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曉東方 第五章
    再不理會身邊跟著的東方聞人,百曉揚頭挺胸大踏步走進海棠院,才一進去便瞧見幾位婀娜的姑娘裊裊而來:

    "這位公子生的好俊,可是來找奴家的麼?"

    隨著嬌語而來的是一陣撲鼻的異香,百曉一下子紅了整張俊面,一邊連連後退一邊作揖道:

    "我在下也不曉得在下來找誰。"

    "噗"一聲笑了出來的,除了這幾位半掩櫻桃小口的姑娘,還有一直在看好戲的東方聞人。百曉的臉愈發紅的如同要著了火的一般,頭垂的險些沒挨到地上去。東方聞人這才施施然的搖著扇子走過來,道:

    "幾位姑娘,你們媽媽呢?"

    "哎呀,東方公子!您可多日不見了!"

    立時就有人去叫老鴇,東方聞人只看著百曉紅了又白,白了再紅的臉色,似乎旁的事情再沒比這個更有趣兒的了。

    一時一個四十左右濃妝艷抹的女人一路"啊呀呀"的迎了出來,見到東方聞人,笑的百般諂媚:

    "大公子快樓上會鳳廳請啊!您可不知道銀仙想您想的什麼似的呢!快請快請,我著人給您預備上好的女兒紅去,這位是"

    老鴇一轉眼看見東方聞人身邊的百曉,笑問道。

    "我一位好友,過來玩玩的,曉弟,走吧。"

    拽著百曉,東方聞人邊和老鴇談笑著邊上樓,臨到時他貼著百曉的耳朵道:

    "曉弟,當真要和為兄進去嗎?"

    百曉已不像剛來時那樣的手足無措,清秀的臉上掛著一片冷然,聽問,便答道:

    "我縱然想走兄也動不得步了吧?何況還有佳人在候著東方公子您的大駕呢!"

    說完百曉甩開東方聞人的手,也不前行,只立在一旁,硬是等著東方聞人先他邁開了步子,才肯跟上,東方聞人微微一笑,也不多話,兩人就一前一後的來到了二樓最東邊的一間門面雅致的小抱間。

    才坐下,便有人倒茶進來,老鴇道:

    "大公子,您和您的這位朋友——哎喲,公子怎生稱呼?"

    "他姓百。"

    "哦,和百公子稍待片刻,我這就給您叫人去,大公子多日沒來不知道,咱們又進了個色藝雙絕的姑娘,正是大公子您最喜歡的!"

    老鴇下去後,屋裡只剩下百曉和東方聞人兩個人。見百曉一臉僵硬的不說不笑,東方聞人眼珠子一轉,道:

    "曉弟當真特別,我鮮有朋友不喜歡這調調的,還是曉弟眼光太高,看不上這裡的姑娘們呢?"

    "我沒有!"百曉低聲道:"我只是不明白,你"

    圓而長的動人鳳目瞪向東方聞人,百曉的話講了一半便再無法說下去,想問他,他怎麼能在對自己行過那樣之事後還能若無其事的帶著自己到青樓來買歡!——

    那是因為我當時被人下了春藥,才錯把三尺男兒當成嬌滴滴女兒身的啊。

    想著東方聞人可能的回答,百曉一陣灰心,這是理所當然的吧,會為了這事不快苦悶的自己,原才是奇怪的,本來也的確是沒什麼可去質問東方聞人的,百曉垂下頭,只在肚中笑自己舉止怪異,自作多情。

    眼見那對眼眸中始有盛怒之色,東方聞人原本還饒有興趣的,忽又見怒色不再,取而代之的卻是平板無波的一片冷漠時,東方公子不禁也微微的著起了急。

    "曉弟,"東方聞人握住百曉手腕,"別這麼著,你聽我說"

    他沒時間說什麼了,已有四個花枝招展的姑娘,在老鴇的率領下環翠叮當的進了來,百曉輕輕甩開他的手,無聲息的坐到了小抱間的裡面,東方聞人扭頭看他,他只裝作不知,東方聞人揚了揚眉,才要說什麼,就聽四個姑娘中的一個已輕啟朱唇道:

    "大公子,多日不見了呢。"

    這話本是普普通通一句話,可經她脆生生嬌滴滴婉轉轉哀怨怨的一聲,卻是能連人的骨頭,都聽酥了的動人,百曉不禁也看向她,只見這位姑娘一身銀紅色水袖長裙,一頭黑壓壓的頭發松散散橫插了根玉簪子,長得沒有多國色天香,周身卻有股子說不出的嬌媚慵懶,再聽得東方聞人早已經轉回頭去起身答道:

    "是好久了啊,銀仙,你可曾想過我麼?"

