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十四日情人節,也是尚立勳、舒允嬡結婚的日子。
尚立勳和允嬡各自在休息室裡等待結婚典禮的開始。
正當楊廣生替立勳調整領帶時,休息室的門打開了。
汪心綸笑容滿面的說道:「我是來向你道賀的。」
尚立勳和楊廣生相視一眼。
「謝謝!」立勳笑道。
「汪總,結婚典禮就快開始了。我知道你今天一定會來,已經替你留了好位置,我帶你過去。」楊廣生急著想把她帶開。
「不必。」汪心綸走近立動身旁的穿衣鏡,撥了撥頭髮,整了衣服,然後慢條斯理地說道:「今天除了來向你道賀之外,還想告訴你一個我和你的準新娘的『秘密』。」
「什麼秘密?」廣生好奇地問。
「我相信舒允嬡一定還不敢把真相告訴你,因為……她怕失去你。」汪心綸敢如此肯定,是因為他還沒去找她算帳,所以她確定他一定還被允嬡瞞著。
「你少在這裡搬弄是非,我和允嬡就要結婚了,沒有任何事可以拆散我們的。」立勳一笑置之。
汪心綸不懷好意地笑了笑。「是嗎?」她從皮包拿出一張收據。「這張收據內容是舒允嬡親筆寫的,麻煩你看看,是不是她的筆跡。」
尚立勳不客氣地拿過那張收據,廣生也湊過去看。
「沒錯,這是允嬡的字跡。」立勳道。
「一佰萬?任務?完成什麼任務?」廣生接著問。
汪心綸神氣地說:「簡單地說,就是要讓她在你們的結婚典禮上說『不願意』,使你當眾出糗並看著心愛的女人離開你。」
楊廣生睜大眼說:「你的意思是說……舒允嬡是你派來的?要讓立勳愛上她,然後再離開他?」
她一陣譏笑。「你不笨嘛!」
尚立勳一直怒視著汪心綸。「你胡說!」
「對!你胡說。這怎麼可能,一定是你不甘心立勳要娶別的女人,你才跑來這裡瘋言瘋語。」廣生轉身看著立勳說道:「立勳!別聽她的,誰都知道這種女人一發起瘋,什麼話都說得出來。」
「楊廣生,嘴巴放乾淨點!我說的是事實,否則這張收據又是怎麼來的。
你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去問舒允嬡,甚至……我可以和她當面對質。」
她的話令這兩個男人頓時啞口無言。
一會兒,立勳才開口說:「既然這樣,你不是該在觀眾席上看我出糗嗎?為什麼又跑到這裡來說出真相?」
楊廣生略有所悟地接著問道:「對呀!你提早說出來又有什麼目的?你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唉!還不是舒允嬡,那個貪得無厭的女人看上你的財產了。她說,如果嫁給你,她這輩子就不愁吃穿,不必再開咖啡廳,只要茶米伸手、飯來張口,一輩子安逸舒適。所以,她不但吞了我的一佰萬,還想嫁給你。你說,我怎能讓這個叛徒如願以償呢?我是不忍心看你受騙,才特地來向你說出實情的。」
楊廣生滿臉疑惑地盯著立勳。「真的是這樣嗎?你相信舒允嬡還是相信她?」
尚立勳嚴肅卻冷靜地強忍下怒氣。「汪心綸,我從來不知道……原來你無中生有的功力也不弱。」
汪心綸愣了一下。
「你對允嬡的家世背景瞭解嗎?」立勳又道。
「我只知道……她一個人住在台灣,父母都住在國外。怎麼?這又和這件事有什麼關係?」
「如果不是因為你是個女的,我會給你一拳,把你的下巴打歪,讓你一輩子都歪著嘴說話。」
揚廣生聽了,忍不住噗嚇一聲笑了出來。
汪心綸狼狠地瞪著他們。
尚立勳走到汪心綸面前。「汪總經理,如果你說允嬡是情不自禁地愛上我,我還會相信。偏偏你說她是看上我的錢……」
「這有什麼不對?她的確是看上你的錢才決定嫁給你的。」
尚立勳不以為然地轉身面對穿衣鏡,調整自己的領帶。
「你自己去找允嬡吧!她會讓你知道你錯在哪?而且,錯的還不是普通的離譜。」
汪心綸相當生氣,怎麼會是她去找舒允嬡?本來汪心綸是計劃要讓尚立勳氣沖沖地去質問舒允嬡,讓他們倆發生爭吵,再讓婚禮取消。
可是、她到底哪裡說錯了?為什麼尚立勳要她去找舒允暖?
