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章高俊出現了?朱司其心暗笑,除非他成神,否則永遠也不可能出次出現!剛才王春毅出去接電話時朱司其只知道他接到了個電話,但具體是哪個人打來的卻不清楚。
顯然這是章家現了什麼?或是章家害怕什麼?還是章天背後的那人?總之章家那邊肯定出了什麼問題。現在自己一下子也想不清楚,總之事情對自己很有利,對方主動消案那自己所謂嫌疑人的身份也自動消失了。
「就算這樣也不行,章家的二公子是現在才出現的,但之前卻沒有,而之前我的當事人卻被你們拘留在這裡。
朱先生,要不要起訴他們?」李律師道,後面卻是問的朱司其。
「嗯,這樣吧,暫時先不要,但保留起訴的權利,好吧?李律師。」朱司其想了想道,此時章家既然撒下這們的大謀言,肯定是不需要警方再插手,可能眼前的那個王春毅已經掌握了對章家不利的情況吧。
「當然可以,但有一個期限。」李律師道,只要有官司打,不管怎麼樣作為律師是最高興的。
「那好,到期限時你再提醒我!」朱司其微笑道。
回到別墅後,朱司其看到唐夢美好像悶悶不樂,「怎麼,不高興?」朱司其問道。
「沒有,我只是很好奇,為什麼你不順勢把警察局告上法庭?這樣一點趣味都沒有。」唐夢美道。
「你還真是惟恐天下不亂?這是我的私事,我不想太過張揚,但以後我會自己處理的。」朱司其道。
在別墅住了一天,朱司其把車子留在了那裡,讓秦君使用。現在她是唐夢美的助理,沒有專車也確實不方便,而且她還有很多「私事」要做。
而自己什麼東西也沒帶,再次來到深訓,把自己易容後在大街上用公用電話隨便打了個做假證的電話,給自己做了套香港的證件。此時他的相貌三十多歲,很像香港人。
在深訓等待把證做好後,朱司其看了看現還還是很仿真的,用這套證件返回香港竟然沒有問題,直接通過。
心想,這也不枉自己花了那麼多錢。
因為相貌變了,朱司其刻意改變自己以前的習慣和動作,在市區隨便找了家小旅館住了下來。
因為自己剛剛從裡面出來,現在暫時還不能採取什麼行動,否則又將會引起別人的懷疑,得不償失!
先是進行情報收集,在後半夜他出動了。香港警察局對於他來說有如無人之境,很快就進入王春毅的辦公室,當路過前幾天自己呆的那間審訊室時,他不由一陣苦笑。幾天的時間有如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在王春毅的辦公室很快就找到了自己需要的資料,有一份章天銷案的記錄,原因很簡單,章高俊去了外國,並打了電話回來。朱司其又拿出上交他們去章天做做的筆錄,一看之下馬上知道了章家銷案原因。章家已經引火上身了,如果這個案子再繼續查下去,師父的事情也會抖露出來。
章家這是做賊心虛啊!寧願自己的兒子消失也不原因觸動那件事!只是不知道這是章天自己的意思還是他背後那人的想法?
朱司其再繼續翻看著筆錄,此時如果有人看到他的雙手可能會很奇怪,因為他的雙手根本就沒有真正接觸資料,間隔了很小的一個空隙,好像戴了副手套一樣。
其實也可以這樣說,他確實帶了副手套——真氣手套!他的身手和腳下都佈滿真氣,根本不可能在這裡留下任何指紋,就算腳印也是很輕很輕,如果不仔細看絕對看不出來,而且因為腳下真氣的作用,就算被人現了腳印也是被破壞了的,或是完全變形了的。
把所有的東西都歸原,從原路返回後他決定去章家。
打開在離章家還有十幾里路他就下車了。因為已是高效區,黑燈瞎火的,對於別人可能很難,但對於朱司其而言這反而是最好的保護環境。
接到章家的那幢豪華別墅時,他先把真氣把自己包裹起來。這是他狼狗的一個「笨」辦法,他的真氣已經能外放,但包裹全身也要使真氣隨時都在高運轉,對於內辦的消耗是很大的。幸好狼狗只負責外圍,只要進入裡面就可以把真氣收回了。
在章家到處都有攝像頭,完全沒有任何死角。要想無聲無息進去很難。從王春毅的筆錄那裡知道守監控室的是一名叫李明傑的退役軍人,責任心
很強。如果要想趁他打磕睡才進去,那可能比較難至少現在已經是下半夜的,但他還是在那裡很認真的看著監控牆上的監視器。
但朱司其也有他的辦法,他現雖然外圍到處都有攝像頭,但那些都是針對地面的,空卻沒有監視。當然誰會不會想到竟然會有人從空進來!但朱司其除外。
他把真氣全運行,踏雪無痕運到極至,在章家的外圍牆上一點,身子就升高了好幾十米,空一轉身,人就輕輕的落在了裡面一棵大樹的樹冠。幸好此時巡邏人員已不多,光線也暗,否則要是被人看到樹頂站著一個人,那還不嚇死!
