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相信他居然厚顏無恥到要你搬去和他同住?!”韋特太太幫她收拾行李時,凱琳氣急敗壞地出現了。
“我以為你會很高興,你不是—直希望我能嫁出去嗎?”
“這是兩碼事。”她一直以為傑斯不過是在玩一場游戲,目的是報復她當年的背棄而已,等到游戲結束,他又會回到她的身邊,沒想到……
“他該為你的名譽著想才是,畢竟每個人都知道你還沒出閣。”
“傑斯說我已經是他的妻子了。”麗兒不解。
“什麼?”這個小白癡在說什麼?為什麼她居然都聽不懂?!
“傑斯說簽署了結婚證書就算是正式的夫妻了。”麗兒好心地為她解釋。
傑斯居然——
她不相信!
凱琳風一樣的卷出去。
“走這麼快干嘛?”麗兒喃喃自語。
她還沒告訴她,三天後傑斯將為她在公爵府舉辦一個盛大的舞會,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出席自己的舞會。
“麗兒小姐,小心侯爵夫人。”韋特太太看出了危機,不禁為她擔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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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塞公爵府。
“什麼事?”傑斯在管家慌慌張張的拍門聲中醒來。
“是……是……是梅卡小姐……不,是公爵夫人……她她……”安德列斯結結巴巴的。
“麗兒?她怎麼了?”傑斯瞇起眼睛,微笑著提醒自己,他已經是有妻室的男人了。
“小姐她……”安德列斯說不出話來,只能以手指指著窗外。
麗兒又做什麼驚世駭俗的事了?竟然把他的管家嚇成這樣?
傑斯披上外衣,來到窗前,望向管家指的方向。
在院裡的大草坪上,麗兒正放馬馳騁。看她英姿颯爽的樣子,連他也忍不住神清氣爽起來。
“公爵夫人的馬術不錯。”傑斯稱贊,為此他甚至不介意她擅自騎走他最喜愛的雷霆。
“我已派人去服侍公爵夫人梳洗了,夫人卻堅持……”安德列斯的聲音越說越小。
傑斯瞇起眼,這才發現麗兒穿著一套黑色的騎裝。因為人馬同一色,所以他才沒立即發現她穿的是男裝。
她居然罔顧他的命令!
“安德列斯,只有當公爵夫人打扮得像一個女人,才允許她騎馬。”
他決定親自帶回不聽話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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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草坪上,麗兒的笑聲像銀鈴一般散在清晨的陽光裡。
走近之後,傑斯才發現她居然光著一雙小腳!
“傑斯,你的馬真神!”注意到他的出現,麗兒揮著手騎近他。
激烈運動使她渾身汗涔涔的,而他自她急劇起伏的胸前發現一個嚴重的事實——她沒有穿胸衣!
“你不該忘了我的警告!”傑斯對她搖搖頭。
“警告?”麗兒不解。
“我說過——”傑斯將她抓下馬來,他的手正好按在她的乳房下面,托起了她的胸部。
“傑斯!”麗兒一張臉全紅了。
“派人通知佛雷澤伯爵,就說我今天有事不能赴約。”傑斯對安德列斯下令。
“傑斯……”麗兒忍不住扳他摟在自己腰間的另一只大手,“放開,有人在看哪!”
“看?”傑斯邪氣地挑高眉,“有規定我不能抱自己的妻子回房嗎?”
“可是……”麗兒還在挖空心思想千般理由,傑斯已抱著她走進屋子,沿著雕花的樓梯來到二樓。
“傑斯,你走錯了!”她的房間在隔壁。
“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嗎?”
“什麼?”他不會想要剝奪她晨騎的興趣吧?!“可是我……我……”
晨騎一向是她的最大樂趣,在凱琳與侯爵府還沉浸在夢鄉之時,這種駕馭力量與速度的感覺,常常令她忘了現實中的諸多不快。
“我說過——不許穿男裝。”他輕觸她的黃銅扣子,這件伊頓學院的騎裝在她身上顯得有點大,放她在床上站好,他邪氣地俯身向她。“現在,我很樂意親手脫掉它。”
“你在開玩笑吧?”麗兒忍不住大笑,她還以為他會禁止她晨騎呢!
“開玩笑?”傑斯挑起一邊眉毛,似笑非笑,“你不知道早晨男人的性欲是最強烈的嗎?”
“性欲?”麗兒將這個詞咀嚼了一遍,才弄清其中的含義,她的臉立刻燒紅,“你太不正經了!”
“不,我很正經。”他駁斥。
下一刻,她驚喘出聲。
“傑……”她對眼前男性的裸體完全沒有准備,立刻傻了眼,“你怎可以……”
想必這是她第一次看見男性的裸體吧!注意到她一臉的困窘,卻又忍不住好奇,偷偷地用眼角打量他的樣子,傑斯有趣地笑了。
“怎麼不可以,公爵夫人?”