尚立勳聽完這段真相,好像並不怎麼生氣?難道是舒允媛已經告訴他真相了?不可能啊!如果尚立勳早就知道真相,一定馬上就來找她算帳了,哪能等到現在?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汪心綸還是想不通。
「你呢?你不跟我去找舒允媛?」她問道。
「習俗規定,結婚典禮前,新郎和新娘不能見面。所以,順便麻煩你幫我傳句話,就說我會在禮堂上等她。」
「你還要娶她?」
「當然!數百名觀禮的賓客還等著看我的美嬌娘。」尚立勳從鏡中的折射,看著怒火中燒的汪心綸。
「好。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娶她!」汪心綸丟下這話,即離開了休息室。
汪心綸一走,楊廣生馬上問立勳:「奇怪!你不怕她這一去找允嬡,兩個女人會打起來?」
「真要打起來,允嬡也未必會輸。」他對允嬡很有信心。
「我替你去瞧瞧,萬一有需要幫忙……」
立勳拉住他。「不必了。女人的事給她們女人自己解決,你去了,只會越幫越忙。」
「喂!不對喔!你是不是瞞了我什麼事?怎麼汪心綸的出現,你一點也不緊張,好像你早就知道她會來找你?」楊廣生不解地問著尚立勳。
「如果你事先知道,就演不下去了。」
「什麼意思?難道她說的真相,你早就知道了!?好哇!害我替你緊張的要命……」廣生這才慢慢地搞清楚。「可是,允媛怎麼對付那個已經抓狂的汪心綸?」
「說來說去,都得感謝我岳父……」
舒允媛和姚書蕙、小荼都在新娘休息室等結婚典禮的開始。
汪心綸應該已經去找尚立勳了,不知道他們談的怎麼樣了。
希望能如立勳所揣測的,汪心綸的事一結束,他們倆能如願地完成結婚典禮……允嬡暗暗祈禱著。
「嬡姐,你是我見過最漂亮的新娘子!」小荼笑道。
「允嬡,伯母今天穿的那套旗袍很特別,看起來好漂亮、好高貴,她的身材和七年前一模一樣,一點也沒變。」書蕙讚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媽最在乎她的身材保養。」
「看伯父、伯母那麼恩愛,真令人羨慕。」
「對呀!剛剛看伯父對伯母那麼體貼,好好喔!」小荼也附和著。這是她第一次見到允嬡的父母。「對了,剛才聽伯父講電話,口氣好有威嚴,身邊還帶著一位保鎬,伯父是做什麼的啊?」
「那位不是保鏢,是我爸的會計師。我爸從商,簡單說就是生意人。」允嬡道。
「喔!生意人。」小荼道。
「對了,允嬡,你上次說你們的新房裡要擺一對瓷娃娃,後來怎麼樣了?有找到喜歡的嗎?」書蕙問。
「還沒,最近一直忙著佈置新家,都忘了去……」
就在三人愉快地聊天時,門口出現了一位不速之客,打斷了她們的對話。
除了允嬡之外,另外兩人都很意外汪心綸的出現。
「汪小姐,你來……有事嗎?」小荼先開口。
「汪」?她是汪心綸嬡姚書蕙久聞其名不見其人,沒想到會在這裡見面。書蕙看著允嬡和心綸,心想這下可慘了。
汪心綸朝允嬡走近。「舒允嬡,你以為真的可以高枕無憂地當你的新娘子嗎?」
允嬡笑了笑。「我想應該是吧!」
「休想!無論如何,今天我都要讓你們這兩個叛徒嘗嘗背叛我的滋味。」心綸咬牙切齒地道。
「其實根本就沒有人背叛你,這一切只怪你自己個性太極端了。感情本來就是兩情相悅的事,你怎能因為立勳不想和你交往,就把一切的責任都推給他呢?而我就更冤枉了。我覺得自己像個傻瓜,上了你的當不說,竟還要受你不實的指控。我說過了,是你說謊在先,不能怪我反海在後。」允媛試著和她講理。
「別跟我說這些!」心綸怒斥著。「你以為你是誰?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我。」