    就是她了

    百曉打量著這美麗的女子,想著,果然是個絕色的人,連名字起的都很好,銀仙銀仙,她不正就如同一個銀子做的仙女一樣的爍爍動人麼?

    可這樣的一個美人兒落在百曉眼中,卻竟如同一根刺一樣,扎的他的心隱隱約約的痛著——當東方聞人的大手攀上她的香肩,二人對笑著坐下飲酒的時候,那痛楚也跟著從心髒擴散到他身體的每個部位,百曉努力控制住不讓自己顫抖,遂硬生生將投在東方聞人身上的目光移開,伸手向桌子上的酒杯而去。

    "這位公子也要飲一杯了?我原說呢,公子好靦腆,只一個人在角落裡窩著。"

    吳儂軟語,說話的也是位出眾的姑娘,看上去小巧嬌美,她為百曉斟滿一杯酒遞了過去:

    "來,公子不如坐過來和我們一起飲才有趣兒。"

    "不必了。"說話的是突然板起了臉的東方聞人:"我這弟弟恐怕無福消受美人恩,讓他自己呆著就好。"

    "誰說的?!"百曉一反在平時在東方聞人面前的溫順,瞪了他一眼道:"我這就過來,不然豈非辜負了姑娘的美意。"

    說著他真的坐了過來,而且就坐在剛才給他倒酒的那位姑娘旁邊,開口問道:

    "多謝姑娘賜酒,請教姑娘芳名。"

    "什麼芳不芳的,公子叫我亦紅就是了。"

    "哪裡,姑娘的名字和姑娘一樣的楚楚動人,來,我先為姑娘的好名字干一杯!"

    十幾年沉的上好女兒紅,百曉一仰脖子就喝了一大杯下去,非但倒酒給他的亦紅瞪圓了眼睛,東方聞人的眼睛瞪的更大。

    一道紅暈迅速爬上百曉原本白皙的臉頰,放下酒杯,費勁的咽了幾咽,他終於又笑著對亦紅說道:

    "姑娘倒的酒果然醇厚香甜,不知可否再賜我一杯?"

    如果說在青樓裡有跟英俊多金的東方聞人一樣受歡迎的人,那一定就是百曉這樣儒雅俊秀翩翩有禮的溫柔人兒了。所以不單是亦紅,連一直和東方聞人貼在一起坐的銀仙都忍不住笑道:

    "公子好酒量,來,這一杯我來為公子滿上好了。"

    "不要。"百曉卻突然冷下臉來:"我就只要這位亦紅姑娘給我倒!"

    銀仙的手僵在半空,回頭看向東方聞人的眼中略有惱意,東方聞人安撫的拍了拍她,笑道:

    "我這弟弟就這麼個小孩子脾氣,別和他見怪。"

    百曉卻沒聽到一樣,接過亦紅手裡的酒杯,又灌了一杯進去:

    "真是好酒!值得一喝再喝的!來,亦紅姑娘,我們喝!"

    說話間他的臉更紅,聲音卻嘶啞了些,東方聞人漸漸停止了和身邊美人的調笑,定定看著他,卻沒講話。

    亦紅微笑著,再倒酒時只倒了一點進去,抿著嘴道:

    "酒當然是好酒,所以公子更應慢慢品,細細嘗啊,來,慢一點,亦紅就在此,隨時陪公子飲酒,公子急的是什麼呢。"

    百曉果然緩緩接過酒杯,看著亦紅,那個抿起了嘴兒,微皺著眉兒,笑盈盈的女孩子,突然喝進去的酒都變成了滾燙的水一樣,溫暖過原本抽痛不止的五髒六腑,百曉不禁低低道:

    "多謝姑娘。"

    "不用,你們讀書的人哪能不曉得酒入愁腸愁更愁的道理嗎?何必苦著自己。"溫暖的耳語,悄悄鑽進百曉的耳中心間,舉起酒杯,這次他果然慢慢的呷了一小口在嘴裡,體會著辛辣之外的綿長清香,亦紅見他如此,笑瞇瞇湊到他耳邊道:

    "如何?嘗到甜頭了沒有?"

