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朱司其的身份已經內部「敲定」,所以在回到基地後,傑跟孫義勇也沒有再多留他,讓他去了基地的另一處地方專門訓練特工枝巧。
接下來的日子裡,朱司其要過得輕鬆得多,像特工枝巧跟國安「特技」除了上集專家上課以外,更多的是言傳身教。還好朱司其的領悟能力非凡,一教就會,而且還能舉一反三,這讓給他上課的專家們也大感欣慰。
一個月的時間很快,朱司其在這裡學到了他所需要學的東西,甚至更多!但在最後他要離開的時候,基地給他舉行了一次考核,有可能是演習也有可能是行動,但他沒有辦法,只能全力以赴!
只是朱司其的教官不小心犯了點小錯,讓他的考核變成了兒戲,使得朱司其提前三天就知道這只不過是一次演習罷了,甚至參演人員大部分就是基地裡的人。
有了詳細的情報,朱司其想不通過都難。只不過他在「演完戲」回到房間後卻現傑在自己的房間裡等著自己。
「大隊長,你怎麼來了?」朱司其道。
「有點事跟你談一下,坐吧。」傑道。
「你這次的培訓任務全部完成了吧?」傑道。
「是的,明天可能就要離開,本來還想跟大隊長道別,沒想到大隊長竟然親自來了。」朱司其道。
「我看過你的考核成績,這次是舊事重提,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到部隊來?」傑道。
「大隊長,雖然我也很喜歡部隊的生話,但是我已經有了「娘家」,恐怕不能「一女嫁兩夫」啊。」朱司其笑著道。
「誰要你一女嫁兩夫了,你就不能腳踏兩隻船?」傑道。
「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很難,而且你知道嗎?大隊長。我還有很多私事要處理,恐怕沒多大時間花在這上面,而且離了我地球還不是一樣得轉!」朱司其道。
「這就是說你不想留在部隊裡咯?」傑微笑道。
「嘿嘿。」
「看來我這身衣服是送不出去了。」傑拿著一身軍官服搖著頭道。
「什麼,這是給我的?」朱司其一眼就看到了那上面的軍銜是個少尉。
「你既然不想留在部隊,當然不能給你了。」傑道。
「是不是有什麼變動?」朱司其道,他知道傑不可能無緣無故的來送軍官服給自己,要知道這可不是隨便可以拿出來的,傑肯定是得到了上面的命令。
「跟你明說了吧,你小子有福氣。你不是說你是國安局的人嗎?現在我們跟那邊溝通好了,你既保留國安的身份又有部隊地軍銜。夠幸運了吧?」傑道。
「真的,那我怎麼不知道?」朱可其驚訝道,他沒想到竟然是這種情況,據他所知可能在全國都沒有過這種情況。
「要不然我還會拿這身軍服來騙你?」傑道。
「大隊長當然不會騙我了。」朱司其馬上笑道。
「好吧,這件事的前因後果你回去後就會明白,我也不跟你多說了,以後有機會咱們再聊吧。」傑道。
看著床上的軍服,大隊長已經離開,朱司其一時沒有想清。自己來的時候張局明明說了只是臨時培訓一個月的啊。回去後就讓自己到國外執行任務,有時間就照顧一下自己的公司,那日子過得多滋潤啊。
算了,現在再說也沒什麼用,一切等回去後就會有結果,來的時候朱司其在這裡可是一個人也不認識,但當他要走的時候卻有很多隊員來送他。
97、十班長、孫義勇、四班長……還有很多只知道編號而不知道名字地隊友,經過血與火的考驗,現在他們已經把朱司其當成了他們地一員!
「報告!」
「進來!」
「外事局朱司其培訓回來。請長指示。」朱司其大聲道。
「不就是訓練了一個月嗎?怎麼樣,收穫大不大?」
袁鑫道,朱司其的事他也聽張局說了,知道現在他只有畢邊身子屬於這裡。
「還行,收穫挺大的。」朱司其道。
「我看你在裡面受軍人的影響很大,這可不太好,做我們這行的身上不可能帶任何的印記,你現在這個樣子別人一看就能馬上看出你是個軍人。這對你來說可不是件什麼好事!」袁鑫道。
「我也感覺到了,誰叫裡面天天要進行這麼激烈的軍事訓練呢,放心吧,不用三天我就能完成改過來。」朱司其道。
果然。二天後袁鑫再碰到朱司其時已經完全不能看出他以前是個軍人,至少從外表上看是如此,這讓袁鑫很欣慰,朱司其開始成長了……
在北京現在朱司其是一天也待不下去了,為什麼?他現在差不多把公司的事完全給脫了,雖然宇智波傑跟唐夢美現在是一天一個電話跟他聯繫匯報,但自己看不到實際的效果老是聽他們匯報也不是個事,他決定去下面地希望小學看看,一個人也不帶,就這樣悄悄地的視察,就當作是考核基金會成立以來的成績吧。
國安這裡現在並沒有安排他什麼具體的事務,只是他一年必須有半年以上的時間要待在國外,給「家」裡帶回他國的經濟、政治、化、軍事等一切能搞得到而又不危及自己的情報。
這樣的任務對於朱司其來說可以說是給他量身定做的,而且還給了他周遊全世界地理由,何況還不用自己花錢?
至於軍隊那邊,雖然給了朱司其一身少尉軍服,但現在顯然朱司其是沒有辦法穿在身上的,他國安的身份不允許!他出國旅遊也不允許!
