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教主?!」璠紅咬了咬下唇,不可思議的瞪著卉藍陵。
卉藍陵咪起眼睛,冷漠的問道:「這裡面是何人?」表面冰冷如霜,氣勢凌人,但是心中卻焦急萬分。
「這好像跟魔教教主沒有關係吧?」璠紅收回了那驚愕的眼神,冷聲道。深夜來到『淅淅宮』,莫不是想探查情況?
卉藍陵冷笑一聲,「說,還是不說?」這句話帶著威嚴,令人不寒而慄,心不禁一顫。
璠紅雖然心中有些懼怕,但畢竟是『淅淅宮』的二護法,怎能屈服?
「這是我們宮中的事,魔教教主沒有資格管。」她若是說裡面的事,那麼若是他想刺殺宮主,那樣怎麼辦?
「裡面的人,是不是星月凝信?」卉藍陵說出這句話之時,有些期待,然而,說道『星月凝信』之時,眼神一亮,有些溫柔。
璠紅差點以為自己看錯了:魔教教主也會溫柔?
不過仔細想想貌似也對,俗話說:英雄難度美人關。更何況宮主如此的傾城傾國,也難怪魔教教主會敗在她的石榴裙下。
「我們宮宮主名星月凝信,難道教主認識宮主?」璠紅有意試探著卉藍陵。
卉藍陵目光似箭一般的犀利冷漠的望著她:「少管閒事。」不過,心中卻是喜悅的,畢竟,她真的從易介胤那逃了出來。
當初,他真後悔離開了她幾分鐘,若不說那幾分鐘她就不會失蹤不見,也不會被易介胤給抓走了。聽聞易介胤跟神界有莫大的仇恨,若是她真的到了他那兒,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可是,他就算找到了那裡又如何?易介胤不肯把她叫出來,連見一面都不可。
坐在屋裡的星月凝信,早已聽到外面兩位『聊天』的聲音了。不過,她卻十分鎮定,沒有一分恐慌。
卉藍陵又如何?她星月凝信不怕!她現在,已經不說以前只會裝單純的女子了。現在,她不會怕任何人,因為怕,不會解決得了任何問題。
她咪著眼睛,櫻唇中吐出一句悅耳動聽的話語:「璠紅,有請貴客。」
外面兩人為之一愣,不過卻立馬回過神。
璠紅揚起笑臉,伸出手:「魔教教主請。」
然而,屋裡的兩人也愣了,一是因為星月凝信耳力太敏銳,不敢想像她的武功有多高強。二是因為魔教教主竟然來了!
卉藍陵大步走進屋中,姿態優雅,嘴角掛著微笑:「信兒,我們又見面了。」
星月凝信揚起一抹傾城傾國的微笑:「魔教教主請坐。」這句話看似客氣,但是卻十分隨意。
卉藍陵有些微楞,眼中劃過一道驚愕,轉瞬即逝。
「可否單獨說話?」卉藍陵挑起嘴角,丹鳳眼一咪,徵求道。
星月凝信猶豫了一下,最終點點頭:「好。」歪頭對璠紅道:「把這兩人看押著吧。」既然計劃被卉藍陵給破壞了,那麼久不需要在繼續下去了。反正他們兩個是奸細的事情鐵證如山,絕不會變。
「是。」璠紅輕點頭,有些憂慮的望了星月凝信一眼,拔出劍放到了賢焰和允邵英的脖子上,冷哼一聲:「走吧。」
兩人剛反應過來便感到了脖子上的寒意,頓時了然:他們被耍了!
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他們還是懂的,畢竟現在是生死一線。若是反抗就得死,若是不反抗,可能還有機會逃出去。
看到三人已離開,卉藍陵臉色頓時變柔:「信兒,跟我回去可好?」這句話沒有威脅的語氣,只有溫柔和徵求。
「回去?回哪去?」星月凝信泰然自若的問道,美眸定在他身上。
「回魔界。」
「魔界?那又不是我的家,我憑什麼回去?呵~」星月凝信冷笑一聲。
聞言,卉藍陵臉色依舊是如此平靜。他早就知道了,她是裝的,一切都是裝的,只不過,他沒有拆穿她罷了。
不過,這樣的她,他更喜歡!
「以後就是了。」他玩味的一笑。
「……」是個P。
他的意思難道是說她以後會住在那裡,那麼言下之意不就是說她以後要嫁給他麼?
星月凝信握緊雙拳,忍住了心中的怒氣,臉上笑臉盈盈:「魔王真是說笑了,就算是在住,我也是跟靈一起住,不過也只是住個兩三天,何來為那是我家?」
「好了,信兒,先不說這事,你現在得馬上和那個女子給換回會身體!」卉藍陵神色一凜,頗帶嚴肅的道:「你也知道如果你們再不換回來是什麼結果。」雖然這是為她擔憂,但他還是有些私心的,看到她在別人的身體上,他就渾身不舒服。
星月凝信不屑的一笑,不以為意的看著他:「這事我的事,還不由得你說。」她幫她姑姑,有錯麼?不過,若是真的準備到那個時刻了,她一定會回到她的身體裡去的,反正她修煉得比較快,然而姑姑這身子也已經修煉完成了,若是姑姑還沒有修煉完成,那她自己回到她身體裡修煉也不是不可以的。
卉藍陵頓時被她這一句話給惹怒了,臉上帶著微怒氣,站了起來:「我這是為你著想!」她怎麼就不明白呢?難道他就那麼令她討厭?聽他一句話她會死麼?會麼?
「這事就不用魔王操心了。」星月凝信語氣也有些柔軟了。她也知道,他是為了她好。可是,她就是不能接受。
「信兒,你就聽我一句吧,你現在已經和她的身體慢慢的合為一體了,到時候真的完完整整的合為一體,想要換回來就難了,而且還會有生命危險的。」卉藍陵現在沒有心情去顧她的語氣了,若是她真的不聽他的,到時候到那個地步了,那該怎麼辦?
PS:親們對不起撒~現在一日三更淵兒壓力十分大,半夜三更都得碼字……現在淵兒要改為每日兩更了,真的很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