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星國皇帝日夜寵幸清妃,已一月不上早朝,百姓生活更加艱苦,怨聲載道。
月光啃著手中的珍果,看好戲的盯著他們的王。
「王,屬下無能,沒能查處清妃的底細。」星魂跪在地上,看著他們高高在上的王,這個如神祇一樣的男人,是他誓死要生生世世追隨的人。
「真的沒有嗎?」鬼面男子陰鬱的看著紫星國的方向。
「有,她是一月前紫星盛傳的陋顏奇女,一身藍色火焰玩得出神入化。在香滿樓演出時,被紫星皇帝一道聖旨召入宮,聽說當晚遇刺險些喪命,第二天清晨,紫星皇帝突降聖旨冊封她為清妃。」星魂心懷忐忑的回到。
「藍色火焰玩得出神入化!」鬼面男子冷笑著,手中的護欄瞬間粉碎。
星魂疑惑的望著他們的王,那個清妃到底是誰,竟能讓處變不驚的王如此震怒?
「月魄呢?」
「還在紫星皇宮!」
「告訴他,不惜一切代價殺了清妃。」
「遵命!」星魂領命,一刻也不敢耽擱的去發送密令。
待廣寒樓只剩月光和鬼面男人兩個人時,月光悠哉的開口:「徒弟你就不怕月魄真的把小娃娃殺了。」
「我還沒允許她死,她怎麼可能輕易死掉呢?」鬼面男子冷冽的掃過月光得意的臉。
「我以前沒發現,現在仔細看了看這書,小娃娃和那個紫星皇帝還真有一段孽緣,哈哈!」月光笑得鬍子都顫動了。
一陣猛烈的藍光飛速在他鬍子上綻放,月光氣急敗壞的鬼叫,好不容易把火滅了。
「冥王,這遊戲是你自己設計的,你可不能半道反悔啊!」
「可是我沒有讓你給她安排那些臭男人。」
月光抓抓頭髮,心虛的賠笑,哼哼,自己不也是男人嗎,每次小娃娃要愛上別人的時候,你都來插一槓,這一次偏不如你意,小娃娃這次咱們也讓他著著急。
獨尊殿,張丹峰左擁右抱,在月白面前大展曖昧戲碼,一個月了,他都不累嗎?月白氣餒的看著張丹峰,他好像很迷戀這醉生夢死的感覺,可是與她何干,為何要將她關在這陪他有病。
張丹峰又醉了,月白輕輕推推他,沒有反應。
「你們都下去吧,明天再來!」月白黑著臉不悅的命令道。
「奴婢遵命!」一群鶯鶯燕燕恭順的退了出去。
月白狠狠的踢了一腳張丹峰,屋子被他弄得滿是酒氣,聞著讓人噁心,還是出去散散心吧。
藏書閣,不知不覺就走到了這。
「站住,來著何人?」領頭的手握鋼刀,攔住去路。
「終於看到人啊,大哥哥,你知道獨尊殿怎麼走嗎,我找了好久也沒找到回去的路。」月白弱弱的望著那刀,自覺的往後退了幾步。
「你是獨尊殿的人?」
「對呀,皇上喝醉了,我就溜出來玩,不想迷路了。」月白懊惱的答道。
「從這往回走,到一片假山,越過去,就是謝閣,往左拐,那裡有守衛,你讓他們帶你回獨尊殿。」
「哦。」月白比劃著,還是覺得不太明白,想再問問但看到那把刀,咬咬牙硬著頭皮,離開。
還未走遠她耳畔傳來那群侍衛的低語。
「大哥,你說她像不像一個人。
「你是說八年前那個孩子?」
「你也覺得像嗎?」
「不像!」領頭大哥聲音一寒,其他人都謹慎的閉上嘴巴,守好他們的崗。
月白嘴角浮起一抹冷笑,這些人很聰明,可是記憶力太好了,觀察力也太好了,太過危險了。
剛走到假山,一股殺氣無形中向她靠攏,本能的一閃,一縷青絲斷然飄落。
還沒來得及喘息,敵人的刀又殺了過來,月白藍色火焰驟然升起,黑衣人手臂被波及,但攻勢沒有半分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