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倒翻再次躲過一擊,黑衣人將火撲滅,刀法變化莫測,月白邊呼救邊躲閃,權衡左右,決定逃跑。
武功比不上人家,輕功可未必差,邪門,他的輕功似乎更勝一籌,處處刺她死穴。月白猛然停下步子,藍焰從手心延伸,越演越烈,一招飛龍在天,終究敵人迫出五步之外。
「你是誰?為什麼要刺殺我?」趁兩人僵持的瞬間,月白厲聲問道。
「陌生人,奉命刺殺!」黑衣人鬼魅的再次靠近月白。
眼見就要將她懶腰砍斷,月白目光一變,殺意頓現,突感空氣多了一絲異樣,她斂去殺氣,肩膀被砍傷,黑衣人這一次朝她的天靈蓋劈去,她無奈的閉上眼睛,等死。
空氣中兵器相交的劇烈響聲,使她睜開雙眼。
「皇上!」她忍住肩膀的劇痛,驚喜的叫到。
張丹峰一柄長劍劃破天際,迫得黑衣人倒退半丈。
「朕給你兩個選擇,滾、死。」
黑衣人見刺殺行動失敗,幾個縱躍消失在西方。
「皇上想不到你武功這麼高強。」月白說完這句話,因失血過多昏厥。
張丹峰抱著懷中消瘦的人,望著西方,眼中蕭殺之氣橫生。
「黑影!」
「在。」暗處一個影子在晃動。
「追上他,查清何人所為,格殺勿論。」張丹峰冷酷的命令道。
「是!」黑影一閃而逝,彷彿從未存在過。
月白被肩上的傷痛醒,她皺起濃濃的眉頭,整張臉接近扭曲,臉上的刀疤猙獰到恐怖。
「別動,御醫說你要靜養兩月。」張丹峰溫柔的給月白蓋好被子。
「刺客又逃走了嗎?」月白沮喪的問道。
「對不起,以後我不會離開你半步。」張丹峰疼惜的撫摸著月白滿是滄桑的臉。
「好!」月白認真的點頭,他真是深藏不露啊,武功高到一招就將黑衣人逼退。
「你走前為什麼要踢我?」
「因為我想試試你是不是真的睡著了。」月白供認不諱,他武功那麼高,自己撒謊,有點自尋死路的意思。
「下去你若敢再踢我,我會廢了你的腿。」
「好!」月白乖巧得像隻貓。
月白躺好,重新閉上眼睛,腦中的思路百轉千回,直達指揮部。什麼都在知道嗎,張丹峰我似乎低估了你。
張丹峰望著一臉靜寂的人兒,你到底是誰,月白,清妃,恐怕沒有一個是真的吧!你背上那道道鞭痕,是誰下的毒手呢?與那個刺客有關嗎,你放心,我一定會將他挫骨揚灰的。
廣寒樓星魂單膝跪地,報告月魄失手。
用餘光想探出王的想法,可是鬼面面具冰寒徹骨無從查起。
「那個清妃安然無恙嗎?」久久鬼面開口。
「肩膀應該廢了。」星魂小心翼翼的回到。
「月魄受傷了嗎?」
「沒有,只是紫星皇帝武功高強,一招便逼得他不得不放棄。」月魄從來都不戀戰,打得贏就置敵人於死地,打不贏就撤退,不會無謂犧牲自己的性命。
「命令月魄回國。」
「是!」星魂急急退下,還好王沒有怪罪他們。
鬼面只覺自己在聽到她受傷時,心都無法呼吸了,寞兒,你到底在做什麼,為什麼一個小小的月魄竟能傷到你,還是說你是故意的,故意受傷博取那個皇帝的憐惜。
清妃,你在考驗我的耐性嗎?你可知道你若敢失身於除我之外的任何人,我定讓你們生不如死。
月白動動手臂,看樣子左臂是徹底廢了,靜養兩個月,真是可笑,到底是誰這麼迫切的想要我的命呢?真是讓人迫不及待想知道謎底。
側臉是張丹峰極為疲倦的臉,歲月對他真是仁慈,十五年過去,除了眉宇處那份深深的倦怠外,他依舊一張少年臉。
「皇上,辛苦你了。」月白說著,一指點了張丹峰的睡穴,飛身出了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