    "啊?"百曉為著鼻尖聞到的陣陣香氣又紅了臉:"真的,這酒原來是甜的"

    "呵呵"亦紅嬌笑著,戳了戳百曉的臉頰,道:"公子真的是皮薄的人,何況長的又白,好容易臉紅的。"

    被這樣一個姑娘一取笑,百曉更加不好意思,他才要說話,那亦紅姑娘卻干脆把整只塗了鳳仙花汁的纖纖玉手揉到他臉上,刮著他的鼻子笑道:

    "哎呀呀,公子的這張臉兒怕比我的還要嫩呢,真是好摸的緊,唔,好滑好滑"

    "啪啦啦"一聲巨響,連百曉帶其他三個姑娘都是大吃一驚,唯有手還放在百曉臉上的亦紅偷偷一樂,等百曉看時,發現居然是東方聞人把一個酒壺帶幾個酒杯外加桌上所有的杯碗碟著都一股腦的重重砸到了地上,他尚未來得及開口問東方公子抽的這是哪一門子的瘋癲,東方聞人已經滿面怒容的站起來,大步走到呆愣愣的百曉身邊,一手拉起他,也不言語,頭也不回的就走了出去。

    "大公子!!"銀仙高聲喚道,只見他已經急急走出了海棠院的大門,手裡一直緊緊抓著那個什麼百公子不放。

    "這算怎麼回事?!"銀仙怒道。

    "算了吧,姐姐,原本你也不在乎多他一個少他一個的,不過他次次出手比旁人大方罷了。"

    "亦紅,聽你這話,到似知道大公子今天這究竟是怎麼著了不成?"

    "他啊"亦紅彎起一對杏眼,道:"不過是大概找到了一個他真的會在乎的人了吧"

    "嗯?難道你說"

    "點破了多無趣兒,來,姐姐,他們走了,咱們自飲一杯,不也挺好的麼?"

    高高舉起玲瓏的酒杯,亦紅似笑非笑道,如花的笑顏,在燭光映照下,頗帶了幾分了然的惆悵——何時,我亦能尋到那個人呢

    "你干甚麼?!"

    被人拖著走的滋味可不好受,百曉一路都試圖掙脫東方聞人的禁錮,奈何技不如人,力氣也比不過人家,只能口舌裡叫上兩聲聊以出氣。

    東方聞人似乎動了真氣,越走越快越走越快,最後他不自知的腳下就施展起輕功步伐,被他拖的緊緊的百曉漸次跟他不上,卻又倔強著不願開口讓他知道,只得咬牙忍著腳下被一路摩擦著的疼痛和勁風掠過的冰冷,直到東方聞人停下,他才終於不支的倒了下來。

    "曉弟!"東方聞人忙扶他起來:"抱歉"

    百曉定下神來,發現自己和東方聞人身在一棵大樹的樹洞裡,周遭安靜非常,只偶爾有歸鳥的幾聲啼叫。

    見他四下打量,東方聞人道:

    "這是我們四個人從小在一起玩耍的地方,他們長大了都不常來後,我仍是時時的一個人到這兒來呆著,你是第一個我帶來的人"

    百曉呆著不動,心裡轉動著很多想對他說的話,偏偏是一句也說不出來。

    東方聞人拉過他的腳,輕輕的揉著腳踝,邊問道:

    "好點了沒有?"

    "東方兄"百曉開口道,聲音說不出的疲憊:"小弟愚鈍,不知兄心中所思所想,只是兄之態度時時大有不同,令弟令到我委實應對不暇,且且"

    他偏過頭去,怎麼也說不出"且我又時刻被你所待的好壞左右"這樣不堪的話來。

    東方聞人深深吸入一口冰冷的空氣,壓抑住滿腔翻滾的莫名熱意,沙啞著嗓音沉道:

    "曉弟,你可知我我其實"

    平日裡如此擅長高談闊亂的一個人,此刻卻也同著百曉一樣,連句整話都說不出來,百曉倒是抬起了頭,定定看他,黑暗中東方聞人也無法看清楚那對動人眼眸中都盛了些什麼。

    氣息,百般壓抑下還是愈來愈急促起來。

    驀地,東方聞人一把拉過百曉的手,壓在自己胸口之上,急道:

    "曉弟你聽,我只要一這麼著對著你,想著你,這心就跳成這般模樣啊!"

