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靜極了,由於是夏日的原因,一輪月亮高高懸掛天空,然而,卻沒有一絲的風,有的,只是暖暖的空氣罷了。
允邵英怒氣沖沖地向賢焰的院子走去。
當走到賢焰的房門外,他伸出右腳,一腳踹開了賢焰的房門。
然而,正在看著書的賢焰抬眸莫名其妙的望著允邵英,他皺起眉:「允邵英,你這是做什麼?」他瞥了一眼允邵英手中拿的劍,哼了一聲,「你是想殺人滅口?呵~你以為殺了我就能逃脫你背叛莊主的罪名了麼?」他輕蔑一笑。
「殺人滅口?賢焰,你少裝蒜了。別以為我不懂你玩的什麼花招,那個戴面紗的人是誰?你想讓他殺了我?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什麼時候了你還裝模作樣的,今天,我允邵英不跟你拼了我就、我就跟你姓!」說罷,允邵英慢悠悠地向前走了一步,但他的手還是有些微顫的。畢竟,賢焰的武功從小習武,武功自然是比他高的。
「呵~演技不錯。我告訴你允邵英,我已經把你叛逆的事上報莊主了,莊主說,你任我處置。本來我還打算看在多年的交情上放過你一馬,可是今夜你的舉動,讓我不得不放棄房你一馬的念頭。」賢焰冷笑一聲,拍桌站起,伸手拿出了一把亮麗的劍,慢慢地指向允邵英。
允邵英本來還有些後怕的感覺頓時被他這句話給澆滅了,他此刻已經沒有了理智,拿起劍就直射賢焰。
賢焰不屑的望了他一眼,飛身躍起,拿劍的手一扭,打掉了他的劍,慢慢的把劍放到了允邵英的脖子上,他嗜血的一笑,「就你這皮毛的功夫,還想跟我鬥?」他帶著些恐怖的語氣輕輕在允邵英耳邊道。
若不是賢焰手中的劍放在了允邵英的脖子上,不知道的還以為賢焰在調戲允邵英呢。
而他們不知道,在紗窗外,一直眼睛正目不轉睛的盯著他們。
璠紅忍住了想大笑的衝動,鎮定的望著他們。手緊緊的抓住了衣衫的一角,咬住了下唇,不斷的在心中吶喊著:快點打啊!兩個大男人的在月黑風高的夜晚調情,很浪漫麼?
「你、你快放了我。」允邵英感受到了脖子上的那一道寒意,說話都有些顫抖了。生死關頭,誰不焦急?
「允堂主這話可就有些不對了,在下為何要放了你?」若不是他語氣中的嘲諷和危險,是人都會認為他是一個翩翩風度的男子。
允邵英咬牙,手指狠狠的刺進了自己的手掌裡,「賢焰,你到底要幹什麼?」他這句話幾乎是吼著出來的。
「幹什麼?這句話應該是問允堂主吧,半夜三更氣勢沖沖地來到在下的屋裡,二話不說就拿起劍想要刺向在下,就算允堂主想要單挑,但也得告知在下一聲,好公平一些。」此刻,賢焰的語氣突然變得無奈了。
允邵英終於覺察到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了,皺著眉思考了一下,頓時恍然大悟:肯定是有人在外面偷聽!
璠紅撇了撇嘴,低聲嘀咕著:「哪個該死的來打破這好戲。」說罷,目光向門外看去,只見星月凝信正一副『看好戲』的模樣站在哪裡,怔了一下:「竟然是宮主!」璠紅緊抿住了嘴,伸出手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我剛才什麼也沒說……」
然而,耳力敏銳的星月凝信自然把璠紅的話一字不漏的聽到了耳力,嘴角輕佻,瞥了一眼璠紅。
看著星月凝信那頗帶危險的眼神,璠紅似一個做錯事的乖寶寶一般低下了頭,在心中不斷的咒罵著自己。
星月凝信沒有再理會她,邁開腳步走向屋裡:「允堂主和賢護衛這是做什麼?」她故作一副不悅的模樣。
聞言,賢焰鎮定的把劍收回,離允邵英遠了一步。
「宮、宮主?!」允邵英心怦怦直跳,手和腳不斷的顫抖著,說話明顯帶著驚慌,還有一絲不可思議。
「回宮主,允堂主半夜三更氣勢沖沖地來到在下的屋裡,二話不說就拿起劍想要刺向在下,屬下也不知道允堂主這是何意,屬下也不是任人宰割的小綿羊,所以就還手了,於是就出現了方纔的情況。「賢焰臉不紅心不跳的道。
『真是一個演習的好料,若是到二十一世紀去,肯定大火!』星月凝信在心中暗暗想著。
「哦?那麼允堂主可否解釋一下?」星月凝信瞇起眼睛。
「屬、屬下……」允邵英無言以對,只好低下了頭。
星月凝信輕蔑的一笑,「聽說允堂主是『栗皖山莊』派來的臥底?」既然不能殺滅兩個,那麼也要殺滅一個。
「啊?不、不是的,屬下冤枉。」聽完星月凝信的話,允邵英頓時驚慌失措。
「冤枉?」星月凝信特意把音調拉高了點,從衣袖中拿出幾張紙條,丟向了允邵英,冷哼一聲:「既然允堂主是冤枉的,那麼這些你又如何解釋?」
看著眼前撒下的一張張紙條,允邵英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不、不可能的!」
璠紅在外面樂的差點沒蹦三張高,樂滋滋的笑著。這時,一個東西打了她一下。
璠紅疑惑的轉過頭去,當看到那人只是,眼睛瞪大了,眼神充滿了詫異。
PS:今日三更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