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連禁衛軍副統領秦大衛都是我們的人,又有這麼好的計劃,為何不索性刺死皇帝?還要我去救他?」月清魂聽完嚴嵩的計劃,實在忍不住納悶。
「刺不死的。」回答的卻是鰲拜:「你以為我們沒試過麼?」
「我不明白。」月清魂搖了搖頭。
禁衛軍副統領是嚴嵩的人,還能換掉五十名皇帝的近身侍衛,有外襲轉移注意,又有內應暴起偷襲,這個計劃堪稱完美,為何刺不死皇帝?
「皇帝的身邊有一個人,這個人在一天,刺殺對皇帝來說,都是沒有效果的。」提起這個人,鰲拜頗為神往的抬起頭:「記得有一次,皇帝出遊踏青,只帶了二十幾個侍衛。」
「這是多好的刺殺機會。」月清魂喃喃道。
「不錯!來自東瀛的七百名忍者,在郊外對皇帝動了襲殺!」
「七百名東瀛忍者對二十幾個侍衛?這樣他還死不了?」明知現在華夏皇帝活得好好的,月清魂還是忍不住問這個問題。
「結果,七百名東瀛忍者全軍覆沒,皇帝身邊只剩一人!」
「就是他?」
「就是他!」
月清魂倒抽了一口冷氣,忍者的本事他可是知之甚詳,就看服部半藏的手下,個個都是一等一的好手,能派來行刺華夏皇帝的,身手一定不會比他們差。況且忍者本就是埋伏暗殺的專家,七百名忍者同時襲擊,月清魂閉上眼睛,就能看見漫天的忍者鏢,一蓬一蓬細如牛毛的毒針,四處瀰漫的煙霧,以及上天入地每一個匪夷所思角度的攻擊。
這是多麼豪華的攻擊陣容!多麼恐怖的場景!
「皇帝不但沒有死,輕傷沒有一處,衣上鮮血沒有一滴。還鎮靜的回到宮,秘密的處理了這件事,他以為我們不知道,而我們只是看到他回來,就什麼都知道了。」鰲拜也是一個出色的武者,可想而知這個結果對他的衝擊有多大。
月清魂暗暗搖了搖頭,不能,自己決然做不到這種程度,這只能說明,這個人的武功,已經不能用人的標準來衡量。
「他受傷了麼?」
鰲拜搖了搖頭:「沒有人知道。」
哼哼,既然皇帝身邊只剩下一個,七百忍者也沒留一個活口,這事卻還能被嚴嵩得知,就只有一個可能,就是嚴嵩和扶桑之間只怕早就有了某種程度的共識!
鰲拜似乎看出了月清魂的想法,補充了一句:「幸虧前去處理屍體的人裡有我們的人,這個消息才被嚴相所知。」
哼哼,前後矛盾!
方纔你還說,一看到皇帝回來就心裡有數,分明在行動之前,你們就知道此事。
「那些忍者身上的傷口是怎樣的?」這個話題不宜糾纏,月清魂連忙換了個方向。
「劍傷!大多數忍者的武器都被一劍兩斷,我們想盡一切辦法看到了『他』的那柄劍,但那就是一柄極普通極普通的青鋼長劍,絕非神兵利器。」
多麼恐怖的內力!純粹依靠內力,就能化腐朽為神奇,把普通長劍當神兵利器來用。
「他的名字?」
「沒有人知道他的名字,我們只是習慣性的叫他瘋子。」
一人殺七百!
還真只有瘋子這個名頭配得上他。
「原來如此。」月清魂明白了,有這個瘋子在皇帝的身邊,普通的暗殺已經失去了意義。難怪嚴嵩和鰲拜拚命的策劃軍隊進攻,要殺掉這樣的瘋子,也只有上千上萬的軍隊才能做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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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織本就穿的不多,在三野粗野的撕扯下,很快就被脫了個精光。
三野有力的大手,揉搓著她嬌嫩的胸膛,胸膛上逐漸聳立的凸點,摩擦著三野的掌心,讓他愈無法控制自己的**。
怒凸的分身,已經緊緊抵住沙織泥濘一片的密處。
這嬌嫩無比的身體,要是玉子的,該有多好啊!
