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寶貝嬌妻 正文 第二十七章
    為了填補昨天晚餐把整個冰箱的食物用光,她一早就出門到菜市場採購。回家一進門,就看到崔姬珍一臉得意的看著她,冷嘲熱諷的對她說「唐小姐,你真好命,每天只需要到街上逛逛,在家做做飯,什麼事都不用做,讓佑陽辛苦賺錢回來讓你揮霍。」「崔小姐,你為什麼會在這裡?你是怎麼進來的?」唐夢慈擰眉冷漠看著她。「是佑陽給我鑰匙的,他讓我回來幫他拿件外套到錄音室。」崔姬珍挑了挑眉,鄙夷的看著她道。「……」唐夢慈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喉嚨間就像哽著一團硬塊,難受得令她快要窒息。凝視她蒼白的臉孔,崔姬珍嘴角揚起冷酷的笑容,「像你這種小丫頭,根本就留不住他的心,我勸你最好趕緊離開他,不然的話,你會感受到什麼叫生不如死。」唐夢慈捏緊手中的購物袋,抿著唇抬頭看著她。想要她離開成佑陽?除非是他親自告訴她,否則,她絕不輕言放棄。「唐夢慈?我說的話你應該聽清楚了吧?」她高傲的仰起下頷看著她。「你不是要送衣服過去嗎?快去吧!」她冷冷的睨了她一眼轉身走進廚房。崔姬珍生氣的跺跺腳,轉身踩著高根鞋離去。事實上,成佑陽本是打電話回家是想讓唐夢慈給他送外套過來的,卻打來打去都沒人接,就連手機也打不通的時候,崔姬珍又一臉風騷的跑到錄音室來,知道他需要外套,自告奮勇的過來幫他拿而已,但卻更加加深了唐夢慈與成佑陽之間的誤會。過了幾天的平靜的日子,成佑陽仍然是晚上不過凌晨兩三點都不會回家,唐夢慈就算有多傷心、多難過也悶不坑聲,她每天都在不斷的自我安慰、自我催眠,身體也在不斷的消瘦中。這一天,成佑陽又帶著唐夢慈參加酒會,因見到幾位相熟的歌壇前輩所以前去打招呼,讓她站在餐點前自己先選東西吃。她一看到那些食物就想吐,當然也毫無胃口可言。唐夢慈憂鬱的眼神專注的凝望前方,完全沒有焦距。「佑陽不是讓你先吃點東西嗎?怎麼站在這扮憂鬱了?」一聲訕笑從她身後響起,她渾身頓時僵了一下,緩緩回頭——果然是她,崔姬珍。「你好。」唐夢慈輕彎下腰,吶吶地與她打招呼。「聽說你大學還沒畢業?」崔姬珍面帶微笑,可說出口的話卻字字帶刺。「我還沒復學。」唐夢慈輕聲解釋道。「復學?那是為了佑陽而休學囉?」夢慈輕回應了聲。「像你這種人還能復學嗎?就以你現在那一點點智慧嗎?笑死我了!」崔姬珍大聲掩嘴造作一笑。「我復學只要重修一年就可以畢業了!」「哦?那請問你對佑陽的事業可以幫到多少忙?」她尖銳的追問著。「……」她無話可說,關於作曲填詞,根本就一竅不通,想幫她也沒辦法幫。像是前幾天,她幫他整理鋼琴上的紙張,因為很亂,又看不懂,錯手就把他重要的曲子紙章揉丟進垃圾桶。從此,他便不准她隨便亂碰他的東西。崔姬珍的話,正中戳入她心底深深隱藏的痛處。她一直都很自卑,沒錯,對於成佑陽來說,她什麼忙都幫不上,不像崔姬珍,他們一直都是在同一個行業裡浸泡,有困難的時候可以互相扶持。「你只是個躲在他羽翼下尋找庇護的女人,只會拖他事業的後腿,和他在一齊,你不覺得自己已經妨礙到他的前途嗎?」「我不是……我沒有……我不是……」唐夢慈拚命的搖頭,伸出雙手摀住耳朵。她沒有拖他後腿,在這個世界上,除了媽媽,她最愛的就是他,一直付出所有真心來愛他。「你明知道他愛的是我不是你,但你卻一直都不肯放……」「小慈,你怎麼了?」剛轉身回來的成佑陽見她臉色蒼白,輕摟住她低聲問道。「佑陽,你回來了,我正在給唐小姐介紹這些食物,不過她似乎不太喜歡這位大廚的手藝,連一口也不碰。」崔姬珍鎮定自若的對他笑著說,傷人的話語仍然不斷吐出。「你不喜歡吃這些嗎?」唐夢慈連一絲勉強的笑容也擠不出來,僵硬著身體。「不是——」她垂下眼簾,輕回應了聲。「你不舒服嗎?」他感覺到她的不自然。「不是——」唐夢慈覺得有點委屈,眼眶開始泛紅。