    百曉觸手處只摸的到一顆滾燙躍動的心

    怦怦的,跳的好不急促

    那手是再也收不回來了,是不能收,更是捨不得收啊。

    鳳目中先前滿是難以置信,而後漸漸的合著那心跳,變成了滿眼的欣然

    "曉弟,你可明白了麼?"東方聞人啞聲道,亦伸的一雙手出來,輕輕覆在百曉手上:"說起來我也當真是個傻瓜,妄想著帶你去逛窯子就能看你為我吃醋,卻不料得最後打翻了醋壇子的那個人居然是我自己"

    "呵呵"百曉輕輕笑起來。

    "你還要笑我?!"東方聞人紅著臉,假意怒道:"做人怎可如此不厚道?"

    "不是啊"百曉拉過東方聞人的手,按在他自己的胸前,悄聲道:"小弟不過是在高興當真是打從心裡在高興罷了"

    東方聞人屏住了呼吸,呆愣愣的看著眼前模糊不清的人,突地一把抱住了他,顫聲道:

    "就知道曉弟你對我也是一般的心思,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早就知道的!!"

    百曉早也已經回手擁抱住他,順著東方聞人的意思不斷不斷將兩個人的距離越拉越近,等到那片灼熱的唇緊緊貼上他的時,百曉也只是"嗯"了一聲,在還未來得及多想之前,早已經深深沉醉在東方聞人的索求中去,無力自拔了。

    "東方兄唔"

    "曉弟,叫我名字,叫我聞人,我好想聽你這麼叫我"

    "聞人"

    耳語一般低不可聞的一聲,聽他叫完後東方聞人終於離開了百曉的嘴唇,尤自戀戀不捨的有一下沒一下的舔過他的嘴角:

    "好高興,我做人這麼許久,從來沒這麼開心過,曉弟,你也是一樣的嗎?"

    百曉無聲的抱住他的脖頸,將一張臉蹭上東方聞人的,喃喃道:

    "我連做夢都不曾有過如此的開心滿足今晚我醉了當真的是醉的厲害了"

    "醉了?"東方聞人捧過他的臉頰,道:"曉弟,你怎麼能醉?難不成你當這一切都是在做夢麼?"

    "不會呀"百曉輕搖頭:"不是已告訴過你了,我從來都沒做過這麼好的一個夢我只是醉了醉了而已"

    東方聞人先是咬牙,再咬住百曉的耳垂兒,道:

    "瞧這樣子我非得留點印記給你,你方才能知道我是不是真的。"

    說著他滿手的開始在百曉全身摸索起來,百曉也不拒絕他,反倒是更深的往他懷裡鑽去,不一忽的功夫他已是衣衫半褪,裸露著半個身子依偎在東方聞人身上,乖乖的回應著那對大手游移所帶來的無上快感。

    樹洞內東方聞人也無法看清百曉此刻是怎生的模樣,於是他選擇用手替眼睛品嘗懷中的人,百曉瘦的很,削削的肩,尖尖的一對鎖骨,單薄的胸,細細的腰,說實話委實不如他以往擁抱過的軟玉溫香來得動人,卻莫名的讓他愈來愈沉溺,似乎只這麼撫摸著這人,心裡就已經快慰非常,只是尚還不滿足。

    抿起一抹壞笑,東方聞人將手向下探伸而去,越過平坦的小腹,圓圓的肚臍,再穿過一叢茂密,握住了一個甚麼物件,又在百曉耳邊呼了口氣道:

    "曉弟,叫給我聽"

    百曉果然立時弓起了身子,"啊"的一聲顫悠悠叫了出來,"東方兄你的手"

    "叫錯了稱呼,得罰你。"

    "唔唔!"百曉喘息更急:"聞人放手啊"

    "真的要嗎?"東方聞人亦是興奮莫名:"不好嗎曉弟?難道你不喜歡我這麼著摸摸你嗎來再想想"

