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堯送曉雨回家時已經快要十點了,這個時候,一樓的面店早就收了。
“今天還愉快嗎?”心情不算愉快的時堯自己則覺得有些美中不足。其實,和曉雨相處算是很不錯,兩人之間的氣氛一直很融洽,可惜的是,她長得不夠漂亮,俊男配美女才相得益彰嘛!
“我很愉快!”曉雨靦蜆的小臉,在皎潔的月光下閃耀著動人的光采。
她甜美的聲音輕輕說著。“我好快樂……好幸福哦!我作夢也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天和你一起做這麼多事,我……”曉雨說到這裡,臉頰已經像火燒一般的通紅了。
時堯乍聽之下不免有幾分錯愕。個性害羞內向的曉雨,第一次約會就如此大膽的表露情感,他不感到意外才有問題。或許是他真的太有吸引力了吧。瞧,就連曉雨這種保守被動的乖乖牌都徹底為他解放了。也許他的計劃得做些變更。
他本來是不打算動曉雨的,因為處女都很麻煩,誰知道她的思想會不會還停留在上古時代,碰了她就要他負責、非他不嫁等等?但是,看她今天的表現,他也許可以嘗嘗幾乎被他遺忘的處女滋味也說不定……
“看來,你好像真的很喜歡我。”得意的笑容,讓時堯顯得更加的英俊迷人。
曉雨深深地凝視著夢中的白馬王子。喃喃的低歎,“不是‘好像’,我是真的好喜歡、好喜歡你!這一切對我來說,就好像一場夢一樣,一場好美好美的夢……”
縱使羞赧,曉雨還是拋棄應有的矜持,說出自己想說的話。她想好好把握和時堯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她不想繼續隱藏對他的愛,她不想讓這段有如鏡花雪白般的戀情留下任何遺憾。
可能是月光下的氣氛教人迷亂,也可能是曉雨那份純純的少女情懷讓時堯一下子迷惘了。就像受到催眠似的.他的手伸了出去,勾起她小小尖尖的下顎,俯下頭,碰觸了那兩片嬌嬌嫩嫩的唇瓣。
這……時堯驚愕不已的張大雙眼,她腦中所想的,完全趕不上她的身體所感覺到的。
她的僵硬無措讓時堯露齒一笑。“乖.把眼睛閉上。”他溫柔的口氣和哄小孩沒什麼兩樣。
曉雨聽著的照他的話去做。溫熱的氣息再次嘖在臉上,她感覺到他溫熱的舌輕舔著她,這種麻麻的感覺,迫使她張開了嘴,讓他的舌得以順利侵入她的口中。
“嗯……”他的舌輕輕地、溫柔地在她的口中游移探索,吸吮中發出了甜蜜的聲音。他環著她的腰.撐住她逐漸發軟的身軀,直到他從地口中撤離。
看著曉雨恍惚迷離的表情,時堯露出滿意的笑容。曉雨的味道比他想像的要好太多了!他本來只想給她一個搞賞似的吻,沒想到自己會吻她吻得這麼久,而且還有意猶未盡的感覺。
“明天學校見!”碰碰曉雨濕潤的紅唇,時堯帶著笑容離開了。
曉雨一面目送時堯的背影,一面撫摸著自己的唇瓣。喃喃低語,“時堯吻我,他吻了我的唇……”
她愈想愈想笑,愈想就愈覺得甜蜜。帶有涼意的秋風呼呼的吹在身上,她卻一點都不覺得冷。因為時堯留在她嘴上的余熱,不是這麼容易就會消褪的。
步上二樓,曉雨看到媽媽坐在明亮的客廳裡等她回來。
“媽,你還沒睡啊?”對於在面店生意最好的星期天不能幫母親的忙,向來孝順的曉雨,對媽媽不免有幾分歉意。
“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呀?”語氣並無半分責備之意的夏太太,盯著不太一樣的女兒猛看。“咦。你的眼鏡呢?摔壞了嗎?”
“沒有摔壞……是我配了隱形眼鏡……”曉雨支支唔唔說著。
隱形眼鏡?夏太太一臉的疑惑,再著曉雨兩只手提著大包小包的袋子,忽然間她什麼都明白了。
夏太太不是責怪卻讓人感到屏息的眼光,讓曉雨更加的不安了,她心虛的想要解釋什麼,“媽,你不要想太多,這些東西都是時堯硬要送給我的,我真的不想拿,可是又違背不了他的好意,所以……”
夏太太幽幽的歎了口氣。“曉雨,你過來!”她對女兒伸出手。
曉雨默然的把手交給母親,坐在她身旁。
夏太太輕拍女兒的小手。“老實的告訴媽媽,你有我喜歡時堯?”
