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匆匆離開了會場,成佑陽帶她上了車,駛向明洞高級公寓區。“佑陽哥……你、你要帶我去哪裡啊?”坐在車上的唐夢慈終於回神,一頭霧水的轉頭看向他。只是問他病情而已,需要神秘兮兮的嗎?看這條路像是回明洞公寓,該不會回答她一個問題,就要跑回家宣布吧?“以後不許叫我佑陽哥。”他攏起眉,怏怏不樂的改正道“要叫老公。”他好像變得比以前更加霸道、也更有男人味了……唐夢慈有點忘情地盯著他專心開車的側臉,恍神想著。成佑陽微偏頭瞧她,恰巧逮住她毫不掩飾的癡戀目光。丟臉,偷看被抓包了!唐夢慈的耳朵和雙頰瞬間漲紅起來,一直蔓延到脖子、鎖骨沒入到胸口處,她慌慌張張的移開眼珠子,連忙假裝欣賞窗外飛逝的街道景色,但酡紅的臉頰卻完全出賣了她。他眼瞳中快速閃過一抹光芒,突然把方向盤一轉,將車子停靠在路邊。唐夢慈奇怪的轉頭,正想問他為什麼把車停下,剛想發出聲音,微啟的櫻唇就被瞬間覆上。腦袋一片空白,心髒劇烈跳動的聲音有如打鼓般敲個不停,這男人的攻勢來的太急太猛,唐夢慈壓根無法抗拒,只能獻出溫潤嬌軟的紅唇。空氣裡充滿了他男人的味道,他狂肆的吸吮,舌頭在她嘴裡不停翻攪轉動,吻得那樣霸道卻又不可思議的溫柔,**中狹帶愛憐讓她意亂情迷,她快要喘不過氣來了。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暫停,久違了三年的吻讓他欲罷不能,熾熱而溫柔的擄掠著,她的唇好柔軟,好甜……“唔……”她全身虛軟無力,被吻得七葷八素、頭暈目眩,不自覺呻吟出聲。似乎吻了一世紀那麼久,成佑陽才緩緩的離開她的唇,終止這熱辣辣的親吻。他的指尖輕柔的撫過她紅腫的唇瓣,黑眸定在她粉紅的臉頰上,小慈那雙迷蒙的眼睛蘊含著少女般的懵懂,令他的心悸動不已。唐夢慈被他充滿欲望的火熱眼神盯得有點無所適從,無意識的,她咽了下口水,伸出小舌舔了舔嘴唇,這不經意的小動作,讓成佑陽再次受不住誘惑地侵占了她紅唇,毫不放松的托住了她後腦勺,大掌開始不規矩的在她腰際游移,隨著親吻越來越激烈,他的手也逐漸往下探索,唐夢慈混沌的思緒回籠一半,無力的伸手推了推他,軟儂的找了個空隙想開口,卻被他熱吻堵住,“佑……唔……”對一個欲望高漲的男人而言,她這舉止無疑是“火上加油”,兩人在狹小的空間內交纏,一直喘息連連。他終於肯放開她了,兩人額頭相抵的喘著氣,濃重的喘息聲說明他與她一樣深受這一吻影響。“老婆,我愛你。”他呢喃著,抬起她的下巴繼續在她唇上親吻一下,又一下。她全身都使不上力,飄飄然的,那濃烈的男性氣息又在耳邊吹拂,讓她好癢,分不清楚到底是舒服還是難受。“老婆……回來我身邊好不好?”成佑陽的磁嗓啞聲低喃。她內心波濤洶湧著,但又因為過渡的刺激與欣喜,讓她像石像一樣沉默不語。她害怕他信誓旦旦的允諾,因為那會讓她想到曾經兩人在一起的錯。她的安靜令他感到不安,成佑陽忽然沒了自信。“你……還愛我嗎?”巴著一個女人要答案是他從來沒想過的事情,但因為對象是她,他甘之如貽。唐夢慈心裡有點甜滋滋的感覺,就像打翻了蜜罐一樣,愣愣的看著他困窘的帥臉,眨著眼睛。成佑陽有點搓敗,心愛的女人一直都不肯給他答復,他抵著她的額頭,輕聲歎息道“你存心來考驗我,讓我急嗎?”或許像他所言,她是想考驗他,又或許只是跟他賭氣,所以她決不要那麼快就跟他妥協。“你到底生什麼病了?是不是跟失去創作能力有關?”她轉移了話題,緊張的問道。