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脅!這絕對是**裸的威脅!
月清魂被嚴苗威脅笑了:「我答應你。不過我事先聲明,我可是有老婆的,而且,遠遠不止一個。」
跟現代人談戀愛,說明這一點太重要了。
嚴苗的嘴角也泛起一絲狡頡的微笑,動人的唇紅齒白,看得月清魂心曠神怡:「那我要補充一個條件。」
月清魂忙不迭的擺手道:「你可不能讓我把她們全丟下,她們對我來說,也很重要。」
「我的補充條件是,從現在開始,再不准勾三搭四,以前的麼,勉強也就罷了。」
月清魂長出了一口氣:「成交!」
犧牲一點個人幸福,成就華夏富強大業,又算得了什麼!
況且,女人已經夠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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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本三野像瘋了一般四處打聽那位神秘女子,可惜無論用盡多少辦法,費盡多少人脈,依舊一無所得。
這些天他幾乎踏平了富士山周邊的土地,卻再也沒有見到那名女子的蹤跡。
這一日,他再次來到富士山,那塊從山上滾落的巨石,依舊矗立在那裡,可曾經在石上遇見的女子,卻杳如黃鶴。
三野足足站了半個時辰,不停向天照大神祈求。
興許,冥冥,真的有天意。
「山本三野?」
背後突然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三野的心都揪起來了,莫非?天照大神聽到了我的祈求?
他慢慢的轉過身,身後的確站著一位女子,雖然風姿卓越,卻不是他想找的那位。
三野的心頓時空落落的。
「很失望?」女子妖艷的笑著,眉目間抹著化不開的風情,只可惜三野的心,已經完全被另一個影子填滿,絲毫不為所動。
「你是誰?」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要找的人在哪。」
三野的雙眼即刻放出奕奕光彩:「你知道我要找的是誰?她,她在哪?!」
「跟我來,有人要見你。」
說罷,女子像蝴蝶般飛躍而去,三野沒有片刻猶豫,立即尾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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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現在,是不是可以說說,如何解決眼前這個困境?」月清魂的心雖然被嚴苗帶動飛舞著,但很快就被緊迫的現實拉了回來。
嚴苗好看的纖眉向上輕輕揚了揚:「現在,我也變成無間道了。好吧,我把知道的都告訴你。」
最頭痛的,還是兵力,嚴嵩掌握著華夏三分之二的軍隊,足足八十餘萬,皇帝手,僅有四十萬。
嚴嵩大約有六十萬兵力被壓在南京,假如他不想做亡國奴,那裡的軍隊是無法調動的。
還有十餘萬分散在離北京較遠的地方,除非正式開始內戰,否則提前調動他們入京,就等於通知皇帝,我要開始造反啦!
若想突然難,只有鰲拜手的四萬精兵,和北京守備部隊的三萬人,也就是說,嚴嵩手裡現在能直接威脅紫禁城的軍隊數目是七萬。
皇帝的情況跟嚴嵩差不多,雖說有四十萬軍隊,但其整整三十三萬在北方抵禦胡人進攻,倘若皇帝不想做亡國奴,這三十三萬大軍,他也動不了。
如今能動的,就只有兩萬禁軍,天津何志剛的舊部三萬,和皇叔輔遠的兩萬騎兵。算上一算,剛好也是七萬。
「其實,此時政變,並不是最佳時機,嚴嵩能調動的軍隊沒有壓倒性的優勢。」嚴苗總結完畢。
月清魂奇道:「既然如此,為何嚴嵩如此著急,要在此時起兵?」
嚴苗好看的眉毛再次揚了起來:「據說,是因為一個預言。」
「預言?!」月清魂愣了,莫非一言教的黑手,都伸到華夏來了?!
