小日本在我華夏犯下了滔天罪行,這是永遠都無法改變的事實。就是現在,那些個雜種還老觸犯我國民,你說這樣的垃圾還留著幹什麼。」
「瘋子。」王鉗委婉的開導他道,「小日本鬼子總有一天會有報應的,要整他們也不是沒有機會,只不過時機還沒成熟而已。現在我們還是好好想想怎樣把常園打下來。」
羅孟點了點頭。
「三天了。我們來常園已經三天了。」王鉗感慨道:「據這三天來所瞭解的情況來看對我們真的很不利,沒想到這些孬貨二個月來展得如此迅,不止是統管了整個常園的黑勢力,還鞏固得如此到位。」
「鉗哥,九中在常園足足駐紮了一千三百多人,我們現在十個隊也才是五百人而已,這場仗不好打啊!」羅孟擔憂道:「聽火雞哥講,九中的全民素質與我們北大相差無己,財力物力也在伯仲之間,可他們的人數卻是我們的二倍之多,且我們的人現在還分散在常園各個角落,根本就是一盤散沙啊。」
「這麼耗下去的確不是辦法,不過方法還是有的。」羅孟豎起了耳朵,王鉗深沉道:「九中原本只派了一千馬仔來常園,而另外的三百多人肯定是吸納的本地馬仔,這些馬仔幾乎沒怎麼訓練過,也沒見過什麼大場面,一旦群毆起來,他們是不堪一擊的。」
王鉗分析得不錯,九中來到一個陌生的城市,想要掌管一個城市也是需要一些本地馬仔做事的。多出來的那三百餘人,的確是九中吸納的本地馬仔。
北大來這三天早打探出了這些信息。
「這三百人對於我們來說基本可以忽略。甚至還可以通過威逼拉一部分過來。」王鉗自信道,「九中在『手山』『陀坡』『植灘』『步州』四個區裡的規劃還和總部五洲城一樣,每個區分管一條街,也就是說,他們的一千人全均勻的分散在這四個區的四條街上。」
王鉗抬手指了指:「這古足街就是其中之一。」
羅孟聽得兩眼光,「鉗哥,你的意思是逐個擊破?」
「沒錯。就是逐個擊破。」王鉗呵呵笑道,「這種戰術雖然是最透明的,不過也是我們和九中敵對時最常用的,這樣搞起來,敵方根本守不住。這也是五洲城近年來一直沒有被統一的原因。」
羅孟總算是明白了。道理其實很簡單。就拿水江市來說,文昌街,景東街,天水娛樂城,這三個片區每個片區北大最多駐紮三百馬仔,換作九中來爭地盤,那他們也會選其一片區單個擊破。
同樣的道理,北大來常園也是一樣的。不過在開打之前,具體選擇哪個點開戰這是絕對機密。
車上坐了很久,羅孟和王鉗也聊了很多。當等得不耐煩的時候,裝成嫖客的吳全和阮中終於出來了。兩人的行色顯得很勿忙,剛一上車,阮中便快動了車子,油門一踏,麵包車揚長而去。
繞了一圈,車又在路邊停下來。
「怎麼回事?」王鉗忍不住問道。羅孟也知道肯定是出了事情。
*****實在很抱歉,昨天下午到現在,網絡一直連不上,電信公司出問題了,要下午才好。我先跑到網吧來傳一章。平常大頭很少去網吧的。昨天欠下的,一定會補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