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不離開?
無痕微笑,似乎是個很不錯的願望。
“心兒,如果一輩子不離開,紫芯嫁誰?”夜深了,紫芯睡了,而他們的睡眠很少,精神亦很好。
夜心抬了抬頭,月夜下,她的面龐,也幾乎是銀色的,發絲也散發出銀色的光,嬌嫩的肌膚,擁有與紫芯相同的彈性,嬌嫩白晰,觸感讓無痕無法釋手。
“無痕打算什麼時候將紫芯交給別人?十六歲?十八歲?”
無痕將頭放在夜心肩上,他的胸口,與夜心的背之間留有空隙,風從中間吹過。“也可以……十六,十八,只要她喜歡,沒有關系。”
“無痕的意思是?讓她自己挑?”
“對,收集天下最讓我滿意的後起之秀畫像,然後讓她挑,招人家上島,或者讓她離島去觀察決定了,就可以。不過要人跟著,如風或是影沙,要有很好的護花使者才可以,雖然那丫頭武藝好得要命。”
“……”
“心兒為什麼沉默?不認同?”
夜心搖了搖頭。
“我告訴你一件事,你知道嗎?那丫頭有時也很讓人咬牙切齒,她今天問我多少歲,為什麼可以生下她?”你說慪人不慪人。
紫芯的意思,絕對只是指他與夜心當初生下她時,太年少,而無痕,幾乎是揪結心痛,那個錘心肝似的打擊。
哪壺不開提哪壺,夜心無聲的呻吟,閉上眼。所以?
“所以,我們再生一個聰明點的,這丫頭太笨了,專問些讓人氣白發的問題,只要我們再生一個,就將她踢出島!”說得憤恨,微笑卻沒變過,只是隱隱約約慢慢透出邪惡。
“哦……”
無痕突然伸出手將夜心抱起來。
她,整個人輕飄飄的。
就像她隨風動的衣角。
就像十數年前,他救她,將躲在他身後的她,抱離那個邪惡的環境,他是,一直守著她的男人,一直愛著她的男人。
一直陪伴著她,讓她恨過,怨過,幾乎想殺死報復的男人。
更是她今生的男人。
夜心將手環在無痕頸上,那麼輕,那麼隨意,又那麼不容改變,墨如黑夜的眸,閃動屬於星子的光。
每次,無痕每次解開夜心的衣帶,都有一種拆禮物的心情湧動,讓再理智的人也激動起來,只聽到他們的呼吸,熱熱的,仿佛同時,心悸病也找上他們。
沐浴在透窗的月光下,白晰的身體,十年如一日的嬌稚誘人,歲月很不負責任的沒在他們身上留下任何痕跡,他們十年如一日未曾改變一分,仿佛這個島上住了倆個妖精。
是他們的心,已經越出塵世?
卻解不開人類的欲望。
至少無痕從不否認,他喜歡夜心的人,她的心,她的身體,那些都是他的執愛。
當夜心的衣裳散落開時,雪白的床單上,她黑色的發散開,她嬌稚的嬌胴微曲,絕美的曲線,微掩飾它的雙手,唇的膜拜,夜心的手總是會被無痕壓在頭頂,然後她的身體就會弓起。
細碎的呻吟,起伏的胸乳,被壓按分開的雙腿。
當無痕執著的覆在夜心身上,低笑封住她拒絕的聲音時,將堅挺的將自己送入她體內,野獸一般的**,帶動床身的晃動,古老的聲音久久不停。
發,依舊那麼黑,長長的,絲滑的,倆人糾纏在一起。
欲望身體的律動、抽送。
白晰晃眼。
睡在一起,頭抵著額頭,呼吸輕輕的相對,輕薄的被單下,無痕總是緊扣著夜心的腰,而夜心的手,會放在他胸前,是抵著?還是輕觸?
修長的腿總是被無痕夾著,無法動。
日上三桿。
紫芯依舊是淺紫紗的衣裙,式樣卻大不相同,繡金邊的裙,當她倆手下垂時,幾乎會觸地,紫芯站在父母親房門前,“孩兒給父母親大人請安。”
床上妖治的男人懶洋洋的睜開眼,那個傷他心的丫頭來了?摟著夜心的手緊了緊,慢慢的應,“知道了,你母親還在睡。“
“是,孩兒先告退。”幾乎同時,夜心睜開眼,而無痕立刻翻身坐在夜心腿上,壓著她。
“不許起來,日落之前,不許離開這張床。你累了,需要休息,乖……”無痕在夜心臉上捏了捏,低笑,確定夜心不會抗議,才滿足。
無奈的歎了歎:“那小丫頭的規矩,一定是故意定下,哪有孩子每天來吵父母休息的,請安下午傍晚才差不多。”哼哼。
……“無痕,真讓心兒休息,就下來,這樣坐著……呃……你……啊……”夜心閉上眼,吃痛的咬了咬唇,手抓住一旁的床單,下身很酸,呼吸隨之情欲急促起來。
側面閉目的她,說不出的性感柔美。
而突然將她占有徹底的玉無痕,抓住她的肩動起來。
……
珍珠白的內衣,浴衣似的包覆式樣,雪白的香肩與鎖骨出現銅鏡裡,柔軟的碎長發披散肩上,夜心好看的眉心皺起,對著銅鏡裡那個她肩頸上布滿印記的樣子似有不滿。
而某個早就沐浴換好衣的男人慵懶性感的倚在一邊,輕挑挑的嗓音:“……怎麼了?”沒人比他明白怎麼了?輕淺的笑聲洩出,似渴盼又不理解的自語:“怪了,那麼賣力,怎麼就沒見又一個孩子跑出來?看來還不夠努力,恩恩。”認同的獨個點頭。
夜心沒去拆穿,在事前他有喝藥的情況下,再賣力,怎麼可能有孩子。
她從不會介入孩子這個話題。
因為她過去有痛。
而他過去,有歉疚。
夜心手裡的梳子放下,離開椅子走到門邊。
呃。
無痕那個激動啊。
立刻拍拍手心,門外傳來輕微的聲音,原本守著的僕人快速離開,正好,夜心也將房門打開。
呼!嚇死他了!無痕拿起外衣立刻上前,春光外洩怎麼辦?還好他反應快;夜心腳下穿著拖鞋,軟軟的,全是雪白的毛,她的腳踝也是白晰,珍珠色的內衣,透明白晰的頸項、鎖骨,讓無痕拿著外衣的手,怎麼也披不下去。
夜心在看夕陽,無痕長歎:“妖精,你想迷死誰?”
“這裡不是只有無痕一個人?”
“那為什麼不回頭?不看我?”
“夕陽比較吸引我,好久,好久沒有看到彩虹。”夜心似在自我思索。
“……”真是會傷人心的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