「不錯,你我都是現代人,自然不會相信這種無稽之談,只不過這個年代的人,似乎都特別相信。」
「預言說什麼?」
「具體的我也不是十分清楚,傳聞是華夏一個歷史非常久遠的門派,好像叫什麼靜慈庵裡傳出來的。那個預言似乎是說嚴嵩的大運,過不了明年。」
這個靜慈庵,忍不住讓月清魂想起看過的某部神作一個叫慈航靜齋的所在。在那本書,慈航靜齋是自古以來守護原明的代表宗派,除了框扶正義、導正世局之外、還著重上窺天道的修行。
在月清魂的印象,對這樣的門派自然是充滿好感的。
既然她們說,嚴嵩過不了明年,想必當真是過不了明年,難怪嚴嵩急於在明年之前進行政變,原來是想打破這個預言。
「既然這個時代的人都這般篤信預言徵兆,我們不妨從這裡下手。」月清魂微微一笑,心已有定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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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國造大人?!」沒曾想,這位女子將自己一路帶到一處密林,馬車旁站的這位,竟然是太政大臣國造青山!
完了!完了!
三野趕緊四處看了看,果不其然,自己的後路,已經被幾個身著青衣的高手把住,此時想要轉身,已經來不及了。
這種荒郊野嶺,被殺了一埋,那可是神不知鬼不覺。
「三野不必擔心。」國造青山似乎看出了他的顧慮:「我沒有惡意。」
山本三野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比哭都難看:「國造大人召見三野,可有什麼事麼?」
「聽說你在尋找一位女子?」
「這」三野不免有些尷尬,這點心思被山本家族的大敵看出來,實在是有些上不得檯面。
「三野,我是過來人,你這種心情我當然能夠理解。」國造青山仰望藍天:「想當初,我也有過你這樣的時刻。」他瞇著眼,似乎在緬懷過去。
三野的汗都下來了,這,這是在談心麼?
「你要找的,是不是那日在富士山阻止火山爆的女子?」
一聽到這個,三野立馬來了精神:「是!正是!國造大人認識她?」
國造青山微微一笑:「豈止認識,還非常熟稔。」
「大人能介紹三野認識麼?」這些天三野滿腦子都在盼望的事情,再次佔據了他的大腦。
「她叫細川玉子。」
終於得知了她的芳名,三野忍不住有些熱淚盈眶的感覺,情不自禁的低低吟誦了幾遍這個名字:「多謝國造大人!」
「我也很想讓你們認識,可惜,她此刻已經不在扶桑了。」
「啊?那,那玉子小姐去了哪裡?」
「華夏。」
「大人可知,她此行的目的地麼?」
國造青山搖了搖頭:「那我就不得而知,不過,若是有人大老遠跑去尋她,想必會令她十分感動。」
三野這一瞬間,差點想要跪下:「多謝國造大人指點!三野馬上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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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已經有了決定,苗苗沒有對你說麼?」
月清魂剛剛送走嚴苗,就被嚴嵩叫去了大廳。
「沒有呢,皇后只和月清魂聊了些家常閒話。」和嚴苗對好口供,怎麼回答月清魂已然心有數。
「我打算派你去做大內侍衛統領!」
月清魂沉吟了片刻:「屬下大概猜到了嚴相的打算,只不過我一個新人,尚無絲毫建樹,如何去做這個皇帝身邊的紅人?」
「你放心,一切都已安排妥當,你只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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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艷女子,正是曾經與主水大吉配合暗算月清魂的那一位,主水大吉去了華夏,如今就是她在隨身保護國造青山。
望著山本三野消失了身影,她才問道:「國造大人,這麼做合適麼?要是無意破壞了『他』的計劃」
「櫻月!」國造青山打斷了她的話:「你是效忠於我還是效忠於『他』?」
原芷櫻月渾身一震,連忙跪倒:「櫻月的性命都是大人的,當然只效忠大人。」
「很好。」國造青山淡淡道:「『他』的計劃是背著我進行的,說明這個計劃不是對我不利,就是我知道後絕不會贊同,無論是哪一種,能破壞還是破壞的好。還有,以後,不要質疑我的決定。」
原芷櫻月連忙道:「屬下知錯了。」
「啟程回去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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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夏至時分都到了。
每年的這個時候,賦朝皇帝賦雷鳴都要到效外狩獵,今年自然也不例外。
今年的殺氣,比往年更重啊。
賦雷鳴望著獵場寂寂無聲的模樣,不由的有些感慨。
動物有天生的警覺,和平時期,該吃草吃草,該捕獵捕獵;一到狩獵季節,全都不知道躲到哪個腰子果果裡去了。
往年,還總有個把不明白事的野鹿小兔來回轉悠,今年倒好,連蝴蝶都沒看到一隻。
賦雷鳴彎弓搭箭,嗖的一聲,便向附近一處樹叢射去,那裡影影綽綽的,分明藏有獵物!