注意到傑斯的調侃,麗兒漲紅了臉。
“都研究好了?那麼過來告訴我,你我之間有何不同。”傑斯碰觸她。
她簡直無法出聲,只覺得被他撫過的地方都化成了水果凍。
“那麼——現在該我了。”
傑斯在她耳畔輕喃.她這才驚覺自己不知何時已赤裸地立在他的床上。
他一手按在她的前胸,那急劇起伏的胸前,一滴汗水正悄悄地滑落。
“我們不該這樣的,這是不對的。”她困窘的說。
“麗兒……”他輕輕舔去她的汗水,他的舌尖熾熱得嚇人,他的眼神更讓她不安。
“這樣行嗎?”
“傑斯!”他的牙齒咬到她的豐盈時,麗兒幾乎要昏過去了,“拜托,會痛的!”
“是嗎?”他的聲音懶洋洋的.舌尖順著她的鎖骨狡猾地溜開,然後——
趁著她手忙腳亂地抵御他四處游走的大手,他咬住她玫瑰色的乳尖。
“痛嗎?”他的眼裡有勝利之色。
“我……”一種陌生的感覺她哽咽了,她的身體裡似乎正發生著什麼,這讓她恐懼又期待。
她不明白自己是怎麼了,只能在他的撥弄中無助地抽泣。
“感覺怎樣?”她稚嫩生澀的反應讓他的唇畔含笑。
“我……好像正在融化。”她的話音斷斷續續的。
“融化?天,這是我聽到最好的甜言蜜語了。”
大手順著她滑膩的肌膚向下,終於來到她的腿間,略帶強硬地分開她緊攏著的大腿……
“別人也是這樣的嗎?”
“相信我,你的丈夫很正常。”傑斯微笑。
“做一次就夠了嗎?”
麗兒真是一個奇妙的女人,誰能想到前一刻她還是被嚇壞了的孩子呢?
“我是說孩子的事。”他的微笑讓麗兒漲紅了臉,她結結巴巴地解釋。
“不,孩子需要我們共同努力,也許會努力很久。不過,相信我,不久我就會讓你也喜歡做這種運動的。”在她好奇的注視下,他再次勃起。
“好奇怪喔!它常常這樣嗎?”
“不,只有面對喜歡的人,它才會這樣。”當麗兒再次圈住他時,他阻止了她,“不,這次我在你的身體裡爆發。”
他吻她、愛撫她、取悅她,然後在她進入狂亂的那一刻徹底占有了她。
“傑斯,會痛!”
她完全被那種摻雜著痛苦與極樂的感覺掌控了。
他輕吻著她,吞下她的每一聲低吟,直到她的痛苦散去變成極樂的榆悅,然後釋放出自己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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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傑斯將她摟在懷裡,以唇摩擦她汗濕的臉龐。
麗兒在床上的表現,就像她在其他方面表現的一樣狂野。
這深深地滿足了他!
他承認,擁有她的生活是最大的享受。
“麗兒……’’上次縱欲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她卻點燃了他的狂野。
她睡得好沉,像個小娃娃,他輕輕在她頰上啄一口。
“唔。”感覺到臉上的微癢,她發出小動物一樣的抽氣聲。
傑斯微笑,注意到她兩腿之間仍殘留著的血瀆,以及她僵硬的睡姿,他輕輕地替她按摩她酸痛的身體。聽見她像一只被取悅了的小貓一樣發出呢噥,他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出什麼事了?麗兒迷迷糊糊地醒來,孩子氣地伸手揉揉仍然酸澀的眼睛。然後——她的眼睛驀然睜大。
“你怎會在這裡?”
“我怎不能在這裡?”傑斯玩味她的無措,大手一翻復住她的小腹,“還酸痛嗎?”
“酸痛?”麗兒的神色古怪。
“這裡。”
她的臉倏地紅了。
“沒有。”她很快地側轉身,將自己蜷縮起來。
“撒謊。”傑斯可不是輕言放棄的人。
“我……我餓了!”麗兒脫口而出。
天,看樣子以後他的生活不會無聊了!
傑斯忍不住大笑,順手拉一下身邊的金色繩子。
“看樣子,我一定得先喂飽你這張小嘴。”他低頭給她一個纏綿的吻。
麗兒下意識捂住整個已經紅腫的小嘴。
“戀戀不捨?”傑斯邪惡地調侃她,然後——
“傑斯,你怎麼可以……”麗兒尖叫。
“可以怎麼?”他邪氣地擒住她,雙手在她的身上游走。
“你……”麗兒氣急,卻不由自主陷入他制造的魔法裡。
“公爵大人,請允許我提醒公爵夫人,她與服裝師的約會……”
安德列斯訓練有素的聲音被驚慌的道歉所取代,他趕緊離開這已經充滿熾熱情欲的房間,匆促間甚至一頭撞上門框。
天,他忘了已經拉了叫人鈴!
