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高俊竟然也有內力,而且還不淺!這個結論讓朱司其吃了一驚。他沒有再用眼睛去看他,而是用感知鎖定他。
章高俊進來後眼睛卻是活溜溜的亂轉。在外面時他已經現唐夢美是難得一見的美人,而到了屋內後,光線充足,他現唐夢美比周若蘭竟然還要能打動自己的心。
他之所以要跟周家小姐訂婚,除了因為家庭經濟的原因外,另外很大的一個原因是因為他聽說周若蘭很美,周若蘭剛回香港時他就經常有事沒事跑周家。一開始周若蘭出於禮貌還勉強應付,但後來知道他的目的和家裡的決定後就對他愛理不理了。
此時在屋內一對比,章高俊現唐夢美比周若蘭還要令人心動。但各人特色,唐夢美在外人面前特別是在異性男子面前顯得很冷,而周若蘭給人的感覺就是艷,驚艷!
但是當章高俊現屋內的6游時,眼卻顯過一絲慌亂和驚駭,但馬上就平靜了下來。邊上的人都沒有現,只有朱司其「冷眼旁觀」,看了個清清楚楚。
由於6游的出現也好像給章高俊倒了一桶冷水,從頭到腳都涼透了。對於周若蘭和唐夢美的反而不怎麼關注,眼睛的餘光倒是有意無意看向6游。
朱司其心可以肯定這個章高俊肯定不簡單,不但會武而且看樣子竟然還認識師父。從他眼睛表現出來的驚訝可以看出來在這個地方碰到6游肯定讓他覺得很意外,相當的意外!朱司其不動聲色的把師父扶到樓上的臥室休息。
雖然朱司其沒有回頭,但感知卻告訴他,此時章高俊的眼光竟然死死的盯著他們兩個,就連朱司其退出了6游的房間,他的眼睛還是死死的盯著那扇已關上了的門,好像要把那門看透,看穿。想知道裡面的6游到底在做著什麼。可惜他不是朱司其。
周德明跟章高俊在客廳內坐好後,唐夢美也是到樓上周若蘭的臨時房間也叫門,想勸她下去跟父親一會。
「你幫我陪下客人,我把阿蘭叫下去。」倆人在樓梯處碰面時,唐夢美道。
朱司其點了點頭,下來後也坐到了客廳的沙上。
周德明看了他一眼,猜到他可能就是那個在酒店帶走自己女兒的人,看到他坐下,微微一笑道:
「這位先生不知道怎麼稱呼?」
「不敢,我姓朱,叫朱司其。」朱司其望著他道。
周德明看上去五六十歲,頭頂微禿,帶著一副金邊眼睛,顯得很鴻儒。
「不知道朱先生跟小女阿蘭是什麼關係?」周德明接著又問道。
「朋友關係,普通的朋友關係。」朱司其抿了抿嘴唇道。
「哦,我聽下面的人告訴我,我還以為阿蘭在外面又交了什麼朋友呢,普通關係就好,普通關係就好。」周德明的語氣開始變得有點不善,明顯透著對朱司其看不起。要不是這是別人的地方,他可能早就怒衝冠了。
朱司其只是笑一笑,沒有再說話。他沒有必要去解釋,也不想去解釋。自己一不認識他,二也不想跟他生任何關係。倒是迎著章高俊看過來的目光笑了笑「剛才上樓的那位老先生是這裡的主人吧?」章高俊道。雖然是故意的,但現在6游的樣子看上去確實很像一個富家翁,精神煥,紅光滿面。但卻是滿頭銀,如果不是章高俊先入為主,都會把唐夢美看成是他的孫女。
「不是,如果我沒有猜錯,你應該就是章高俊吧?」
朱司其微微搖頭,看著章高俊道。
「沒錯,難道你認識我?」章高俊很奇怪,自己可是一次來,而且好像從來就沒跟眼前的人這個人碰面,可是說是一次見面。他怎麼就能一口說出自己的名字呢。
「我猜的,阿蘭把她的事情跟我們都講過,所以知道一點。」朱司其道。
「她知道什麼,在外面胡言亂語,都這麼大人好像還不懂事。」周德明在邊上聽到自己的女兒把事情都跟別人講過,而且還是「普通的朋友關係」的人都知道。
周德明正要講話,但眼睛一抬就看到阿蘭跟在唐夢美的後面走了下來,本想說的話一下子就吞到肚子裡去了,只是眼光氣呼呼地盯著阿蘭。
但是等阿蘭真的走下來後他又別過頭去,不看她了。
「阿蘭,好好跟你爸爸說說,我先回房去了。」唐夢美處理這樣的事情可沒有經驗,如果要談金融投資她可可能還給別人建議?
