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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們手底下還有多少可用的人手?」
「不多了,前幾次小鬼子用這種辦法,已經迫使我們損失了將近萬餘的弟兄!現在,整個月清魂教和騰龍組織加在一起,也不過兩萬人。而且我們還極度的缺乏馬匹,馬匹全讓前面的弟兄帶走了。」寇直搖了搖頭,沮喪的說道。
「也不是完全沒有機會。」唐闕說得很慢,一邊說一邊用手指敲著頭:「假如消息屬實,扶桑的大部分軍力應該都會被調往前線,估計頂多也就是留下個幾萬騎兵負責圍剿黃力他們。只要我們戰略得當,應該不是問題。」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睛卻在看著月清魂。看得月清魂心裡一陣陣的毛。唐闕所謂的戰略,指的是?
「我們的弟兄們現在何處?」
「大部分還在跟隨難民潮,現在難民被趕散了不少。但還是有三十餘萬在繼續北上,大約有一萬餘名弟兄在保護他們。」
「情況不妙!」唐闕突然道:「他們的目標太大!扶桑鬼子一定會在調兵之前最大限度的殺傷軒龍教的實力!他們現在何處?!」
「正在往齊齊哈爾市去的路上!我們這裡大約有一萬人,是專門留在這裡準備阻擊扶桑鬼子追擊的。」
「你們都退出去!我有事要與月清魂教主商量!」唐闕顧不上客套,直接下達了命令。
「是!」
「月清魂教主!我們沒有時間了!」
月清魂幾乎已經猜到了唐闕的想法:「我聽你的!」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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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本小犬居然又跑去了東三省
沖田總司有一點還是沒想明白,山本小犬為何會在華夏皇宮出現,又為何能調動華夏的大內侍衛一起對付自己。
莫非?他詐死來華夏,是為了博取華夏皇帝的信任?獲取情報?
這對扶桑帝國來說,可是件大好事啊!
國造青山竟然為了溝女,要對付一個對扶桑如此有用的人?對於山本小犬的事跡,沖田總司作為一個扶桑人,焉能沒有耳聞。
一個對扶桑立下如此多功勞的人,沖田總司當然不會相信山本小犬骨子其實是華夏人。刺殺他,可是將扶桑推入困境啊,不知道算不算是助紂為虐?
哇哈哈哈哈!老子本來就是個壞人,想這麼多破事作甚?還是老老實實完成任務比較好。
說話間,南京城已經近在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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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佐佐木籐牌軍統帥佐佐木求見!」
「佐佐木?!」黑澤松尾嚇了一跳!這個名字他可是聽過的,簡直就是個傳奇故事,突然從一個火頭兵變成一個大將軍,沒兩天光景又突然死於南京守軍的圈套!可謂躥起的突然,死去的也突然。光這『突然』兩個字,就能寫一篇百萬字的傳記!
怎麼?怎麼他!居然沒有死?!他是怎麼活著出來的?!
「快傳!」
唐闕一身煙塵,風塵僕僕的闖到黑澤松尾面前拜倒:「佐佐木參見大將軍!」
「」黑澤松尾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處理此事。按理說,戰場上敗亡的將軍,就算不主動剖腹,活著回來軍律也是死路一條。這位就這麼回來了?
黑澤松尾突然之間有些鄙視佐佐木,能在那場大屠殺活下來,不會是出賣了什麼扶桑國的秘密吧?
「你?你是怎麼回來的?」
唐闕正色道:「我知道大將軍有很多疑慮,但佐佐木現在沒有時間解釋,我有一條天大的消息,必須要報告將軍!」
天大的消息?
黑澤松尾苦笑了一聲,現在有什麼消息,還能大過華夏百萬大軍的威脅去不成。
「說吧。」黑澤松尾的淡然,倒真還不是裝出來的。
「山本小犬將軍!還沒有死!」
黑澤松尾平靜的眼睛,突然凸了出來!
「你!你說什麼!」
「山本小犬!他沒有死!」
「快!快起來!」黑澤松尾親自從桌子後面站起來,將佐佐木扶了起來,這個消息,果真是有些驚天動地!
自從聽聞山本一郎戰敗的消息,黑澤松尾就不止一次在心裡想過這個問題,也許,山本家族最有天分的戰爭奇才應該是山本小犬!
用這麼小的代價就拿下印尼亞這麼強大的海戰強國,這,根本就已經過了人所能達到的能力!
就好像
普天之下,能與扶桑這一位亙古奇才相提並論的,大概也就只有南京城的將軍郭靖。
可能,也只有山本小犬,才能打敗那個郭靖了吧
只可惜,只可惜啊
一向缺少主心骨的黑澤松尾,總是在盤算自己應該處於什麼人的領導之下才能高枕無憂,這個念頭已經反覆在他腦海出現過多次,此時竟然聽到這麼驚人的消息!頓時將他震得坐都坐不穩了。
眼下這等危機!倘若山本小犬未死!那可是天大的轉機!
哦!天照大神吶!