成佑陽凝視著她嚴肅的小臉,緊抿的唇逐漸揚起擴大。“嗯,一個讓醫生們都束手無策的病。”“是什麼病?”唐夢慈的心擰成一團,忍不住眼眶泛紅,聲音哽咽起來。“是什麼病已經不重要,因為我已知道該如何根治這個病了。”他溫柔的凝視著她,情深款款的的眼眸充滿了無盡的情意。“真的嗎?”她大喜,但隨即又感到非常矛盾,“你不是說醫生都出手無策嗎?那怎麼可能找到根治的方法?你到底生什麼病啦?”成佑陽凝視她,笑容擴大,咧嘴一笑,學她神秘不語。“佑陽哥。”唐夢慈看到他的笑容,微微噘起紅唇,氣呼呼的推開他,她有種誤上賊船的感覺。“回家。”成佑陽輕啄她嘟起的小嘴,不管她嚴重的嬌聲抗議,重新上路,把車往明洞的高級公寓區駛去。等她完完全全屬於他,回到他身邊以後,他會告訴她,失去創作能力是因為她離開了他,只要她回到他身邊,他的創作靈感就會不斷湧現,至於那個連醫生都束手無策的病,他也會告訴她,只要她不離開他,他就不會再防病,因為自己患的就是末期相思病。一進入家門,他就反手把門關上,把她從輪椅上攔腰橫抱了起來,往臥房裡走去。“佑、佑陽哥……你、你這是干什麼?放我下來。”雙手趕緊環上他脖子,唐夢慈驚呼。成佑陽完全無視她抗議的喊聲,把她抱到臥房,壓在兩人曾經睡在一起的大床上,把唇欺上去,就要吻她。唐夢慈快速的別開了臉,他的唇擦過她的粉頰,落在她細致白嫩的小耳垂上。“不許躲我。”他輕喘,霸道的用兩只大掌固定她的臉龐,密密實實地吮住她的唇,深情、溫柔而火熱地吻著她。唐夢慈嘗試著輕推開他,但他強壯的四肢緊緊鉗住她,讓她動彈不得,漸漸的,她終究還是被融化,抬起手環住他頸項,回應著。成佑陽緊緊地擁抱住她,深深的吻著她,同時也開始慢慢的褪去她身上的禮服,大膽的探索她的身體,灼熱的吻也慢慢的一路來到她胸前。唐夢慈驚覺到胸口一涼,無助地再次伸手推著他,這舉動顯然讓他不高興了,他無禮的把她雙手拉至頭頂上方,以一種更大膽,更灼熱的方式愛撫著她。她全身頓時完全無力,只能屈服在他編織的欲望中不能自拔,迷蒙著一雙水眸,無辜的望向他,“佑……佑陽……唔……”成佑陽吮吻她頸項的唇再次覆上她的,手指悄悄下移到兩人之間,快感也一波波襲來,甜蜜而嬌媚的聲音開始逸出她的唇邊,接下來的她被他帶進了另一波更加強烈的高潮旋渦中………一個心甘情願、感情用事的女人是很好騙,又或許應該說她很好騙才對。唐夢慈睜開眼望著天花板,躺在床上憋著一肚子郁悶,可偏偏身旁熟睡的男人卻像只偷腥得逞的貓,一臉滿足的沉睡著。她無聲無息的輕歎了聲,現在該怎麼辦,要不要趁他熟睡的時候逃跑啊?轉過頭看著他睡著的帥氣臉龐,她不由得生氣的嘟起小嘴。這可惡的男人,什麼話都沒說清楚,跟她之間的問題也沒解決就把她拐上床吃掉了,想就這樣一筆勾銷掉她所受到的傷害嗎?瞪著他的俊臉,愈看愈生氣,她終於忍不住伸出了右手一巴掌拍在他臉上。“怎麼回事?”他倏地驚醒,睜開眼睛。唐夢慈趕緊閉上眼睛裝睡,成佑陽奇怪的看了看熟睡中的她,面向她伸出左臂將她環過,一臉愛困的再度閉上了眼。稍等了一會兒沒什麼動靜,她睜開雙眼看著他繼續安穩睡覺的臉,生氣的又打了他臉頰一巴掌。“啪!”成佑陽瞬間睜開了眼睛,只是不同於之前的反應,他嚷嚷出聲,“你打我。”她沒再閉上眼裝睡,郁悶的看著他,開始睜眼說瞎話,“沒有,我看到有蚊子嘛。”“騙人,我都沒有聽到蚊子的聲音。”“那是因為你睡的太熟,所以才聽不見。”她聳肩,表現出無辜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