朱司其也是如此,甚至比唐夢美更不如。起碼唐夢美還經常有人追,但朱司其卻是一片空白。他也只好跟在唐夢美後面上了樓。兩人在書房裡等著下面的結果。
在下面的客廳。
「嗲地!」阿蘭叫了一聲就不再說話,坐在沙上只是盯著自己的腳看,好像那裡突然又長了個腳指頭一樣,看得忘神。
沉默!
章高俊看到兩父女都不說話,在邊上乾咳了一聲,剛想說話,但周德明用手制止了他。
「阿蘭,還是回去再說吧!」良久,周德明才歎了口氣道。
周德明一起身,章高俊當然也只能馬上跟著了。周若蘭看了看樓上的書房,那裡房門緊閉。她看了一眼,看到父親已經出了大門,這才慢騰騰地跟了上去。
朱司其在上面「看」到周家的車隊走了,就跟唐夢美一起下來,把師父叫上,晚上大家還都沒有吃飯呢。
二天朱司其很早就和師父一起到了深訓。在羅湖口岸上凌峰早已在那裡等著了,顧不上和他多聊,直奔機場。拿著凌峰早已給他們準備好的機票,朱司其坐在候機室莫名的感到興奮和一絲緊張。
因為時間早已算好了的,一到候機室,很快就登機驗牌了。
飛機拔地而起,直入雲霄,很快向著成都飛去。到成都市區時朱司其跟師父吃了頓正宗的川菜,6游吃得是滿頭大汗。
「不錯,又麻又辣,過癮!」6游擦了一把汗道。
朱司其此次跟師父一起吃飯的地方,並不是什麼大酒店,只是一個特色的重慶火鍋大排檔。他現在知道,如果要想吃到真正的好口味還得去大排檔。
朱司其也是好久沒吃過真正的川菜,雖然在香港時也到過一些掛著正宗川菜的酒店吃過飯,但可能是為了迎合當地人的口味,總是感覺味道沒有真正的出來。
飯店裡吃飯的人已經不多,畢竟是下午二點多了。而6游吃得起勁,又喝起了小酒。朱司其陪了幾杯後還是專注於桌上的菜。他的酒量一直沒有大的提高。
但正因為沒有喝酒,很快就吃飽了。只好看著師父還在那裡慢條斯理抿著酒。雖然飯店不大,但朱司其卻特意要的好酒,也不怎麼上頭。他知道師父喝一瓶根本就沒事。
當朱司其無聊的看著飯店裡的電視時,裡面的一則新聞引起了他的注意,看到店老闆要換台,他馬上制止。
本台報道:今天《人民日報》表特約評論員章《正確認識當前股票市場》,給股市定性:「最近一個時期的暴漲是不正常和非理性的。」此一經出,今天上證指數開盤就到達跌停位置,除個別小盤股外,全日撲死跌停。
報本台記看瞭解的情況,自今年四月一日到十二月九日,上證綜合指數漲幅達百分之一百二十,深證成分指數漲幅達4o。雖然證監會連續布了十幾個各種規定和通知試圖降溫,但行情仍節節攀高。
今天也就是十二月十六日,這個日子肯定會記入國股票史的史冊。據證券資深分析人員指出,此次股市大跌很有可能將會是今年的一次股災!在前段時間我們也分析過,目前股市的走勢大大脫離目前國內經濟的基本狀態,因此注定難以持續,一有風動草動,便全線潰敗。
朱司其看到這裡真是驚出了一身冷汗,幸好自己的股票早已拋掉,而公司在國內證券市場的投資因為要流入到泰國也是早已全身而退,否則朱司其真不敢想像擺在自己面前的會是個什麼攤子。
而且朱司其不知道的是,二天,也就是月7日,股市仍然是跌停。全體持倉股民三天前的股票利潤全部蒸。一年的辛苦操作幾天就全部變成了空氣,消失得無影無蹤。
國股市的展歷程較為短暫,股市也不是很規範。
受政策的影響要比受市場經濟規律的影響要大得多。而股市人的投機心態太強,加上信息、資金和技術等原因,很難靠個人在股市裡縱橫,朱司其算是個很少的例外。而且他也是有龍興的分析部和投資部的情報,否則他的利潤也不會有這麼高。
由於不知道要在山上等多久,朱司其在成都包了輛車,把一些需要的生活用品都買齊、買夠,然後就向目的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