「因為我先入城,所以當時是被南京軍隊活捉的,被關進了南京大牢,我就是在那裡遇見了山本小犬!」
「你怎麼能確定是他?」
唐闕坦然到:「我以前見過他,像這樣的英雄,難道見過一次還不應該記得一輩子麼?」
「額」黑澤松尾啞然:「接著說!他怎麼樣?」
「只是他的腦子似乎受過傷,有些不太記得過去的事情。那些南京守軍也沒把他當回事,就這麼隨隨便便的關在大牢裡。」
「嗯?難道?難道他變傻了麼?」變傻的山本小犬,對扶桑而言,意義就不大了,對他黑澤松尾也是一樣。
「那倒沒有。他的反應見識都還在,只是不大記得以前的事情,甚至不記得他自己的身份。」
「那他現在何處?」
「托大將軍的福,我已經設計讓騰龍組織帶著他一起來到了大東亞省,如今就在附近!」
黑澤松尾疑惑的看了看唐闕,這麼稀奇古怪?別是你投靠了敵人,給我設計的圈套吧?
「將軍!你看!」唐闕當即摘下腰刀,遞給黑澤松尾。
黑澤松尾輕輕拔出這柄刀:「這是?」刀身雪亮,刀柄上還雕著一條栩栩如生的青龍!
「這就是山本小犬的佩刀青龍吟!大人盡可一試!」
山本小犬的青龍吟,早就隨著他自己的名聲傳遍天下,削鐵如泥,殺人不見血!
黑澤松尾將自己的佩刀取出,用力向青龍吟的刀身上斬下去,他的佩刀立時變成了兩截!
「果然!果然是青龍吟!」黑澤松尾立刻相信了唐闕的話,這個年頭,一柄寶刀的稀有程度,幾乎可以及得上一個國家的皇帝之位!
這比什麼都更能證明他的身份!
「快!快帶我去見他!」
唐闕突然再次跪倒:「請將軍恕罪!」
黑澤松尾大怒:「別繞彎子!快講!」
唐闕苦著臉道:「我和騰龍做了一筆交易,謊稱他叫黑澤明,是大將軍您的親弟弟,只要將他帶來,就一定能換回我們停止對華夏百姓的屠殺,以及他們一個叫黃什麼力的叛黨性命當時,因為我們在大東亞省屠殺他們的百姓,騰龍組織要殺我們洩憤,卑職無奈之下,只得」
黑澤松尾鬆了口氣:「起來吧!這件事!你做的好!山本小犬能平安回來,區區幾個華夏賤民的性命,又算得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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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最快最安全且最有效的辦法。
一石數鳥!
既能救回黃力,暫時制止扶桑軍隊對華夏百姓和軒龍組織的迫害,又能將『頭部受創』的山本小犬合理的送回扶桑!
同時,佐佐木這個敗軍之將的身份,也因為立下救回扶桑名將的功勞而功過相抵。
唐闕的腦子,的確跟牛頓有得一比。
而月清魂並沒有因為有一個牛頓做幫手,而變成白癡,他要當這個時代的愛因斯坦!
「這還不夠!」月清魂踱著步:「我們還要查出想這個主意出來的扶桑人,這樣的人,將來難免會對我們造成危害!就借這個機會,一定要順手將他剷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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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稟報教主!扶桑軍隊已經停止了對華夏難民的追襲!」
「稟報教主!漠河鎮的扶桑騎兵已經撤出!」
「稟報教主!大部扶桑軍隊,都在向白城市移動!」
這幾天,好消息一個接著一個,看來,唐闕把自己丟出去做餌的主意已經奏效了。
剩下的,就是要派弟兄們去將黃力接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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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月清魂放回的鴿子上,除了到了哪裡和我很安全之外,都沒有提及其他,一是太忙,二是免得被人截住,洩漏太多信息。
也不知道張禹和晴兒怎麼樣了,每次在給煙苗寫信的時候,他都會想到她們,可惜,沒有同樣的信鴿可供聯繫,自己已經交待了老樓在南京等待她們,想必她們很快就會知道自己又冒險去了。
張禹,應該會很生氣吧
自己這可是嚴重的出爾反爾
可是,為了華夏百姓,為了弟兄的性命
只有回去以後,再慢慢解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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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按照他們的要求做了!他們怎麼還不放人!」黑澤松尾坐立不安的在會議室裡走來走去,危難當前,再不把老子的主心骨送回來,萬一真要打起來
唐闕苦著臉道:「他們一定要見到黃力才肯放人,我,我也沒有辦法啊!」
黑澤松尾沉吟了半晌:「那就加快他們的動作!來人!」
一個傳令兵立刻走了進來。
「傳令下去!所有扶桑部隊,不可追擊阻攔任何華夏百姓和可疑人物!」
「」傳令兵愣愣的看著黑澤松尾,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不追擊任何可疑人物?那豈非放任敵人在這裡搞破壞?