三野閉上眼,腦海盤庚著細川玉子絕世的容貌,拉下自己的腰帶,狠狠分開沙織修長的**,用力了挺進去。
沙織輕輕的低呼一聲,雪白的身體八爪魚般死死抱住三野,嘴角泛起一絲滿足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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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毒呢?」
「我們已經試過了!」嚴嵩有些不耐煩的說道:「瘋子喝鶴頂紅,一瓶接一瓶的,跟喝酒差不多。」
月清魂微微一笑,沒有人能把鶴頂紅當酒喝,就算是瘋子,也不能。
這恐怕是皇帝為了造勢,故意做的一個局。
這個局的目的,就是要告訴他的敵人,他身邊的瘋子不但神威無敵,且百毒不侵。
很明顯,起作用了,嚴嵩和鰲拜對這個瘋子,有一種心理上本能的害怕,這種害怕讓他們不敢再在暗處耍手腕,只敢策劃兵變。
誰說這個皇帝沒本事。
嚴苗啊嚴苗,這回你可是看走眼了。
「所以,我們這次的目的,並不是刺殺皇帝,而是刺殺禁衛軍統領董剛!刺殺得手,你必須在瘋子出手之前殺掉秦大衛!」鰲拜一字一句道。
好!很好的計劃!
董剛一死,禁衛軍就缺了統帥;自己跟著再將叛徒秦大衛一殺,禁衛軍連副統帥也沒了。
救駕有功!正好禁衛軍又群龍無!
妙啊!實在太妙了!
「唯一要補圓的,就是你的身份。月清魂這個名字你是絕不能用的,你就叫」
「我就叫郭靖。」
「郭靖?好吧,就叫郭靖,你祖籍是山東濟南,幼年父母雙亡,父母的名字安排好之後我會告訴你。此次是被秦大衛召集做死士前去弒主,但你心懷皇上恩德等等,決定假意答應,暗保護皇上!」
「此計甚妙!月清魂自當依計行事!」月清魂歎了口氣,只是可惜了那位忠心耿耿的董剛同學,不過,要圖大事,必要的犧牲確是沒有辦法避免的。
「有兩點至關重要,你要牢牢記住!」
「鰲大人請講!」
「一,你要把握時機,務必在瘋子之前出手!」
「月清魂謹記在心!」
「二,秦大衛受何人指使?」
月清魂毫不猶豫道:「扶桑人!」
嚴嵩和鰲拜對視一眼,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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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出一趟遠門。」
雲收雨消,三野懶懶的抱著沙織道。
「不會吧?又出遠門?」沙織緊緊抱住三野:「我不想讓你走!」
「乖!我有很重要的任務一定要完成!這可關係到整個扶桑的生死存亡!」三野講這段話的時候,眼睛也不眨一下。
「多久回來?」沙織將頭靠在三野的胸膛上,輕輕撫摸著三野的肚子。
「還不清楚,總之一辦完事,我會馬上趕回來的。」
「三野」沙織抬起頭,看著三野的眼睛:「我會等著你回來娶我的。」
三野一愣,乾笑了一聲:「嗯,寶貝,你就放心吧。」
沙織咬了咬嘴唇:「你馬上就要走了」說話的當兒,纖手不老實的摸向三野的某處,驚喜的現,某樣東西在她的關照下,又開始蠢蠢欲動。
三野嘿嘿淫笑兩聲,一個翻身,又將沙織壓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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冗長的過場,終於過去了。
月清魂雖然救駕有功,但身份未明,所以依例要進行盤查。
皇帝分明已經知道他是誰了,(救駕那會那塊玉珮月清魂就戴在腰間,能不知道麼。)卻還是讓侍衛們對他進行了盤查。
兩人心裡都有數,這就是走個過場給嚴嵩看的,若是皇帝問都不問就將他納入麾下,反倒令人生疑。
盤查的侍衛們都很客氣,這是剛剛救了駕的大英雄,平地飛昇指日可待,再加上他那一手漂亮無比的刀法。
「郭靖兄弟,你那刀法,是何人所授?實在太厲害了。」
這個月清魂還當真沒有考慮這個問題,好像連嚴嵩鰲拜都從來不問這個問題,這個好像屬於個人**吧。
「呵呵,兄弟,這是我唯一不能說的。師門嚴命,不能不從啊。」
「是是是,是我不對。」
「師承何處不是問題的關鍵,關鍵是刀在誰手,用來做何事。」