傑斯不由失笑。
麗兒拉起床單遮住自己,覺得她再也沒有臉見人了。
“我想我們還是先用餐得好。”
傑斯再次拉了叫人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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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晚上,潘塞公爵府的舞會如期舉行。
雖然麗兒並不在意穿著,不過當傑斯把她介紹給那些正流社會有名的勢利眼時,麗兒仍不由感謝這襲由三個裁縫師花了五天才做好的昂貴禮服。
傑斯體貼的動作、贊美的眼神,以及關切的話語,徹底攻破了她的心防。她意識到,他已成為自己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了。
因為禮儀,他們只在舞會開始時共舞過兩曲,以後他就被不同的女人占據了,而她也得恰如其分地扮演舞會女主人的角色。
舞池裡,麗兒心不在焉地聽著舞伴的恭維,眼睛仍尋找著傑斯的身影。他那雙漂亮的銀灰色眼眸總在兩人雙目交會時,投來溫暖的眼神。
“公爵夫人,你身體不舒服嗎?”她的舞伴問。
麗兒正好借口逃開。
她吩咐女僕,“若公爵大人問起,就說我在花園裡。”
花園北角的偏僻處有一個玻璃花房,而她一直對花情有獨鍾。
在走進花房之前,她及時發現花房裡已經有人了。
“我知道你是愛我的。”女人說。
背對她的男人有英挺的肩,對於女人的告白他只是沉默。
“你只想報復我!不過這正表示你不曾忘記我,你還是愛我的!”女人的聲音柔媚,而且熟悉。
麗兒努力回想自己究竟在哪裡聽過這個聲音。
“現在我已經回到你的身邊,你大可不必委屈自己去接受那個拙劣的替代品。”女人的聲音裡有一絲怨恨。
這刻薄的語氣喚醒了麗兒記憶,天,她似乎總要與凱琳糾纏不清。
“親愛的,愛我!”凱琳將男人的手放進了自己華麗的薄紗禮服裡。
天,她無意見證凱琳的出軌!
正想躲開這一切,不料——
“吻我,傑斯!”
傑斯?!
她聽錯了嗎?
麗兒狠狠擰自己一把,感覺到痛,才相信眼前的一切並非幻覺!
月光照出了傑斯臉上的傷疤,凱琳亢奮的呻吟傳出了花房!
他終究還是背叛了她! 麗兒曾以為自己很堅強,可當一陣陣錐心刺骨的痛升起時,她知道自己並不堅強。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樣回到舞會裡的,只知道當她被管家叫住時,已失魂落魄地穿過整個舞池,拆散了無數對舞伴。
“夫人,您的行李已送到公爵房裡了。”
“謝謝。”麗兒努力自己不至於失控。
稍早時,傑斯堅決要求她搬到他的房間去,可現在他正與凱琳滾在花房的地板上!
可惡!
不理會人們驚訝的表情,她逕自上樓。
趕出正在整理行李的女僕,不顧衣服正攤得滿床都是,麗兒坐在床沿發呆。
傑斯居然和凱琳——
天,如果不是她意外撞見他們在一起,她豈不是要與凱琳共用一個丈夫了?!
她能阻止已到嘴邊的尖叫,卻堵不住決堤的淚水!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麗兒無聲地握拳捶床,一下又一下。然後,她的視線觸及躺在箱子底下的土地授權書。
埃裡奧特,這本該在兩個月後才屬於她的土地,因為這場婚事而提前屬於了她。
麗兒伸手去拿授權書,卻發現證書下壓著一幅年代久遠的炭筆畫。畫上是一個年輕的男人,英俊的面容,貴族式的傲氣……
她依稀記得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慢著!如果他的臉上再添一條疤,膚色再黝黑些,神情再滄桑些,這不是——傑斯嗎?
一瞬間她恍然了。他就是凱琳失蹤的未婚夫!難怪凱琳會說她是一個拙劣的替代品!
原來做傻瓜的一直是她,麗兒悲愴地笑出了聲!
“夫人……”女僕推開門,竟發現公爵夫人正大笑著把一件件衣服仍回原來的箱子裡去。
“出去!”
“可爵爺正等著夫人哪。”女僕遲疑著。
“告訴公爵大人,我立刻下去。”她合上那口不大的箱子。
片刻之後,她終於成功控制了自己的情緒。
既然要演戲,那就大伙兒一塊演吧!