「汪小姐,你知道『無理取鬧』的意思嗎?它是形容一個人毫無理由的向人尋釁搗亂。」姚書蕙忽然冒出這句話。
「這裡沒你的事,你最好少管。」
姚書蕙又說道:「你一向這麼狂妄自大嗎?如果是的話,你今天可找錯地方了,我們這裡沒人怕你。」她說完即看著小荼道:「是不是啊?小荼。」
小某把手交叉在胸前。「對、沒錯、正確、完全正確。」她露出一道痛快神情。
「哼!想打架?這種不文明的行為也只有你們這種低俗的人才做的出來。」汪心綸譏笑著。「這是我和舒允媛的私人恩怨,你們最好別管。」
「打架是低俗?你這種目中無人、狂妄自大的態度就不低俗?我看你不只低俗還卑鄙,得不到愛情就想破壞別人的,這麼輸不起,真替你感到可悲。」姚書蕙馬上還以顏色。
「從沒人敢這麼罵我……你……你這個無知的女人。」
「無知?要比無知,你才是第一名。」
允嬡替她們倆的口水戰捏把冷汗。她知道書蕙罵人的功夫是一流的,尤其是這種把對方罵她的話,稍加消化一下,再更惡毒地反罵回去的「反罵法」。
而更令允嬡佩服的是,書蕙可以把對方罵到血壓上升、呼吸困難,自己卻依然輕輕鬆鬆、神色自若。
「書惠,讓我和她談談。」允嬡拉著書蕙道。
書蕙點點頭。「嗯!換手。給她一點顏色瞧瞧,別讓她把咱們看扁了。」
「舒允嬡,真看不出來你是這種人,還找了兩個笨女人來污辱我!」
「如果你希望品諾不會有任何損失,就請你說話客氣一點。」允嬡眉間聚攏了怒氣。
汪心綸心中一震,品諾會有什麼損失?「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相信你對三克斯國際集團這個名字不陌生吧!就我所知,它是你法國的大客戶,對吧!」
「你到底想說什麼?」心綸不安地睜大眼。
允嬡卻冒出一段令她更不耐煩的話。「我爸媽很欣賞立勳,很滿意這位準女婿。所以我想,如果讓我爸媽知道品諾的總經理汪心綸破壞了今天的婚禮,他們兩老一定會傷心、心疼和生氣的。」
汪心綸突然冒出一陣大笑。
一旁的書蕙和小荼也一陣莫名,兩人相視一眼,都不明白允嬡到底想說什麼?
書蕙還在猜測,允嬡不會是想用親情來說服汪心綸吧!
汪心綸笑了許久後才停止。「你想讓我同情你嗎?連你爸媽都請出來了。是呀!沒錯,如果婚禮取消了,最難堪、最傷心的一定是你父母。告訴你吧!儘管你和尚立勳能夠進入禮堂,等到婚禮開始時,會有一名婦人跑出來說她懷了尚立勳的種,到時候,你們就有得忙了。」
汪心綸設定了這顆定時炸彈,預防萬一,結果還真派上用場了。
書蕙一聽,馬上就跳出來,指著汪心綸怒道:「你馬上去把人找出來,叫她滾,否則有你好看。」
「對!快去找!」小荼也吼著。
汪心綸卻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傻瓜才去找!你們等著看好戲吧!」隨即她大搖大擺地走到門口。「我早說了,我這個人就是喜歡控制一切,這次雖然差點失控,不過,最後還是讓我控制住了。掌控一切的感覺真好!」
說完後,她轉身打開門準備離開。
「汪心綸,你順便看看觀眾席中你父親正在和誰說話。」允嬡冷靜地說道。
「我爸爸?」汪心綸不解地問。
「沒錯。第一排的貴賓席。」
心綸好奇地瞄了一眼,忽然被一張熟悉的臉孔抓住視線。「舒伯特!?」她驚訝地低喊這個名字。
汪心綸相當意外。三克斯的總裁怎麼會來?誰有這麼大的面子請得了他?
「是的……三克斯國際集團的總裁——舒伯特夫婦今天嫁女兒了。」允嬡微笑道。「舒伯特在十餘個國家都有產業,三克斯是他在法國的事業之一。」
嫁女兒!?舒允嬡是舒伯特的女兒!?
汪心綸無力地扶住門板。天啊——這……怎麼會呢?