突然,樹叢一動!
出來的並不是某種動物,卻是漫天飛箭!
「護駕!」禁軍統領董剛一直隨伺在側,一見不妙,立即出聲預警,手彎刀舞得如同風車一般,將射來的箭矢紛紛攔在外面。
有沒有搞錯?
是人都知道,皇帝出獵那是帶齊了兩萬禁軍,刀槍錚亮,披掛整齊,傻子也不會撿這個時刻進行刺殺。
今天,莫非是遇到傻子他爹了麼?
二萬禁衛軍一聲喊,紛紛向樹叢衝了過去。
數百禁衛將皇帝團團圍住,董剛緊盯著樹叢,唯恐還有什麼暗器飛出,傷了皇上。
猛然間背心一痛!
董剛的注意力全然被那片樹叢吸引,哪裡想得到真正的襲擊居然來自自己的背後!
自己的背後?
自己的背後不是副統領秦大衛?他可是自己一手提拔起來,最親信的下屬!
董剛掙扎著轉過身,猛然間又是一陣劇痛從小腹傳來,面前搖晃的,正是秦大衛那張極度扭曲而猙獰的臉。
他只來得及說了個「你!」字,就一頭栽下馬去!秦大衛吐了口唾沫,暗道,老子可沒時間跟你解釋!
轉頭便向華夏皇帝的腦袋上砍去!
砍了你的腦袋!老子這輩子,下輩子,還有下下下輩子都不用愁了!
咦?這狗皇帝的臉上,竟然沒有懼怕?!
華夏皇帝的臉上何止沒有懼怕,甚至還帶著微微的笑意,似乎眼前這一幕,與他一點關係也沒有。
他笑什麼?秦大衛刀還在半空,眼睛忍不住瞅了瞅四周,沒錯!自己的五十死士,正在拚命阻擋外面的禁軍,這點時間!足夠老子砍下這狗皇帝的頭顱!我讓你笑!
一道奇怪的刀光突然閃過,這道刀光就像一道耀眼已極的閃電,閃電背後似還帶著一片黑雲。
真奇怪,為什麼白色的刀光會夾雜黑色?
秦大衛沒來得想清楚這個深奧的問題,整個身體,手上的鋼刀以及胯下的戰馬,一起變成了兩半,就在華夏皇帝的眼前倒了下去。
這刀法力度控制的極之精妙,居然連一滴鮮血也沒濺在皇帝的臉上。
刀光轉瞬間在皇帝四周打了個轉,秦大衛帶來的五十死士,頓時都變成了真正的死士。
刀光一閃即沒,重又回到了刀鞘之。
「你是何人!」一個禁軍隊長模樣的人,伸出刀刃,指向此人:「我怎麼不認識你!」
那人雙手攤開,無奈的聳了聳肩:「恐怕剛才死的這些人,你也一個不認識,卻是怎麼讓他們混進來的?」
「你!」禁軍隊長臉色一陣青紅,幾乎要抽刀來砍,想一想方纔那道刀光,於是做了做勢,沒有上前。
「英雄!多謝你救了朕,請問英雄高姓大名?」華夏皇帝微微點頭。
「別客氣,我麼,我叫郭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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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騰騰騰』,沙織迷迷糊糊間,突然聽見有人在輕輕敲窗,趕緊爬了起來。
果然是山本三野!
沙織把嘴一嘟,都還沒來得及牢騷,小嘴就被三野死死堵住,男人有力的身軀緊緊包圍住她,頓時讓她渾身上下軟成了一團棉花。
初夏的空氣,突然變得熾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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