「你沒聽到麼?!」
「哈依!」傳令兵終於答應了一聲,退了下去。
唐闕可沒想到,黑澤松尾會著急到下達如此愚蠢命令的地步,他的眼睛慢慢的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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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下邊津的頭很疼,身為一個將軍,他不應該這麼頭疼,可是,他還兼職在做黑澤松尾的軍師。
動腦子這種事,不是什麼人都能動好的,就算能動好,精神上的壓力會讓人疲憊,這其間的辛苦,又豈是黑澤松尾這等沒腦子的人能體會的了的?
扶桑帝國眼下這個危機,實在是太大太大了。而黑澤松尾的決定,基本都是他松下邊津在做!一個處理的不妥,黑澤松尾大可把責任都推到自己身上來;可萬一要是處理的好,這個功勞也是相當巨大!
這跟走鋼絲一樣,順利走過去,萬人矚目;一個閃失掉下去了,可就是萬劫不復!
每當這種時刻,他都會想辦法讓自己放鬆。
而他放鬆的方法
「準備好了麼?」
「回稟大人!黑澤松尾大將已經下達了命令!不准我們追擊捉拿華夏賤民和華夏地下組織的人,我們」
「八嘎!」松下邊津怒罵了一聲!這是什麼狗屁命令!不殘殺華夏百姓還能理解為對華夏方面的妥協,不捉拿那些地下黨派的成員?這不是給自己找難受麼!
不過,這個時候松下邊津可不想衝到會議室去大罵自己的上司,他需要放鬆,必須要完全的放鬆,這種狀態,很容易出差錯,可自己,決不能出差錯!
「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立刻去給我找幾個!」
「哈依!」
居然沒到半個時辰,就有人來報:「稟將軍!我們已經抓住了幾個可疑人物!」
「哦?」松下邊津的臉突然猙獰的扭曲起來:「還是關在那裡麼?」
「是!」
「好!很好!」松下邊津慢慢的站起身,嘴角泛起一絲殘忍的笑意。
這次,一定要好好的放鬆放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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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髒的兩個人!
松下邊津見過的華夏百姓也很多了,卻很少看到髒到這般地步的,這身上穿的,大概最少有上十年沒洗了!這臉上厚厚的污垢,完全認不出人形!
唔
無所謂了,反正,反正很快他們就要死了。
松下邊津打走了所有的士兵,關上這個隱秘地窖的大門,昏暗的燈光照在他微笑的臉龐上,自從上次他當著幾個士兵的面做了幾件事之後,所有在場的士兵全都吐了,污濁的味道害的他當即喪失了興趣。
從那以後,他放鬆的時候,從來就是一個人。
這種美妙無比的享受,並不是誰都能學得了的。
松下邊津好整以暇的打開地窖裡唯一的一個櫃子,慢慢的將一些器具一件件的放在桌上。
有細長的銀針,鐵錘,疑似鉗子的物體,還有夾棍,皮鞭,甚至有一些見所未見,聞所未聞。
松下邊津滿意的看著自己面前擺滿的器具,隨手拿起一根又粗又長的銀針,走到被綁在木柱上的兩人面前:「在開始之前,我有一個很良好的習慣,就是向我的朋友們展示,並說明我的這些工具。」
唔這個人的眼神,這麼看著自己,還真讓人有些不舒服
松下邊津微微一笑,沒關係,等我說完以後,就戳瞎他的眼睛好了。
「這根針是前戲,是用來戳人的。當然,既然是前戲,對人的傷害也並不那麼大,它只是用來穿過人的腳趾,把人釘在地面上而已,以免讓你們亂動。」
說到這些的時候,松下邊津臉上泛起狂熱的光彩,就好像一個藝術家在展示自己多年積累的驚世之作。
「這個小刀麼,非常鋒利我給它取了個名字,叫做切指。我想,你們被釘在地上,腳指頭會很痛,這樣很不好。為了讓你們盡快減少這種痛楚,我會用這柄鋒利的刀,將你們左腳的腳趾一根一根切下來。這樣,你們可能會失去平衡,不過不要緊,這就是我一定要將你們綁在柱子上的原因,你們就算是失去了平衡,也一定不會倒下。」
被綁在柱子上的一個身材高大的壯漢冷冷道:「你就不問我們點什麼?」
「不不不!我不喜歡問問題。」松下邊津用手指輕撫著刀尖閃亮的鋒銳:「通常,他們都會主動將所有知道的秘密都說出來,根本用不著我問。」
說罷,皺了皺眉:「你打斷我了。這是很不禮貌的,下一次,最好不要在我做介紹的時候打斷我。」
松下邊津放下刀,拿著那只疑似鉗子的物體:「這個是我自創的器具,我給它取名叫虎扣。它的作用麼就是把你們右腳的腳趾一根根的拔掉。你們放心,我的力氣很大的,說拔掉就一定能拔得掉。一會,你們就知道了。」
這個器具是松下邊津比較得意的明之下,一般他說到這裡,就能聽見他下手的對象牙關打架的聲音,可是這一次,非但沒有人牙關打架,居然還有人不屑的呲了一聲!
他非但呲了一聲,還滿不在乎的道:「你,未免也太沒有創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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