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一次被束縛的魯慶怒火燒的喝罵道:
「草!跟我裝,等老子衝破了禁制,就要你們這群不要臉的東西好看!綠!你他娘的就這樣看著?還不跟老子動手!」
此時的魯慶可謂是火燒屁股,他被按在了井邊,偏偏這口破井又阻隔了他的心念,根本就無法傳音向聞帝求救,也不知是什麼話激怒了憶辰,令他失控;反倒還讓自己抓住了機會,差一點就能破開禁制了,卻又被一條破繩子完全給束縛!只好再次和重月展開力量的拉鋸。
但正真令他怒不可抑的,是那個與他同來的魔王綠!
這個魔王的實力群,比他還要強上幾分!可是他竟然不救自己,就這樣淡漠的看著自己被重月、憶辰聯手陷害,也不理不管,簡直不是個東西!
魯慶的話一出口,綠就迎來了武小虎、賀瑋二人警惕的目光,這目光也不乏憎恨與擔心。
此時的重月和憶辰是背對著綠地,一個處於情緒失控,正拚命的暴喝與搖聳著魯慶,而另一個則正在強制的束縛魯慶,也是岌岌可危。
這一刻,只要綠出手,他們必定全軍覆沒。
武小虎的心有些不解,重月二哥和師祖憶辰動手之前,一定會將綠也算計在內,不可能留下此等大的隱患!
可照現在的情勢看來,綠已經完完全全的被推上了主導地位,他的一個決定就能瞬間改變全局!
不過綠似乎充耳不聞魯慶的叫罵,依舊佇立在幾人身後,神情木然的看著他們糾纏。
魯慶眼見綠神色漠然,一副與已無關的模樣,心不由得暗罵道:好你個死魔王,不就是想看我求饒,羞辱我,好讓你漲威風,逞霸氣嗎?我***就讓你如願以償!山不轉水轉,來日方長!
「綠魔王!求求你!快救我!我一定會報答你的!我的大哥一定會酬謝你的!他可和獸帝關係極好啊!綠魔王!!」
其實這魯慶早在憶辰猙獰的搖掐下,感到了危機。
他現重月是拚死在壓制自己,只要憶辰一平復心神,他就必死無疑!所以他放下了尊嚴,開始乞求綠的幫助。
賀瑋和武小虎則在魯慶開口求助時,便格擋在了綠與重月他們之間,保持戒備,準備隨時出手。
綠在聽到魯慶低聲下氣的求助後,神色如常,還是一副木然的模樣,他似乎並不是在祥裝冰冷,希翼這個五階獸王對他搖尾乞憐,凸顯他的不凡,而是真的就不想管!
在武小虎、賀瑋的警戒,魯慶又不顧一切的開口向綠乞求,一次比一次焦急,言辭也一次比一次懇切。
就在魯慶連續幾次開口乞求後,綠竟然有了反應!
他眼露厭煩之色,淡漠的說道:「很煩,你們動作快一點,我還要回去向赤帝覆命!」
在錯愕的眼神,魯慶衝著綠破口大罵:
「綠,你等著,我一定要殺了你這個狗崽子!」說完,魯慶不再出聲,神情暴怒的蓄積力量,要衝破繩索的束縛!重月的臉色好像陰晴轉換的天空,時而陰沉時而好轉,卻耐不過魯慶暴起的衝擊,硬生生的吐出一口精血,噴薄在了憶辰的腰間。
憶辰怔怔的看著青袍上的鮮血,神情慘淡,莫名的苦笑他鬆開鉗制魯慶的雙手,回身看向綠道:
「魔王綠,果然和我所想的一樣,你是一個被鐵鏈鎖住的木偶,你只做木偶該做的事,其他的事,你不會干預,木偶不需要有思想。」
綠的神色依舊,對憶辰的話也沒有反駁。而憶辰,更是咬破了食指,在另外一掌用鮮血勾畫出一個血咒。他一掌將這個血咒擊打在魯慶的胸前,紅芒一耀,那血咒印進了魯慶的身體。憶辰與重月非常乾脆的十指交纏,默念禁動振振有詞,靈訣掐動一人伸出一臂,一種恐怖的紅色波紋開始環繞在魯慶週身。
只見那魯慶全身經脈凸顯,皮膚泛紫,四臂與頸項之上不斷長出黃色的鬃毛,他將要顯出本體了!妖獸一旦化身為人,便不可再蛻變本體。恢復本體之後將無法再化人形。除非生死攸關之間,否則任何的妖獸都不願恢復本體,縱然本體的能力強過人形。
「滾吧!」
就聽憶辰高聲的呼喝,與重月一人抬起一腳,齊齊出腿將魯慶踢入了井。緊接著,二人便脫力的歪倒在了井邊。快要化為本體的魯慶非常強大,力量接近於獸帝境界,若不是憶辰及時清醒,與重月聯手刻畫血咒印壓制住他力量的爆,此刻便是命懸一線了。
武小虎神色怪異的後退了幾步,目不轉睛的看著重月、憶辰說道:
「二哥,師祖,可以告訴我為何要這樣做嗎?」
此時的重月臉色白,與憶辰並坐在井邊,他的手不斷掐動,卻不回答武小虎的話。站在一旁的賀瑋卻逕自走到綠跟前,大聲問道:
「你還不走?不是要回去向赤帝覆命?該看到的你都看到了,夠了吧!」
綠卻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重月,平靜的說:「戲還沒完。」
賀瑋剛要張嘴,就聽重月和憶辰同時猛烈的嗆咳起來,鮮血如開閘的潮水般不斷的從二人的眼耳口鼻湧流而出,瞬間就將二人染成了血色。
「生什麼了!二哥!師祖!究竟是怎麼回事!到底生什麼事了!」
武小虎眼見此景,不可抑制的狂嘯起來,到底怎麼了,剛剛還好好的二人,怎麼會瀕臨死境!
只見一片血紅之,重月抬起了一臂,用盡全力的對武小虎說了兩個字。
「快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