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清魂頓時有些坐不住了,自己做了這麼多工作,那該死的新羅鞥居然還是要對明王效死忠,也不怕在自己這個扶桑人眼皮子底下鬧窩裡反有多丟人,自己這齣戲豈非白演了?
炮聲隆隆,卻不見京畿藍旗軍有絲毫異動,月清魂不禁奇怪:「炮都開了,怎麼沒見衝鋒?」
「你看不見啊?那炮彈打的是北山坡,壓根就沒往城樓上放,估計京畿藍旗軍那裡出了什麼變故。」那小p孩子一臉的老沉,嚼著糖棒棒,眼睛瞧著天,一副瞧你不起的模樣。
月清魂定睛仔細一瞧,還果真如此,京畿藍旗軍的炮兵營全部對準北山坡,不停的轟炸,好像敵人都隱藏在北山坡上一般。
不一會,京畿藍旗軍軍大帳出來幾員將領,騎馬在自己的陣列前跑過,邊跑邊喊著什麼,軍士們聽得將官的喊聲,突然一起把手的兵器全部放在了地上!
「嗯?」月清魂大奇,陣前解甲,這是要投降?那還放炮做甚?
京畿藍旗軍整齊的向後退去,兵器全部留在原地,一名將官策馬直奔開城城牆下,又衝著城樓上喊了幾句什麼。月清魂離得太遠,對於這一系列變故茫然不知所以,心裡跟貓抓似的:「來人哪!停止奏樂,去看看生了什麼事!」
那小p孩把吃剩的糖棒一丟:「算了吧,我看今天也沒什麼熱鬧看了,有什麼好打聽的,陣前解甲,京畿藍旗軍投降了。」說罷,起身就向外走去。
真投降了?月清魂是關心則亂,這麼明白的局勢,不在局的人一眼自明,他卻遲遲不敢相信:「大俠留步!」這小p孩子來得稀奇古怪,走得更是莫名其妙,說的話倒還真像一位世外高人,總得弄明白他從哪來,是什麼目的,不然回去寢食難安啊。
「不留了,有緣自會相見,無緣對面不識。有機會再見吧。」這小p孩頭也沒回,逕自去了,月清魂像個傻子般愣在原地。
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
開城內傳來一聲嘹亮的號角,左大將軍率領大隊的騎兵出城了,將手無寸鐵的京畿藍旗軍團團圍住,看樣子京畿藍旗軍真的是投降了。
「傳令下去!列隊進城,媽的,一場熱鬧也沒看成。」月清魂故意裝作一副十分懊惱的模樣,氣急敗壞的下達了命令。
山本幸之助傳完令,回到月清魂身邊:「大人,我覺得咱們今天做的有點過分了啊,本來是肯定要打起來的,好像咱們這一鬧,他們才投降的。」
月清魂把眼睛一瞪:「你懂得什麼?若真是決心要打仗,有我們沒我們有區別麼?要我帶兵,任何人都不會對我造成干擾!你看京畿藍旗軍那鳥樣,這樣的部隊又會對我大扶桑帝國造成什麼威脅不成?打不成就打不成,這有什麼大不了的。」
幸之助唯唯諾諾的連聲稱是,月清魂語氣又一緩:「幸之助啊,你不知道我的深意,高麗與我聯姻,又和我們簽訂互不侵犯協議,我們再無借口向高麗難,我故意鬧這一出,就是想激怒高麗軍,假如他們膽敢向我們進攻,不是正得了出兵的借口?你呀,還要多學習學習。」
幸之助恍然大悟,這才由衷的佩服道:「小犬大人天人之才,幸之助受教了!」
月清魂暗道,扶桑人就是蠢,這樣也能糊弄,高麗叛軍在敵眾我寡這種極其不利的形勢下打死也不會對扶桑軍隊難的,除非他們都是瘋子。
月清魂滿臉留著遺憾的表情回到大使館,將經過敘述給優子與三野,大家都表示了惋惜。
新羅萌萌突然闖了進來:「京畿藍旗軍沒有起進攻就投降了?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啊?」她情急之下用力拉著月清魂的袖子,差一點把月清魂拽倒。
優子眼睛一瞪,『啪』的一記耳光打在新羅萌萌的臉上:「不准對小犬君無禮!你們高麗人都什麼素質!這是你老公,對他說話要客氣!」
新羅萌萌從小到大何曾受過如此委屈,整個人都懵了,捂著挨打的臉蛋,不知所措。
月清魂打了個哈哈:「萌萌也是情急,不必在意。」這扶桑女人真不得了,還沒過門呢,已經當自己是正室了,不過這樣也好,有個倡導夫制的老婆,今後家可享些太平。
一把將新羅萌萌拽出門外:「萌萌,我已經將岳父大人的命令轉達了新羅鞥,還專門出城監視他的舉動,怎麼也想不到他竟然會選擇投降,此事也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如今事已至此,現在應該趕快再去見見明王才是。」
新羅萌萌救父心切,早顧不上自己挨打的小事:「小犬,那你趕緊去求高麗皇帝,讓我們再見見父親啊。」
「我這就去。」
左右逢源,唉,真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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