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寞不動聲色的打量著眼前的孩子,他雖然害怕但是沒有真正的畏懼,狡黠的目光時刻變換,看得出很聰明。月白如果這是你唯一的乞求,我成全你。
「以後你就叫無名。」
「真的嗎,我有名字了嗎?」靈動的大眼睛閃著興奮的光芒,男孩的恐懼暫時被喜悅取代。
「下去吧,等會有人會帶你離開。」
「你要趕我走嗎?」男孩臉色蒼白,眼眶蓄滿淚水,竭力不讓它掉下來,那個姐姐明明說過,她的主人一定會收留他的。
紫寞唇角留著醇酒的香氣,抬眼明媚的一笑:「只要你不背叛,不欺騙,寞永遠都會留有你一席之地。」
男孩震驚的看著微醉的紫寞,剛才他一直處於驚慌中,沒敢抬頭瞧一眼寞主。沒想到他們的寞主竟是如此的風華絕代,任何的讚美詞都形容不出他的美,他的發彷如最華麗的絲綢傾瀉直下,冷峻的眉眼睥睨天下,宛如高高在上的神子,只要他願意,他就可以拯救蒼生。
「你在看什麼,懷疑我說的話嗎?」紫寞顯然是醉了。
「無名不會。」
紫寞愣了一下,旋即漠然一笑,他說的是不會而不是不敢,還是有區別的吧。
「下去吧,記住只有變強才能保護好自己。」
「無名會記住的。」男孩眼中的恐懼消散很多,在他眼中紫寞已不是一個一見面就扭斷他胳膊的惡魔,而是他心中唯一的神,不管多少年過去,他始終不會忘懷她那絕世的容顏,不會忘記在她的笑靨下天地是怎樣的黯淡無光。
夏季太陽無情的靠曬著萬物,鹿城,雙方互不干擾,像是無形中做了約定。
軍帳內,冷月王帶著他千年不變的鬼面面具手持兵書,聚精會神的看著。太傅月光冷眼傾斜,抖動著花白的鬍子,暗中詛咒他臉上多長幾個豆豆。
「王,藍雲國十萬精兵壓境,十五日內必到鹿城(帽帽將韓城改為了鹿城)。」月魄跪在地上,面無表情的報告。
「朝陽國呢,沒有動靜嗎?」
「暫無動靜!」
「是嗎,那就在十天之內引他們出來,齊攻紫星。」
「理由是什麼?」
「月魄你是在和朕開玩笑嗎?」
月魄嘴角冷抽:「王,十天內東方陽會親率朝陽國的御林軍到達鹿城,不到,月魄提頭來見。」
冷月王目光一刻也未離開手中的兵書:「果然是和朕開玩笑。」
嘴角再次劇烈的抽動:「王,月魄有一事不明。」
「問!」
「為什麼一定要清妃死。」
「她該死!」
理所當然的回答,讓一旁的月光搖搖頭,口是心非的傢伙,若死的真是女娃娃,怕你早不再這了,還看書呢,裝!
「她已經死了,我們為什麼不獨自滅了紫星?」月魄想不通,那個清妃也沒什麼特別的本事,若不是紫星皇帝攔著,他早一刀了結了她。他不認為王會把那樣普通的女子放在心上,她不過是王出兵紫星的一個借口,可是王為什麼要將到嘴的肥肉拱手於人呢?難道他猜錯了?
「你的問題已經問完了,不要讓我說第二遍。」冷月王放下手中的書,眼中凝聚著比千年寒冰還要徹骨的冷氣。
月魄很明智的選擇無視,起身,頭也不回的出了營帳,他才不會為了這微不足道的小事丟了自己寶貴的命呢。
「徒弟,你怎麼知道死的不是女娃?」月光開始懷疑他是不是真的卸去了死神的能力。
「你以為我會白白浪費五年時間嗎?」五年,他教給她的本領足以對付一個一等一的高手。【冥王大人,就是你這種自信害了我們家小紫寞啊!別用那種眼神斜視我,冬天本就很冷,我怕凍死,灰溜溜的飄走……】
月光衝他的背影撇撇嘴,早知道就不多給你兩年的時間了,不過,月光狡詐的摸摸自己的鬍子,帶著記憶活著,想見不能見的滋味還是很痛苦的吧。
「女娃又失蹤了,你說這次她會消失多久呢,八年?」月光故作深沉的翻開姻緣簿……
帽帽剛剛發現38章(宸王紫宸)又被莫名其妙隱藏了,如果親沒看到那章節,現在可以返回一看,如果還未出來,帽帽就將它複製到空間,到時再通知親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