她——阿麗塔·藍斯絕不會先認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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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兒下樓時,聽到超過一打的驚呼。
她始終保持嘴角的那抹——應該是冷笑吧。
“麗兒,你總是讓我驚奇!”傑斯張開手臂,將她擁入懷中。
換下華麗禮服的唯一目的是想要他難堪,可他的反應不該是這樣的!不知所措的反而是她了。
“我想念你,我的小貓。”他在她耳邊輕聲軟語。
他的溫柔是因為心懷愧疚嗎?
“公爵大人,我不敢相信您竟然容許您的夫人穿成這樣子。”一個做作的聲音在他們身後響起。
“坦普爾夫人,也許我忘了告訴大家,公爵夫人就是穿著這身衣裳將我俘虜的。”傑斯彬彬有禮地回道,明顯的在護衛他的小妻子。
“真的嗎?”坦普爾夫人誇張地眨著裝假睫毛的眼睛,“現在還有人穿這種落伍的裙子?”
“過去的事總令人懷念。”傑斯微笑。
他是一個懷舊的人嗎?
麗兒看一眼正在一邊談笑風生的凱琳,傑斯已是她的獵物了嗎?
她忽然覺得自己需要喝一杯了。
伸手招來一邊的男僕,麗兒拿了一杯杜松子酒,不甚斯文地一口喝光。
“公爵夫人認為我也需要喝上一杯了。”麗兒再次伸手時,傑斯技巧地取過她手裡的酒杯,一仰而盡,“親愛的,我們該上樓了。”
“上樓?舞會不是才開始嗎?”
“那就先跳舞吧!”傑斯將她帶入舞池。
“你不生氣嗎?畢竟我穿成這個樣子很不符合禮儀。”麗兒挑釁。
“不,小貓,我們都不是在意禮儀的人。何況,跳完這支舞我們就上樓。”
從他抵住她的身體上,她清楚地感覺到他的欲望。
難道他才在凱琳身上發洩得還不夠嗎?
“你不覺得自己要太多了嗎?”
“麗兒,”他愣了一下,“你真是個小天真!男人常常會要,我保證你也會喜歡它的。”
“我——不!”她拒絕成為凱琳的替代品。
“你覺得我太粗魯了嗎?我以後會試著溫柔點……”傑斯想要誘惑她,不料他的命運居然是——被他的小妻子丟在舞池中央。
天!麗兒可真是一個有脾氣的女人!
貴族紛紛對他投以同情的目光,傑斯卻覺得興致昂然。
誰叫他有一個奇妙的妻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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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斯有趣地發現,他的小妻子居然和他玩捉迷藏的游戲。
舞會結束前,他終於決定游戲到此結束,該是麗兒扮演妻子角色的時候了。
無論是在舞會上,還是在床上。
當她試圖喝下更多的杜松子酒時,他抓住了她,“舞會就快結束了,我們必須與客人道別。”
“舞會結束了?”麗兒的眼神迷茫,“好……好吧。”
她打個酒嗝,搖搖晃晃地走向通向花園的落地窗。
“這邊。”傑斯及時把她拉回正確的方向。
“你不用陪你的女客人嗎?”
她的頭昏昏的,下意識將臉埋在他寬闊的胸膛上,嗅著他身上好聞的檸檬皂香,情不自禁發出滿足的呢喃。
“女客人?”傑斯極喜歡她為他吃醋的可愛樣子。
“傑斯,我好喜歡你。”她的小鼻子擦著他的外套,可愛得像一只滿足的小貓咪。
“我知道。”他挖出她埋在他懷裡的小臉,“醒醒,有人在向我們道別哪!”
“傑斯?”
“什麼?”
“你愛我,好不好?”這次她干脆整個人都鑽進他的外套裡。
她的聲音很大,周遭響起了此起彼落的驚呼聲。
看樣子,所有人都聽見了麗兒驚世駭俗的告白。
不難想像,他們已經成功制造了社交界最新的丑聞。
第一次,傑斯意識到原來枯燥無味的上流社會也有滑稽有趣的時候,而這一切都是拜他的天才妻子所賜!
“是的,我愛你!”
不在意明天會傳出什麼驚人的丑聞,他以一個熾熱的吻結束了這場滑稽的舞會。
“咕咚”一聲,卻是侯爵夫人凱琳暈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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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晚上,傑斯擁著麗兒入眠。
雖然他的體內仍緊繃著欲望,可是他知道,他內心的空洞已漸漸愈合了。
他不再需要報復,只需有她——麗兒·潘塞在身邊。
第二天,當他睜開眼睛想給她一個晨吻時,卻意外發現他的枕頭邊放著一張紙,她娟秀的字跡寫著——
找你的情婦去花房溫存吧!
“麗兒·潘塞!”
管家安德列斯聽見了爵爺聲震屋頂的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