「佑陽哥,我想回家,我討厭這裡。」「你怎麼了?今天的酒會很重要,你也知道的。」成佑陽耐著性子跟她解釋道。「那我自己回去。」唐夢慈堅定的看著他擰眉道。「你到底怎麼回事,最近老是跟我鬧小彆扭?」成佑陽不高興的冷著臉。「我沒有——」唐夢慈哀怨的看著他。「好了佑陽,既然唐小姐不舒服你就讓她先回去吧!」崔姬珍佯裝溫柔的出聲打圓場。唐夢慈左腹又開始悄悄疼了起來,她委屈的道了聲別,小跑步出會場,獨自坐著計程車回家。她一手摀住左腹,一手顫抖的把鑰匙插進鑰匙孔,來回的插了幾次,終於讓她成功開了門。進門後,唐夢慈快步走向廚房,拿雪糕來止痛。直到深夜,崔姬珍把喝醉的成佑陽從酒會哪兒送了回來。臨離開前崔姬珍對她輕佻了挑眉,得意的表情像在向她炫耀什麼,讓唐夢慈難過的差點崩潰。「佑陽哥,你不要再和崔姬珍小姐見面了好嗎?」唐夢慈眼眸黯然的凝視著他說。「我頭很痛,你不要再說這事了。」成佑陽煩躁的閉著眼睛說。「佑陽哥,她真的很可怕,根本就不像表面看上去那麼溫柔。」「你不要那麼小心眼好嗎?她不會威脅到你的地位。」喝了不少酒的他,腦袋正陣陣的抽痛著,而她卻仍然在他耳邊嗡嗡作響的讓他更加不耐煩。「這是你的心裡話?」她震驚、難過的看著他,「你覺得我在說謊?」「姬珍不是那種人,你不要老是說她的不是。」他不耐煩的皺眉道。「哈……哈……原來她在你心目中是這麼好的人,我真是感到抱歉。」「我說過,她絕對不會威脅到你的地位,為什麼你偏要跟我吵個不停?」成佑陽怒吼道。「她本來就是那……」「夠了——」他生氣的皺眉厲聲道「為什麼你這麼喜歡搬弄是非,那麼小心眼,我不想再聽到從你嘴裡說出中傷姬珍的話,我很不喜歡你這樣。」「可是我說的全部是實話,難道這樣也錯了?」唐夢慈也控制不住的大喊。「我說了很多次,她不是這樣的人,而且也不會威脅到你成太太的地位。」他生氣的胡亂嚷道。「你以為我是為了你的地位才嫁給你的嗎?」能怪誰?怪她自己咎由自取?「難道不是嗎?你已經是成太太了,根本沒人會威脅到你的位置。」他的言語徹底擊垮了她。「我沒有……不是這樣的……」唐夢慈泣不成聲的跌坐在地。成佑陽厭煩的看了她一眼,轉身走到隔壁客房,『砰』的一聲關上房門。他們之間的關係慢慢決裂。那天晚上,她又靜靜的呆坐在客廳沙發上默默流淚到天亮。房裡的他早已熟睡,而她卻一夜無眠。第二天,她又像平常一樣煮好早餐,喚醒他起來吃。一切看上去都非常的正常,而實質上,那驚濤駭浪才剛開始。唐夢慈已經不想再去和她計較,而崔姬珍卻沒有打算就這樣放過她。每天她都用種種名目去接近成佑陽,與成佑陽一齊到濟洲島拍攝,又打電話告訴她,他們是如何如何的恩愛。儘管唐夢慈知道她虛張聲勢,卻也相信成佑陽會對不起她,長久時間下來,她越來越猜疑他。她知道崔姬珍很漂亮,是個聰明、工作能力強的女人,在事業上她可以協助他。而自己,她很懷疑,到底他是看上她哪一點。於是,唐夢慈開始害怕成佑陽用她們兩人來做比較,然後發現,她完全不是他一直想要的。她真的很愛成佑陽,雖然知道自己配不上他,但是她也絕對不會就這樣輕易放手。在六十多個日子的日夜交替下她不斷被折磨,加上她一直有左腹疼痛的症狀也折磨著身體,她開始漸漸變得憔悴與萎靡不振,黑眼圈在長久失眠中散之不去,整個人也急速瘦得像是風一吹就倒。她的害怕他還是不瞭解,她的傷心他沒理會,唐夢慈開始變得疑神疑鬼,讓成佑陽更加接受不了她的所作所為。只要他一步出家門,她就會開始每隔十分種一個電話的追著查勤,多次下來,不但他受不了,就連錄現場的導演都開始有抱怨。為了小小的一件事,兩人不斷的爭吵,成佑陽對她更加視而不見,唐夢慈害怕他離開自己追查的更變本加厲。漸漸的,兩人的感情慢慢開始枯竭,步向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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