曉雨猶豫了一下。媽媽關懷的眼神攻進她心房的最深處。
“我好喜歡好喜歡這個人,真的!我從來沒有這麼喜歡過一個人,這種心情和感覺,我想以後可能不會再有了……”
“別說的這麼武斷,你才十七歲呀!”這幾天,眼看著女兒對這段初戀的狂熱,夏太太為女兒高興之余,卻有更多的擔心。
握緊女兒的手。夏太太以過來人的口吻說:“曉雨啊,不是媽媽故意要潑你冷水.也不是媽媽對時堯有偏見。那孩子和我們是不同世界的人,當然,媽媽也不是老古板。媽媽只是覺得,你這麼年輕,還未成年呢!希望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才好,不要被戀愛的感覺給沖昏了頭,做出令自己後悔的事,女人和男人是不同的.我這樣說你明白嗎?”
“我明白。”曉雨低著頭小聲的應道。
“希望你是真的明白!”夏太太抬起女兒的下巴,臉色凝重的說道:“你可以答應我嗎?答應我你會好好珍惜自己,不做任何傷害自己的事,可以嗎?”
她不是專制。如果說今天曉雨已經滿二十歲,夠成熟,可以為自己所做的事負責,那她就不會要救曉雨答應她這個要求了。
曉雨沒有說“不”的權利,她點點頭說:“媽,我答應你!”她無法拒絕母親對自己的愛。
夏太太如釋重負的笑了,“好了,很晚了,快去洗個澡准備睡覺,明天還要早起呢!”
“好!”曉雨站起來走向自己的房間。“媽媽晚安!”
“晚安!”
曉雨關上房門,背靠著門呆站著。
“媽,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騙你的,我怕我做不到答應你的事!我不是不聽你的話,實在是我太喜歡他了,我怕我會控制不了自己啊……”
放學後,有人拉住急於往隔壁班沖的時堯。
“時堯,今晚大家好好的給它瘋一下怎麼樣?”說話的是時堯在班上比較談的來的同學江志源。他和時堯家庭背景相當,也都愛把漂亮的美眉,可以說是一對臭味相投的哥兒們。
時堯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我要送曉雨回家……”
“你送你馬子回家後再出來不會呀?”江志源臭著臉說:“你也差不多一點好不好!你自己說,你冷落我們這群人多久了?真是有異性沒人性!”
江志源憤憤不平的樣子,時堯看了就覺得好笑。他想想,自己好像真的有好幾天……不,也許是有好幾十天,不曾和這群損友出去HAPPY了,也難怪江志源要憤憤不平,因為這是從來不曾有過的情形啊!
“好吧!今天晚上我美麗的夜晚就是屬於你的了。”不想再被說成“有異性沒人性”,時堯還是應允了江志源。
“這才上道嘛!”江志源拍拍時堯的肩膀。“我會帶幾個又酷又炫的漂亮美眉去,保證你看到眼睛脫窗為止。”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雖然不知怎麼搞的興憨沒有以往來得高,不過,時堯還是很期待晚上的到來。
晚上九點多,時堯和江志源還有四個打扮新潮火辣的美艷美眉,在東區的一家舞廳做沙丁魚。
“喂。干嘛杵在這裡當壁草呀?怎麼,那些辣妹你沒有一個滿意的啊?”江志源逮到跳不到三支舞就躲到角落休息的時堯。
時堯聳聳肩,沒有答話。
“喂.你這陣子真的是有毛病哦?”江志源歪著頭看他。“你最近的表現真的是有夠遜耶!大家都在懷疑你是不是改邪歸正了,要不然,怎麼會性情大變呢?”
時堯又是聳肩,他的眼神似在告訴江志源,他也不知道原因,事實上,他是真的不知道啊!
本來打算和曉雨約會個幾次就跟她說拜拜的,誰知道兩個月過去了,和曉雨分手的念頭卻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
怎麼會這樣呢?就連他自己也不懂。他原先真的以為自己很快就會對曉雨厭倦的,沒想到相處至今,預料中的厭卷感卻遲遲沒有出現,相反的,他還相當享受和曉雨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他會送她回家,也不再排斥她們家面店的店小二,周末假日也一定會和她一起度過。有時候是上圖書館.有時候是看電影看表演,上山下海,台北縣市的風景區走透透,他們就像一對真的戀人一樣。
就是這麼自然,曉雨就這樣溶入了他的生活,而他也假戲真做,把她當成是自己的女朋友了!
然而.這個女朋友和以往他交往過的女朋友都不同。以前他有固定女朋友的時候,對其他的漂亮美眉也還是興致高昂的呀!誰知道有了曉雨後,就像江志源說的,他好像改邪歸正了,以前看到美女是“自不轉晴”。現在則是十分君子“目不斜視”,轉變之大不要說江志源不習慣,就連他自己也不習慣!
