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誰?!
月清魂用力捏了捏拳頭,將正在如野火一般熊熊燃燒的怒!捏在手心!
聽新羅萌萌的聲音,根本沒有強烈反抗的意思,要不就是還沒出什麼事;要不,這根本就是***常事!
任何人刻意壓低聲音說話,都和平常說話的音調不同,更別說這二人說話的聲音若不是月清魂的耳力,根本在窗外都聽不到。
這一時之間,也聽不出是誰的聲音。
只聽新羅萌萌輕聲道:「我是按照你的吩咐,今天去跟小犬說的,怎麼你又來?你也不怕撞上!」
又來?
哼哼!好,很好!好的很吶!
那個男人用微不可聞的聲音嗤道:「我哪知道事情的變化會這麼大?你早上才和他說完,就來了三個巴著求著要嫁給他的女人,更離奇的是,他竟然明天就要娶兩個過門,這種時候,他哪有功夫管你?」
「啊?」新羅萌萌顯然並不知道,這一聲低呼聲音稍稍大了些。
「小點聲!」男人道:「你既然要完成你的計劃,怎麼能這麼沉不住氣!」
新羅萌萌沒有吭聲。
計劃?新羅萌萌要完成什麼計劃?
那男人續道:「你可知他明天要娶的是什麼人?」
新羅萌萌依舊沒有吭聲,估計只是搖了搖頭。
「哼!一個是佐籐族的掌上明珠佐籐麻衣,一個是城戶家的千金小姐城戶紗織,都是傾國傾城的大美女!」
「城戶家是做什麼的?佐籐又怎會將女兒嫁給他?你,你不是胡亂說的吧?」新羅萌萌好像對佐籐家和山本家的恩怨略知一二。
「你問我?我又問誰去?也不知這佐籐家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他也真就吃下去了。城戶家是扶桑最富有的家族,不客氣的說,全扶桑有八成商稅都著落在城戶家族身上,我就不明白了,這王八蛋是怎麼就突然來了這麼多的運氣,天下的好事就全給他一個人佔了!」
這話裡說的王八蛋,說的該是山本小犬了。
月清魂已經很努力的在聽,但依舊無法分辨說話人的聲音,他的聲音實在是太小了。
新羅萌萌沉默了半晌:「他身邊的女人越多,我佔的份量就越輕,我恐怕很難影響到他。」
「嘿嘿。」這一聲淫笑,聲音倒有些大:「幸好你還有我不是,影響不到他,你可以影響我啊。」伴隨這句話,還有些悉悉索索的衣物摩擦的聲音,這是趁機在吃豆腐。
「不要……」新羅萌萌聲音很輕,但是很堅決:「我今天晚上做了很多準備,若是和你……這些準備都白費了。」
「他今晚上肯定不會來了,你下次再準備就是。」
「不要……真的不行。」
「八嘎!」這男人低低的咒罵了一句:「你利用完我,就想甩了我是不是?這段時間找了這麼多借口推脫,你以為我是傻子?那王八蛋這麼護著新羅林,要不是老子全力遊說老山本放棄救援,新羅林能如你所願死在扶桑嗎?」
什麼????!!!!
月清魂頓如五雷轟頂,耳邊仿似有千萬個炸雷響起一般,呆在當場,半晌反應不過來!
是了!黑甲軍!當時山本五十六身邊明明有五百黑甲親衛!以黑甲軍的度戰力反應,為何不派去保護奕劍大師?為何在求救煙花放出後絲毫沒有動靜?
當時,假如有黑甲軍救援,奕劍大師絕不會死!
只是,山本五十六為何要這樣做?奕劍大師明明是山本府的籌碼,明明是山本府將來的政治靠山!為何不救?為何放棄?
這個男人,他究竟知道些什麼?
月清魂拚命壓下想要衝進房內的念頭,拚命壓下心頭煩亂潮湧的念想,我要繼續聽下去!
可能漏過了新羅萌萌的一些話,現在只聽見那個男人繼續道:「如今,你大仇報了一半,心願得償,就想甩開我?我告訴你,我能幫你,也能害死你!我要是跟那小王八蛋說,你已經知道了那件事,你猜猜你會有什麼下場?」
什麼事?新羅萌萌知道了什麼事?
半晌,新羅萌萌沒有說話。
又過了半晌,卻聽見她輕輕笑了起來:「你太多心了,我早就是你的人,又怎會想要甩開你?現在在扶桑,我除了依靠你,我還能依靠誰?」
說罷,一陣唧唧叭叭的親吻聲傳了出來,緊接著,又傳出一陣撕扯衣物的聲音,女人的嬌喘聲,男人的低嘶,混雜在一起。
月清魂的額頭跳起了一根一根的青筋,右手不自覺的放在青龍吟的刀柄之上,這一對狗男女,自己一定要殺之而後快!
可是,這個男人是誰?
他能左右老山本的心意,必然在家族擁有一定的地位,新羅萌萌殺了無所謂,可若是殺掉山本家一個有地位的人,必然引起軒然大波。
那麼自己今天這個婚,只怕就結不成了!
婚結不成事小,但是必然影響到明天東郊大戰!
若是這個時候出了什麼紕漏,自己的大計就會受到阻礙!
可要是不殺,自己心下這口氣,實在難平!
房內的激戰正酣!
月清魂的牙齒快要咬出血來,右手的五根手指就跟長在了青龍吟的刀柄上一般,這要是普通的刀柄,估計早就碎成了粉末!
「小犬大人!小犬大人!」
正當月清魂都快要將刀拔出刀鞘的瞬間,突然遠遠傳來很多人呼喚他的聲音!
房內的聲音嘎然而止!
呼喚『小犬大人』的聲音越來越近,月清魂狠狠的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氣,放開刀柄,輕輕一縱身,上了屋頂。
老子還有正事要做!等老子的事情辦完,就是你們這一對狗男女的死期!
月清魂輕車熟路的回到自己洗澡的房間,打濕自己的頭,再隨意擦了擦,打開門走了出去。
「啊,小犬大人!你怎麼在這裡?」一個帶刀眼尖,看見月清魂居然從澡堂裡走出來,甚感奇怪。
「靠!太累了!洗澡洗得睡著了。」月清魂隨口道。
「小犬大人!可急死我了!」
不用看就知道,這是橫山裕到了。
「什麼事?」月清魂淡淡道。
「大人!您不知道?這個時候您要去山本家祠堂上香沐浴更衣啊!您今天可是大喜之日!」
又沐浴……
月清魂望了望天,還黑漆嘛拱的:「這麼早?」
「不早了,這是山本家的規矩,您看,您頭一次在家裡結婚,可能是不太記得,山本家主已經在祠堂等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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