普通人的人生旅途可能五年只是每一天多複製一年多份,工資可能會長點,人也變得老點或是成熟點,但對於朱司其來說這五年卻是黃金時代。
在這五年他的軍銜警銜可是一個勁的往上漲,從五年前的培訓基地回來後,朱司其最後被軍方安排到了我軍最為神秘同時也擔任著最多任務的「雷建大隊」,從一名普通的隊員做起,五年來他參加大隊的行動數十次,可以說每次行動他都會立功受獎。
「雷建大隊」的行動是相當危險的,但他們的任務也就是面對死亡!在五年朱司其親眼面對著戰友倒在自己面前,而自己卻沒有能力挽救,這讓他很心痛。雖然他自己也受過傷流過血,但在真力的支撐不管多難的事他都挺過來了,但有很多人卻再也沒法站起來,甚至連遺體都只能異國他鄉!
一般參加雷建大隊的都是職業軍人,但你在境外執行任務的時候出了什麼事國家並不會承認你,甚至於身後的事也只能在秘密進行,而朱司其就更慘,他還有個國安的身份,雷建大隊的行動一般都是一下命令馬上全體集合出,但到朱司其這裡就成了要預約,一個電話他就得在二十四小時之內不管身在全球哪個地方都得趕到集結地。
這樣的事情一多,朱司其甚至都有點怕接到大隊的電話,但每年他都至少要參加十次以上的任務,畢竟他的「移動雷達」跟「人命收割機,的外號不是白得了,有他參加行動,任務完成的幾率都要提高不少。
只是現在朱司其立的功越來越多,受的獎也越來越大,他肩膀上的軍銜也跟大隊長齊平了,按照慣例像雷建大隊的人只要你不殘疾,就算什麼事沒幹,兩年一次升一級那是穩穩當當的,何況朱司其立功不斷。幾乎每個月他都要來這麼一次,所以他從一個少尉五年時間足夠升到上校了,而且雷建大隊本身有規定,隊員最多服役五年,一旦選過必須換到別地部隊,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說的就是這個。
而在國安那邊也差不多,有了感知的幫忙,加上他那恐怖的學習能力。不但學了幾十門外語,拿回來的情況更是數不勝數。你想,一個人在幾公里以外就能知道你保險櫃裡的件內容,你還有什麼能保密的?
所以在這邊他雖然也是著警銜,但他地警銜也升得特快,現在唐志剛一看到他就得先敬禮,他成了唐志剛的領導了。
而他地公司展得也不錯,藉著全球經濟騰飛,現在龍興金融投資公司的總部雖然還在香港,但在美國、歐洲、俄羅斯、日本都開了分部。在美國還成了一個sQ基金,現在朱司其的身家已經上百億,當然,是美元!而且還以每年百分之三十以上的度在增加!
他的《易筋一元功》終於也突破七層進入八層了,八層的感覺更奇妙,但朱司其卻現自己的感知這次卻沒有成倍的增長範圍,他也鬱悶的問過師父了凡,得到地回答是他老人家也早已進入了八層,但同樣感覺也沒有增長。
後來自己自己猜想。是不是大腦的處理度已經達到滿負荷,要知道一台電腦處理d圖像時cpu叫的利用率可是相當的高,但只要有這麼遠的範圍朱司其也滿足了,人啊,不要太貪心!
這次朱司其剛從牙買加回來,剛到國安局張立新局長就讓他去見張援朝,說是有事找他,忘了提了。現在朱司其的大師兄張援朝已經調到了都軍區當司今員!朱司其成了他的直接下屬。
「什麼事您知道嗎?」朱司其問道。
「我哪知道,對了司其,你這幾年在國外也忙得夠嗆,我看是不是調到國內來工作一段時間。畢竟你王大可的名字在很多國家已經備了案。」張立新道,朱司其雖然可以用感知偷別人的情報,但是總會留下些蛛絲馬跡,在很少地幾個國家裡王大可這個名字代表的是國特工王的稱號。張立新讓朱司其回來也是想讓他休息一段時間,畢竟他在國外都待了好幾年了,算算他在國外的日子,至少也有三年。
「行啊,只是給我安排什麼工作呢?不會還是跑腿吧?」朱司其道。
「怎麼,也想坐坐辦公室!我跟你講,你天生就是這樣的勞碌命,要是我真的安排你坐辦公室,保準你不用三天就得找我給你換!」張立新笑罵道。
「回來也行,但好像沒什麼適合我做的事了,你看知道我一直在國外,也就會那麼幾招,偷偷情報什麼的還行,真槍實彈還真有點問題。」朱司其道。
「你就演吧,別人不知道我還能不知道,說真地,這件事我在局黨姜會上也提過,你的工作還真不安排,我們是這樣決定的,全國哪個地級市任你挑,你去給我幹當地的國安局長,雖然身份低了點,但我們覺得這是鍛煉你地好機會,也讓你挑挑擔子,知道什麼叫負責人!」張立新道。
「這不太好吧,我看還是給我直接放長假得了,讓我休息個一年半載的,你這樣既不是休假也不是上班,這叫什麼事?」朱司其道。
「去去去,這件事沒得商量,你還是先走吧,否則張司令等急了有你的好果子吃。」張立新不理朱司其,把他給推出了房門。
當朱司其急匆匆迸到張援朝那裡時,他看到朱司其的一句話就是:
「司其啊,我這裡有份報告是讓你調出雷建大隊的,雷建大隊的規定你也是知道的,服滿五年就和換地方,怎麼樣,想去哪去部隊?」
朱司其差點昏倒,這事怎麼都趕上了趟了,難道他們是商量好的?
現在該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