“難道。你這個大眾情人真的讓人給綁住了?”江志源搖著頭,歎著氣。一臉的惋惜。“可惜呀,真的太可惜了.想不到你會栽在夏曉雨那種小丫子的手上,你真的是太不給我們男人爭氣了。”
時堯俊臉一沉,森寒的目光瞪得江志源全身寒毛直豎,他見風轉舵急急改口,“不是啦!我不是嫌她長得不好看啦,其實她長得還算不錯,人家不是說,戀愛的女人最美麗嗎?有了你愛情的滋潤、她最近真的漂亮多了……呵呵……”
“不要再掰了。”時堯喝了口啤酒,說:“我不是不知道她長得有多抱歉,但是,沒有一個男人喜歡聽到別人批評他的女朋友長得不好看的,不是嗎?”
江志源連忙陪笑說:“對,沒錯,你說的對極了!是小弟失言,我該死,我不上道……”
“其實這也不能怪你。”時堯此時臉上終於有了笑容,不過卻是苦笑。“我自己也很納悶,為什麼還要和她交往下去呢?如果說她長得你李嘉欣那樣的美女,那還有話說,可是她不是啊!這真的很奇,不是嗎?”
江志源忙不迭的點頭,表示同感。“我說時堯,你會不會真的愛上夏曉雨了?”
“廢話!”時堯沒好氣的說:“是女朋友就要愛呀!難道你不愛你的女朋友嗎?”
“不是啦!我的意思不是那種玩玩的愛,是認真的,認真的那種。”
時堯聞言挑了挑濃眉。“你是說,我對曉雨是認真的?”
“難道不是嗎?”
“當然不是!”時堯一陣狂笑。“拜托你嘛幫幫忙,我才十七歲耶!十七歲就對女人認真,那我以後的日子怎麼過呀?”
“對嘛、對嘛!”江志源一把拉起時堯,大叫著,“來吧!讓那些小妹妹見識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的男人吧!”他硬把時堯推進舞池,要他一展失去已久的雄風。
時堯一踏進舞池,江志源帶來的女孩們一下子就黏了上來,他只好配合的隨著音樂扭動身體。
就這樣跳了大約五分鍾,時堯感覺到有一道尖銳的視線在自己身上停駐許久,而那絕對不是善意的視線。
在閃爍炫麗的燈光下,想要找出視線的來源並不是件容易的事,不過,如果說這視線的主人本身就是一個十分引人注目的發光體,那又另當別論了。時堯很快就找到他,他是曉雨的青梅竹馬——丘磊。
望向丘磊,時堯禮尚往回他一個挑釁味道十足的笑容。
“我到外面去透透氣。”時堯對江志源說完話,便立刻離開了。
這個舞廳位於一楝大廈的地下呈。時堯爬著樓梯上到一樓,後面傳來的腳步聲告訴他,有人跟在他後面上來了。
在寬廣空無一人的騎樓下,時堯倚在圓柱上等候丘磊的到來。
“你就這麼有把握,我一定會上來找你?”丘磊低沉的聲音,聽起來完全不像是二十歲年輕人應該有的聲音。
時堯扯嘴角笑了笑,“你當然會來找我,因為我是曉雨的男朋友,不是嗎?”
“那些人是你什麼人?”丘磊看到那些女的和時堯摟摟抱抱,好不親熱。
“朋友,大概是吧!”時堯睨他一眼,透露些許不滿。“干嘛,你想說什麼?是誰說我只能和曉雨在一起的?我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礙著你什麼了嗎?”
丘磊冷笑,“我和你什麼都不是,你愛做什麼都不干我的事!不過,只要與曉雨有關的事,我就不能不管!”他尖銳的視線緊盯著時堯,低沉的聲音壓得更低了,“只要你做出傷害曉雨的事,我一定加倍奉還!我丘磊是什麼角色,我想你一定清楚,不要怪我沒有警告你!”
時堯冷笑出聲,搖著頭說:“丘老大,你未免也太囂張了吧!你以為你是混黑社會的,就可以隨隨便便恐嚇人、威脅人嗎?如果你以為我會把你說的話當真,那你就太小看我了!”
“我勸你最好還是當真,要不然你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丘磊的聲音比他更冷。
時堯無懼的把丘磊殺氣騰騰的目光照單全收。事實上,他當然知道丘磊是當真的,不過他也不是那種會受人威脅的人,而且他也很不爽他那一副願意為曉雨豁出一切的表情和態度。
“你憑什麼說這些話?憑你是曉雨的鄰居,還是曉雨的保護者,嗯?”時堯住視丘磊的眼中充滿了敵意和鄙夷。
“憑我喜歡曉雨這一點。”丘磊面無表情的說。
時堯忍不住笑了。“哈,真是抱歉。曉雨喜歡的人是我。”
丘磊冷眼看著2笑起來更加英俊的臉,淡淡的說:“總有一天,曉雨一定會知道我們兩個,哪一個才是真正值得她傾心相愛的。”
“哇咳!好大的口氣呀!”活到十七歲,時堯終於找到一個讓他厭惡到極點的人了!