    "嗚唔我"百曉抓住東方聞人在自己下身肆虐的手,又要推開又偏生捨不得,東方聞人暗中一笑,拿起百曉的手輕輕一吻,道:

    "想出了沒有?不喜歡的話我就不敢碰你了"

    大手稍稍離開了一瞬,百曉已經模糊著纏了過來:

    "要的我喜歡的別別離開了"

    東方聞人大樂,親了親湊過來的人兒的臉,道:

    "再不離開了,來"

    百曉摟住了他的脖子,下身緊緊的貼在東方聞人身上,隨著那手的伸縮松緊搖動著身子,口中一時不歇的流瀉出聞者銷魂的聲聲呻吟,聽在東方聞人耳朵裡,讓他自己也是一陣陣的動情,只得咬牙先忍住,全心侍奉著懷裡火熱的人。

    "啊!!"

    一聲長叫,一股濕熱噴出,百曉隨之一軟癱倒下來,急急的喘著氣,還未來得及說話,舌尖就又已經被東方聞人銜住了糾纏起來,更是令他渾身無力,四肢又是麻又是軟的一點勁也使不出來了。

    忽地百曉睜大了眼睛,嫣紅了整張臉,好在東方聞人只忙著親吻他,樹洞裡又黑,還沒被發現到,百曉試著收起小腿,大腿上卻又貼上了那個又熱又硬的東西,他這一動不要緊,東方聞人已然是全力忍著,這下子被百曉一蹭,不禁"啊!"的悶叫一聲,胡亂親了百曉前胸兩下把他整個人翻轉過來,急道:

    "曉弟,我再忍不得了,你成全了我吧!"

    百曉懵懂之間但覺得東方聞人手上沾了些濕濕的東西撫上自己的

    "不要不要!"一時慌亂,百曉沒口子驚叫起來:"聞人,那裡不要啊!"

    身後的人不答話,卻伸手過來捏住他胸前兩顆小珠,來回轉動把玩起來,沒兩下百曉便挺直身子,腳尖隨之也繃的直直的,好癢好麻好酥好百曉尚無法體會過這百般不同的滋味,就覺得東方聞人左右拉開了他的一雙腿,剛那個抵在他大腿上的東西竟然一點一點的進到他的身體中來,動作雖溫柔卻堅決,任憑他再怎麼哭喊不要不要也沒有停下之意。

    疼!!

    原本舒服的如同天境一般,現下卻疼的不知如何是好,百曉咬住嘴唇,睜開眼睛眼前只是一片金星亂閃,身後的對東方聞人百般的撫弄摸索他,連聲柔聲的要他放松些,再放松些,卻怎麼也舒解不了這錐心刺骨般的疼痛。

    "曉弟"

    耳中突然傳入東方聞人帶了無比壓抑和憂心的一聲呼喚,百曉忽然睜開眼睛,轉手拉住正欲退出自己身體的人,艱難的回臉對著那張雙眉緊緊皺將起來的英挺俊朗的面容扯出一絲笑意:

    "我沒事了你不要走"

    那人臉上一時掛了種奇怪之至的神色,如悲似喜,百曉才又要勉強說話,已被他瘋狂一般的掠去了嘴唇,狂風暴雨般的吻了起來,直吻的百曉頭腦中混沌一片,連原本的劇痛都暫時拋到了一邊,感覺不到了。

    "曉弟!!"

    又是一聲呼喚,這一次卻是如野獸一般嘶啞低沉,緊接著便是一波跟著一波的猛烈動作,百曉被東方聞人摟的緊緊的貼近懷裡,身子如一葉飄零於狂猛大海的小小孤帆一般,隨著他上上下下,左右搖擺。

    開始百曉尚強忍著不痛呼出聲,到了後來連他自己都不曉得他張著嘴叫了些什麼出來,他只能略略記得,到了後來他的喉嚨裡已是一片火熱,似乎連叫都再也叫不聲音來。

    一股熱浪襲來過後百曉用最後一絲意志勉強聽到東方聞人喃喃緩緩的喚著他的名字,一次又一次,柔和的令人痛心,卻又甜蜜的叫他在閉起眼睛之前,整顆心都滿滿的堆著無上的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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