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章天一驚,馬上自床上躍起,身上的被子向著朱司其飛過來。
別看章天年紀也有五六十了,但朱司其早就知道他的內力很深厚。此時床上的棉被被他帶著真氣砸過來,就像塊鋼扳似的。朱司其移到一側避過,人也是向著章天撲去。
章天的武功以前可能很好,但現在養尊處優慣了,身體的協調性大大降低。而且朱司其的感知可以提前從他體內真氣的變化得判斷他下面招式的變化,所以應付起來很輕鬆。
兩在房內鬥得難解難分,但漸漸的打鬥的聲音也開始引起了下面保安的注意,只是因為沒有招喚而不敢上來。
朱司其本來就沒有現在要章天性命的想法,在章天擊出一掌,自己側過,而他又是新力使盡舊力末生之際,朱司其出擊了。
他一掌拍在章天的後背,這一掌足足用上了七成功力,章天體內的內力正是沒有防禦能力的時候,受到如此重創雖然不能要他的命,但也是一口血直接噴了出來。
朱司其沒有再理他,快回到屋頂。此時外面的保安已經全部驚動了。但因為此時正是一天最為黑暗的時候,朱司其又是身著全身的衣服,他故技重演,在下面的人還沒有現他的時候他已經出了圍牆。
因為不現需要保密,在圍牆邊也是惹得那幾條狼狗狂吠不已。此時裡面的保共才知道人竟然已經離開了別墅。馬上把大門打開,開出好幾輛車子出來追蹤。
朱司其的自由出進對他們而言不亞於當面一記耳光。
這些人又絕大部他是退役戰士,身上的那股血性還沒有完全消失,所以馬上分派了一隊人出來追擊。
只是在別墅裡都沒有現朱司其,出來後黑暗茫茫然,哪裡又能再找到人。而且朱司其並沒有開車,出來後運用踏雪無痕一路狂「飛」幾十里路比他們開的車子還要快。
等他回到那間小旅店時,天已微微亮。只是這裡的人也不會去注意他,何況他又是從窗戶跳回來的,根本就沒有驚動任何人。
只有章家在現章天受傷倒在地上,這時所有的人才真正的驚醒。保安除了必要的留守人員外全部派出去,連狼狗也只留了一條,其它三條全部出去追擊。
只是朱司其的度又快,而且很少在地面落腳。那些狼狗的鼻子雖靈,但又怎麼可能追得到他?
在自己的房間裡睡了幾個小時,朱司其洗個澡,把衣服全部換掉。在街上找了個茶樓好好吃了份早點,他這才悠然的再次打開向著章家的方向馳去。
在一次經過那裡時,他並沒有下車,只是他的感知在車上時正好可以感知到別墅裡的情況,現章家這次沒有報警,而且章天因為受了傷,他兒子章高傑也在家裡陪他沒有去公司。在章天的房間裡還有位穿白大掛的大夫。看來應該是他家的私人醫生正在給章天輸液。而章天因為受傷可能較重,還處在昏迷之。
當車子開過去幾里路時,朱司其在一家市下了車,隨便買了點水和食物就提在手慢慢地往回走,當章天的房間裡情況能出現在他的感知範圍之內時,雖然真氣要全力運行,但朱司其還是小心為上,就此停住了腳步。
這裡小山嶺很多,而且上面的樹木覆蓋得很大,朱司其走進一個小樹林,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在偵聽了一個多小時沒有任何異常外,朱司其又向章家的方向前進了一段距離。到這裡雖然還有幾千米,但他已經不需要再刻意要運用真氣才能感知別墅裡的情況這些地方人跡罕至,朱司其隨便找個地方就是最好的隱蔽場所。此時再「看」別墅裡的情況,現章天已經悠悠的醒來,在邊上守著的章高傑馬上把醫師叫了過來。
「章先生,您的身體還很虛弱,我建議最好還是去醫療治療,那裡設備完善,藥物充足!」那醫生道。
「不行,還是在家裡吧!你也知道香港的記者有多厲害。」章天傳來微弱的聲音,朱司其的那一掌振傷了他的內臟,現在其實他需要的不是藥物治療,而是馬上調息,在兒子的幫助下才是快恢復的捷徑。
「那好吧,現在你需要多休息,我先走了,晚上再過來。」那醫生道。
「嗯」