章家的前面是個花園,種了很多名貴的樹木,這也方便了朱司其。他算準攝像頭的視角,在空蜻蜓點水一般,有樹頂上輕輕一點,人就像在背後裝了個推動器一樣,飛快就往別墅的主體掠去。
在離別墅主體最近的一棵上,朱司其用力一點,人也拔空向上,很快就到了別墅的屋頂。因為他剛才稍微用力過多,樹枝帶動了一絲響動,很快就有兩名保安過來查看,朱司其也是嚇了一跳,沒想到這麼細微的地方他們也查得這麼嚴。剛才要是自己晚動片刻,很可能就暴露在屋頂時他已經不需要用真氣包裹自己了,雖然從外面進入別墅的屋頂只有短短的幾百米,但他好像真氣透支得很大,在屋頂調息了一頂時間也準備下一步的行動。
而剛才在那樹下查看的保安也沒現什麼情況,訕訕的走開了。
這幢別墅朱司其早就知道很大,有幾十個房間,總共三層。除了樓梯外還在室內裝了觀光透明電梯。下面一層住的是保安跟別墅裡的雜役人員。章天一家住在三樓,但三樓還是空了很多房間。
而二樓除了幾個書房外就有一些健身室。朱司其現他們每個人的健身室都是專用的。章天三父子就有三個。由此可見了他們的奢侈。
章天住在朝南面的一個房間裡。由於外圍的警戒太嚴密,在內部反而很寬鬆。當然如果在內部也搞得草木皆兵的話,他們自己也不會感覺舒服,那跟坐牢沒什麼區別。而且據朱司其以前的觀察,房子裡的二、三樓除了打掃衛生的傭人外,其它閒雜人員是不允許上去的。
當朱司其悄無聲息地進入章天的房間時,憑著武者的本能,他猛然睜開了雙眼。這幾天他都睡得很晚,一個人待在書房裡。今天晚也是如此,因為太太已經睡了,他不想打擾她,自己又到了另外一間臥房裡睡。
如果不是朱司其有感知,可能查詢章天睡在哪間房間就得費好大的功夫,一旦有風吹草動,很快就會引起別墅裡保安的注意。何況章天父子本身的武學也不錯。
「你是誰?」章天知道能無聲無息地進入自己的房間的人,絕對不是弱者。他自己很清楚自己別墅裡的防衛措施,那可是請專人設計的!
「我是誰你沒必要知道!但對於你我可是一清二楚。
章先生!」朱司其低聲道。這間房間的隔聲效果很好,而且只有一樓睡著些保安人員,真正執勤的都在四周。
「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章天沒有大聲呼叫的意思,因為對他而言,把保安叫過來簡直就是自取其辱,對方的身手絕對不是保安能對付的。當然如果是在開闊的地方,憑著保安手的槍械倒是很有可能對付眼前的這個人。何況他現在也不認為眼前的這個人是敵人。
「哦。」朱司其很意外,難道自己就這麼容易被人認出來?
「你是李先生派來的吧,他每次派人來總是喜歡搞得神出鬼沒,只是這次你能避過外面的防衛線我很驚訝。」章天微笑道。
「是嗎?」朱司其還要消化他剛才說的話,隨口道。
「說吧,這次來又是什麼事?另外把信物先給我看看。」章天半躺在床上道。
「對不起,我不是你說的李先生派來的人。」朱司其道,本來他想順勢演戲,但沒想到竟然還要有什麼信物?他想這位什麼李先生十有**就是章天後面的人。
所在聽到他這麼講,既然不能扮作對方的人,乾脆來個打草驚蛇,只要再跟緊章天,不相信到時查不出他後面那人的真實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