「嬡姐,這是不是表示……我們不必再受這個女人的氣了?我們不必被她威脅了?」小荼原本怒氣衝天的臉已經出現一道竊喜。
書蕙故意加大音量替允嬡回答:「還用說,除非她想失去三克斯這個法國大客戶。」
「嗯!如果這場婚禮遭到破壞,舒伯伯一定會很傷心、很生氣!」小荼又繼續道。
「那還用說。」書蕙道。
「汪心綸,這次你是真的失控了。」允嬡淡淡地道。
汪心綸這才明白尚立勳的話,舒允嬡是個億萬富翁的獨生女,她哪會在乎尚立勳的錢呢?
偏偏三克斯是汪心綸在乎的大客戶,她哪能得罪?完了,這次真的玩完了。
「剛剛不知道誰說『傻瓜才會去找』?」
「還不是杵在門口那個女人!」小荼回答。
「汪心綸,如果你能讓結婚典禮順利舉行,我會當什麼事都沒發生。」允嬡道。
汪心綸卻面有難色地說:「可是……我根本不知道那女人在哪裡?外面人那麼多,我怎麼找啊!」
「怎麼找?用眼睛找。」小荼道。
「廣播……去播音室廣播。」允嬡突然道。
汪心綸還是一臉大難臨頭的表情,支支吾吾地道:「我只記得她的長相和穿著一件紅色孕婦裝……忘了問她的名字。」
她的話讓她們三個差點昏倒。
「你是去哪兒找這個臨時演員的啁!」
「我……在停車時……遇到,才想起這個以防萬一的方法啦!」汪心綸也急了。
允嬡快受不了了,剩不到十分鐘,怎麼找?
「你是不是隨時隨地都想著要報復啊?」
這倒是事實,所以她才會連舒伯特嫁女兒的大消息都忽略了。
「幾個月了?」允嬡急道。
「什麼?」
「肚子,那個孕婦的肚子多大了?」
心綸想了一下。「大概五、六個月了吧!」
「好。小荼,你也去找找看。」
「五、六個月……肚子有多大?」小茶問道。
允嬡和小荼對這也沒什麼概念,所以轉盯著汪心綸。
「我記得……大概是這麼大吧……不不……再大一點點……」汪心綸伸出雙手比了比。「另外,她長頭髮、戴眼鏡。」
知道了大概的外型後,汪心綸和小茶馬上分頭去找了。
「這下子汪心綸有得忙了。沒事弄了個孕婦來攪局,真不知道她腦袋在想什麼。」書蕙道。
一直到結婚進行曲響起,舒允嬡挽著父親的手臂一起踏人禮堂的紅地毯,她還是膽顫心驚的。
因為,汪心綸和小荼還沒來向她解除警報。
不知道那顆「定時炸彈」是否已經拆除?允嬡希望汪心綸能及時阻止。
這時、允嬡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如果汪心綸又使壞,然後趁機逃之天天,或藉著找不到人的借口,而讓那名孕婦女上場攪局該怎麼辦?
會嗎。汪心綸會拿品諾一年幾佰萬美金的交易額來開玩笑嗎?她有那麼恨自己和立勳嗎?
允媛看著在紅毯另一端的立勳,心想婚禮能順利完成嗎?
