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程奕揚便華麗地轉身出門,又是三天過去,程奕揚就這樣不見了三天,冉昕童呆在這裡,不知怎麼的,越發定心起來。
又是一個月夜朦朧的夜晚,柔風輕輕吹動在臉上,冉昕童站在坐在窗邊,仰望著外面的星空。
門開鎖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冉昕童轉過了頭,便看到一身酒氣的程奕揚走了進來,通紅著臉,走了進來。
走到了冉昕童的身邊,一把抱住了她,就要開始親吻。
「啊,你幹什麼,快走開!」冉昕童轉過了頭,濃重的酒氣味,全部鑽入了她的鼻翼裡、
程奕揚看了看窗外,邪魅地笑道:「如此好的月色,如果我們不做點什麼,是不是太對不起這浪漫的氣氛了。」
「程奕揚,你當我是什麼?你當我是妓-女嗎?」她討厭他這個樣子,為什麼每次都要強逼她。
接住她不安分的小拳頭,程奕揚的薄唇,來到了她的耳畔出,輕輕地吐出了一口涼氣,曖昧地叫道:「童童,我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碰你了,難道,你不想念我嗎?」
冉昕童敏感地渾身一顫,程奕揚壞壞笑了笑,耳朵,永遠是她最敏的地方。
聽到程奕揚的笑聲,冉昕童惱羞成怒,越發用力地捶打他,「你身邊有那麼多的女人,你找她們就好了,幹嘛來找我!」
誰知程奕揚卻是死不認賬,「誰說我的周圍,有很多女人的,我的身邊,明明只有你那麼一個。」
「李煙俐不就是嗎?」她可以不說那個跟他去法國巴黎遊玩的那個女人,但是,據她所知,李煙俐跟她有一定的曖昧吧。
聽到她這麼說,程奕揚憋不住笑了起來,「你居然吃她的醋。」說著,還玩弄地勾了勾她小巧的鼻子,她吃醋的樣子,真可愛。
「難道不是嗎?你敢說你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你生病的時候,人家可是寸步不離呢。」冉昕童說著自己心裡的想法,不知怎麼的,說出來的口氣,有些嬌嗔。
這點倒是提醒了程奕揚,他微微送了開她,看著她的眸子,「我生病的時候,你為什麼不來照顧我?」
聽到他這麼問,冉昕童越發笑得蒼涼,她倒是想來照顧他,可卻被李煙俐強行制止,不過,這些,她都不會說出來。
「你別忘了,可是我害你撞車的。我是間接害你的兇手啊。你認為,我回來照顧你嗎?」
程奕揚沉默住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那晚,他感受到的親吻,都只不過是一場夢嗎?
可那樣的夢,是那麼的真實。
見他沉默不語,冉昕童又繼續說了下去,「所以,我這個間接差點害死你的兇手,又怎麼會再次出現在你的面前呢,如果,你不想自己再受到什麼傷害的話,就趕緊放了我吧,我可是不祥之物。」
跟她在一起,都是沒有好下場的。
就像她的母親,隨然她一直報仇恨責怪在她的父親身上,可是,要不是因為要生下她,也不會大血崩至死啊。
見她沒有了剛才的嬌羞,而是笑得如此讓人心疼。
「胡說,那次的車禍,根本只是個意外而已,跟你,沒有任何的關係。而且,我能保證,這樣的事情,再也不會發生。」
程奕揚鑄錠地說道,冉昕童把臉轉向了他,那一刻,程奕揚的眸子,好亮,好亮。
「根本就是真的,我本身,就是個不祥之物!」
冉昕童還是要把自己認為的真相說了出來,她的腦海裡,突然浮現出,他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的模樣,她跟他根本就不適合。
就算在一起,也只是傷害。
程奕揚瞬間清醒了好多,「我說過,那次的意外,跟你沒有任何關係,我可以證明給你看,你跟我來!」說著,程奕揚拉著她,就往門外走。
原來,她就是因為這個,才要逃離他的嗎?
真傻!
隨意開動了一輛跑車,程奕揚坐在主駕駛上,看著坐在副駕駛位子上的冉昕童,「現在,我就證明給你看,那只不過是一場意外,車禍這樣的事情,不會再次發生。」
晚風吹在了她的臉上,程奕揚不知開到了哪裡,那裡,有好多的人,他們彷彿就是為夜晚而生的,女的,穿著暴露,卻帶著一臉燦爛的笑容,男的,她們摟抱在一起,甚是混亂。
程奕揚朝著人群中央開了過去,那裡,有好幾輛名貴的跑車,而在每一輛跑車前,都有人斜靠在那裡。
停下了車,程奕揚走了出去。
有一個染著紅色頭髮的西裝男子,一臉痞氣地走到了程奕揚的身邊,「喲,程少,三年未見,沒想到還能再次看到你。」
程奕揚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你小子,好久不見了啊。」
這是冉昕童第一次介入程奕揚的交友圈,要不是親眼見到程奕揚搭理他,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樣一臉痞氣的男人,竟然會是程奕揚的朋友。
這個世界,都亂套了嗎。
「程少,三年未見,你倒是越發精神了起來啊,怎麼樣,即從繼承了你老爸的產業,現在的你,在商場上可謂是風光無限,如魚得水啊。」紅髮男人一臉掐媚。說著,還遞上了一根煙。
「到是你,怎麼還是一副老樣子啊,還是沒晚都來這裡嗎?」程奕揚反問,接過了他手中的煙,紅髮男人趕緊發動打火機,對著程奕揚嘴邊的煙,湊了過去。
冉昕童聽著兩人的對話,不覺得一陣納悶,三年未見,難道,三年前,他就是這樣的生活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