「郭靖兄弟,你簡直太博學了,這話,說得太深刻了!我趕緊找支筆把它記下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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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山東濟南人郭靖救駕有功!特擢升為大內禁衛軍統領!原禁衛軍隊長袁和平,救駕有功!擢升為大內禁衛軍副統領!欽此!」
袁和平?國水稻之父?月清魂忍不住看了看那個膀大腰圓的袁和平,啞然失笑。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慢!」
敢在朝堂之上,悍然打斷眾臣山呼萬歲的,也只有嚴嵩一人。
「嚴愛卿有何事啟奏?」華夏皇帝似乎一點也不生氣,不疾不徐的問道。
「袁和平雖然威望資歷都不夠,好歹也在禁衛軍保護皇上多年,他當副統領,勉強還說得過去;可這郭靖是何許人也?昨日不過還是一個荒野匹夫,今日居然就成了大內禁衛軍的統領!傳將出去,豈非讓人笑掉大牙麼!」
立刻,就有不少人隨聲附和。
嚴嵩的戲演得那叫一個棒!此時,嚴黨若不來爭取這個位置,正說明郭靖就是他的人。他這般排擠郭靖,郭靖立馬就變成了保皇黨的堅力量。
「朕已審查過郭靖,此人德武才兼備,身家又清白,如此人才破格擢用,有何不妥?」
嚴嵩冷冷一笑:「德武才兼備,身家又清白,便可破格擢用麼?」
「正是!」
「好!臣也有一名人選,德武才兼備,身家又清白。絕對比郭靖更加合適做這個禁衛軍統領!」
群臣盡皆默然,嚴嵩擺明是要借這個機會,安排自己的人來擔任禁衛軍統領,這時候,拿話把皇帝壓的死死的。讓皇帝連反駁的餘地都沒有。
「哦?他是何人?」
「來人哪,傳月清魂覲見!」嚴嵩壓根不回皇帝的話,也不請旨,直接傳人。
月清魂?!?!?!
月清魂忍不住抬頭向殿外望去,片刻功夫,一個人走了進來,俯身拜倒:「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操!你還別說,這個人的身材五官,跟月清魂未改裝時候真有五分相似!
「平身!」
「謝皇上!」
這位『月清魂』長身站立,頗有些氣度。
「皇上!」嚴嵩開口道:「月清魂才出眾,武功高絕,一定更甚郭靖,如不相信,可讓他二人當庭比武!」
**!
好一個嚴嵩!
月清魂忍不住要鼓掌叫好,所有的保皇黨都心有數,何志剛是死在一個名叫月清魂的人手,而這個人,正是嚴嵩手底下新晉的紅人!
嚴嵩若不用他,必定讓人起疑,此刻讓他出場,時機選得再好也沒有了!
郭靖是皇帝身邊新晉的紅人,而月清魂則是嚴嵩的紅人!
月清魂在所有不明真相的保皇黨眼,是一根日夜都想啃掉骨頭的魔頭!
假若郭靖殺了月清魂!
天哪!
這個嚴嵩深韻人的心理,這個無間道的把戲,若不是月清魂自己身在其,難免都要被騙的死去活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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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苗的計策,簡直鬼神莫測!」嚴嵩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有苗苗相助,大事可成!」
鰲拜只知道拚命的點頭。
嚴苗淡淡道:「父親,我不能在外久待,記得明日一早,便將這個月清魂帶上朝去。」
「好!為父知道了!」
嚴苗轉身離去,空氣飄過一陣清香,鰲拜忍不住閉上眼,狠狠的聞了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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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似乎陷入了苦苦的掙扎,好半晌,才道:「倘若郭靖勝了」
「臣自當贊同這份任命!但若是月清魂勝了,還請吾皇將禁衛軍統領一職賜予月清魂!」
華夏皇帝無奈的揮了揮手,算是默認了嚴嵩的建議。
嚴嵩長吸了一口氣,大聲喝道:
「比武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