等醫生離開後,章高傑才道:
「爸,是什麼把你傷成這樣子的?」
「我也不認識。」章天道。
他怎麼會下如此重的手!」此時章高傑已經握住了章天的手,他體內的真氣也進入章天的體內,以幫他療傷。
章天知道兒子的用意,馬上也收斂氣機,在他的真氣引導下運轉自己的功法。他是躺在床上的,章高傑卻是坐在床邊。兩人手握著手,一個巾時後章高傑鬆開了手,此時他的頭全部濕透了,真氣的消耗是巨大的。
但他的行為還是很有用的,章天已跟他分開手後,自己已經能自我調息了。等章高傑在邊上調息完畢,章天的自我治療也結束了。此時他臉紅終於有一點紅潤,人也沉睡了過去。
朱司其在樹林裡「看」著他們的運功路線,現自己竟然不知道他們練的是什麼功法。他在內少林的藏經閣也看過不少別派的心法,但章天他們現在運行的功法自己卻不熟悉。這只能說明他們所用的功法很偏或很獨特。
當晚上那名醫生再次來給章天檢查時,現他的傷勢已好了大半,很是驚訝於章天的恢復能力。雖然他作為章天的私人保健醫生基本上是為他家裡的女性檢查身體。
章天跟他的兒子身體一直都很好,只是做做例行檢查就行「章先生,看來您確實不需要到醫院裡去了?」醫生很滿意現在的情況。
「謝謝你,陳醫生!」章天此時的氣色好了許多。
那陳醫生在給章天再次掛了幾瓶點滴後,交待了一下細節就很放心的離開,他作為一名小有名氣的保健醫師,也不僅僅只為章天一個人服務。
「父親,感覺怎麼樣了?」章高傑在下午休息加調息後,也完全恢復了過來。
「好多了,你內力恢復過來沒有?」章天道。
「好了,有事?」章高傑道。
「對,你現在去公司一趟,把我辦公室保險箱內的一個衛星電話拿回來。」章天道,說完告訴了章高傑保險箱的密碼和鑰匙所在地。
朱司其在樹林裡可是待了一天沒動過,現在才終於現有了新情況。他也知道那個電話是專門用來跟那位「李先生」聯繫用的。
好不容易等到章高傑把電話拿回來,章天讓兒子到外面看著,不要讓無關人等靠近,然後他才終於撥通了電話。
雖然這個電話號碼朱司其也知道,但僅僅有這個根本不可能查到對方的身份。就算查到也不一定是真的,所以他才一直遲遲沒有從這個電話號碼入後查找幕後的那只黑手!
「李先生,今天凌晨有人闖入了我的別墅!」章天道。
「什麼?闖入你家?」李先生也很意外,章天家的保安措施他也是知道的。
「沒錯,我跟他交過手,並且身受重傷。」章天的聲音有點蒼老,小兒子失蹤一直沒有查到,現在肯定不抱仟麼希望了,而自己卻也躺在了床上動彈不得。
「對方是什麼路數?是不是跟了凡有關?」李先生這次沒有再馬上掛電話,雖然他的聲音經過變聲,但章天還是聽出來他對這個人很感興趣。
「他根本沒有出招,只是一味的躲避,但最後一擊卻讓我內臟受傷。」章天道,他也不能確認朱司其的身法和路數。
「好的,我知道了。」說完電話就掛了。
本來章天的意思是能不能讓他出手,但沒想到還沒講對方就把電話掛斷了。歎了口氣,章天習慣性的把衛星電話關了機放在一邊。
在門外的章高傑聽到父親電話打完了,這才推門進來,塵在章天的床邊道:
「爸,我們家到底還要受這個人的控制多長時間?我真的受不了了,這件事跟我們根本沒有任何關係,你看現在小弟失蹤了,你也受傷了。」
「小傑,以後不要再說這樣的話,被別人聽到不好。
這件事我會暗處理的,但現在肯定不是時候,我們還得聽命於他。」章天看著頭頂上的天花板道。
「好吧,我先回房了,媽要來看你,我去叫她進來。」章高傑道。
接下來又沒什麼情況了,夫妻之間的問候、關心。
朱司其覺得也差不多了,準備撤走。這個李先生的身份現在可能只有章天一個人知道,看樣子章高傑也不是很清楚。而剛才他們的通話時間也有一分多鐘,朱司其現自己犯了一個錯誤或者說丟失了一次追蹤李先生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