他憤怒的瞪著丘磊,粗聲的道:“你就慢慢等你的‘總有一天’吧!”然後憤憤的掉頭離去。
時堯送她的行動電話響起時,已經換上睡衣的曉雨正要上床睡覺。
曉雨納悶的想,時堯不是和同學出去玩了,而且還說要玩到很晚的嗎?怎麼會在這個時候打電話來呢?
雖然感到納悶,不過她還是很快地接起電話。
“時堯?”
電話那頭傳來時堯有些嚴厲的聲音,“我現在就在你家樓下,你立刻下來!”
“現在?”不會吧,現在已經十點半了哪!
“給你一分鍾!”說完,時堯就掛斷電話。
“喂,時……”曉雨無奈的把電話一丟。用最短的時間穿好衣服,再躡手躡腳的走出房間。確定媽媽真的睡了之後,她這才稍微放心的走下樓去。
“上車吧!”站在計程車門邊的時堯,一見到她就拉住她往車子裡鑽。
計程車司機等他們坐好後,用台灣國語問道:“先生小姐要去哪裡?”
“xx飯店。”從時堯的嘴裡吐出一家五星級大飯店的名字。
曉雨詫異的望向時堯,但後者臉上凝重的神色,卻教她一個字都問不出口。
進了飯店的房問,時堯直接把曉雨往床上帶。
將曉雨瘦小的身體壓在身下,他焦躁的雙手,不停地在她身上來回摸索。
交往了兩個月,這是他頭一回燃起想占據她的渴望。
和女人交往了兩個月才上床,算是破了他自己的紀錄了,這個在任何一方面都很平凡的曉雨,是他所有的女友中最難掌控的一個。以為會早早分手的,卻拖到現在;以為老早就會對好厭倦的,偏偏對她的新鮮感還沒有消失;以為早就可以擁有她的身體,卻不知道是顧慮她是處女,還是珍惜她的純真,而遲遲不忍心下手,有太多太多的以為,都超乎他的意料之外了。
身底下的身體正微微顫抖著,煽動著他的感官,煽動著他男性的本能。可能是禁欲太久丁吧,曉雨一點也不出色的軀體,竟然能撩撥他的快感。
他要她!他要她變成他的!
找到她小小的唇,卷住她怯怯的舌,時堯瘋狂的吻她、親她。然而,在他的熱情下,卻得不到她任何的回應。
看著她驚惶不安的雙眼,他冷聲的問:“你不願意?”
曉雨搖搖頭,欲言又止的說:“不……我只是……”
“只是害怕?”時堯輕輕撫摸她胸前小巧的乳房,引來她的輕喘和顫抖。“你在發抖不是嗎?”
“我……”曉雨深深凝視著眼前這個自己鍾愛的人的俊顏,所有的不安和顧慮都神奇的消失了。因為愛地,所以她不害怕。
“時堯,我喜歡你……”她鼓起勇氣貼上他的臉,主動送上自己的唇。
時堯立刻回報濃烈的熱吻。灼熱的氣息噴在彼此臉上,兩人的身體都是熱的,圍繞著他們的空氣也是熱的。
“時堯……恩……”被一連串細吻攪得頭昏眼花曉雨,在不知不覺中身上已經一絲不掛了。看到時堯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她臉紅的抓起被子就往裡面鑽。
“別動,我想看清楚你。”時堯捉住她的手。
“不要……我很丑……”曉雨這時臉更紅,心跳得更快。
“不,你一點都不丑。”曉雨赤裸的樣子和時堯的想像有很大的出入。
他原以為看起來又瘦又小的她,脫掉衣服之後應該和諸葛四郎的義弟——真平一樣才對,想不到對女人經驗豐富的他,居然也有看走眼的時候。
應該是A罩杯的乳房,雖然小小的卻很渾圓尖挺,上面兩顆粉紅色的嫩蕊,就像蘋果樹上等著人家摘采的新鮮蘋果,散發著一股誘人的甜香。纖腰下的雙腿,依她身高的比例來說,算是修長了,而且修長筆直得散發著一股誘人的光澤。這意外的驚喜,強烈的刺激著他下半身的欲望。
“你好漂亮,真的好漂亮……”像是撫摸稀世珍寶似的,時堯溫柔的在曉雨小而美的乳房上盡情的揉搓愛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