不久,在一陣掌聲結束後,尚立勳和舒允嬡站在證婚台前,接受牧師的證婚。
慈祥的牧師念了一長串每對新人都會聽到的誓辭,接著牧師又問:「舒允嬡,你願意嫁給尚立勳為妻,一輩子……」
允嬡緊張不已地邊聽邊注意四周是否有任何狀況。
直到她聽完牧師這段最重要的問話,要讓她回答「願不願意」時,她瞄到左後方,正有個身穿紅衣服、長頭髮、戴眼鏡的孕婦向他們走來……
允媛感到一陣呼吸困難……這顆定時炸彈果然引爆了。
可惡的是,她只能眼睜睜地等她來破壞她的婚禮。
一旁的書蕙也看到那名孕婦了。「允嬡…她來了!」她在她身邊緊張地低語。
「我知道。」允嬡壓低嗓音回答。
「舒允嬡小姐,你願意嫁給尚立勳先生為妻嗎?」這時牧師又盡責地問第三次。
「我……」允嬡小心翼翼地看向那名孕婦。
就在允嬡看到那名孕婦即將開口說話時,汪心綸突然及時出現,並將那名孕婦接往最左邊的空位坐下。
允嬡知道,危機解除了。
「我願意!」允嬡終於可以放心地回答了。
一旁的尚立勳真會被允嬡嚇一跳,他不知道允嬡為什麼會慢了一拍才回答,他猜想,一定還有什麼他不知道的內幕。
婚禮順利地繼續進行,在眾人的祝福聲中,他們高興地親吻,完成這場暗潮洶湧的結婚典禮。
新婚之夜,微醺的尚立勳和舒允嬡藉著酒精的催化作用,彼此的激情升到最一局點。
他們幾近全裸地糾纏在柔軟的大床上。
在沒有太多的愛撫下,立勳迫不及待地進入允嬡的體內。
在他很慢、很慢的漲滿她後;他幾乎是靜止不動了。
立勳深情地看著在他身下的允嬡。「我不是在作夢D巴?」
允嬡嬌柔地說道:「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在作夢,不過……我知道我們是在做愛。」
她覺得此時的自己就像署身在雲端,無論意識、身體都輕飄飄的,有些不真實,卻又再真實不過了。
「愛」加「酒」的作用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立勳……」
「嗯?別說話……用你的身體和熱情告訴我……」
他又吻住了她。
允媛也很聽話,她用她的熱情竭盡所能地讓他明白,奇妙的是,他竟然都能完全地正確解讀……
有了這種溝通方式,立勳當然也要好好回應她羅!
所以,立勳把他對她的愛,全化作令她窒息的吻、銷魂的愛撫、激烈的衝刺……直到他們心滿意足地進入夢鄉……
允嬡於婚後三個月懷孕了,小倆口欣喜地迎接新成員的到來——
「真的啊!那……奇納的王總鬥得過汪心綸嗎?」舒允嬡在廚房邊準備早餐,邊與尚立勳聊天。
尚立勳笑道:「我很欣賞王總的為人,所以,我會盡量幫他的。」
最近、在尚立勳向舒伯特做番建議後,舒伯特已決定把數筆生意給奇納。
汪心綸一得到這個消息之後,當然是想盡辦法要把生意搶回來,所以,現在她正全心全意地和奇納的王總鬥法……
「看樣子汪心綸的大勢已去羅!」允嬡笑道。
「沒錯!」
「對了!老公啊!昨天……我和荼在整理工作室時……」允媛停頓了一會兒,取出裝咖啡的密封罐。「想到一個不錯的點子。」
「什麼點子?」
「我是想……工作室結束之後,我可以以鐘點計費的方式,再來做愛情解析專家。」
立勳聽完她的話,竟然大笑起來。「愛情解析專家?老婆!真虧你想得出來。難道,汪心綸的事你還沒得到教訓?」
「我就是得到了教訓,才會把工作室結束啊!」
「那好吧!你自己決定。」
允嬡這才滿意地笑著。
「我的早餐還要等多久啁?」
「喔!好了!好了!」允媛先把做好的鮪魚蛋三明治遞給他。「咖啡再一會兒就好了。」
立勳接過三明治,開始吃著。
允嬡聞到一陣香濃的咖啡味,忽然感到一陣嗯心。「嘔一一」
「怎麼了?怎麼……」立勳立即放下三明治,快步來到她身邊。
允嬡皺著眉。「糟了!」
「怎麼啦?」他擔心地問。
允嬡這才面有難色地說道:「咱們的BABY好像不喜歡喝咖啡……這下慘了!不能喝咖啡……我怎麼活!」
立勳圈抱著她,嬉皮笑臉地道:「你還有我啊!」
「惡——」她又一陣噁心。
「喂!你什麼意思啊!」立勳抗議著。
允嬡則是一直笑個不停。「害喜嘛!」
「害喜?」
「對呀!醫生說這段時間是最敏感的,如果聞到不喜歡的味道會噁心、想吐,甚至聽到令人覺得肉麻的話,也會反胃。」
「咖啡是你最喜歡喝的啊!」
「懷孕期間的胃是很善變的。」
「肉麻一點的話也不能說?有這種事嗎?」他聽了半信半疑。「是哪個醫生說的?」
「舒醫生。」
「舒醫生……」他這才恍然大悟。「好啊!你這個蒙古大夫!」
立勳用唇將她逮個正著,給她一個最肉麻、最纏綿的法式之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