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遇上小冤家:冷艷王妃 第3卷 第110章 她說:彼此冷靜
    月家莊,玉無痕敲了半響的門,夜心身抵著門不開。

    完了完了,這次感覺完全不同,夜心再怎麼相信白斐情也知有問題。

    「心兒你出來。」

    「不要!傷好之前,不許你看我的臉。」

    「心兒,讓我進去,傷我可以為你醫,沒問題。」

    「不許你進來!聽到沒有,你再說,一個月不許見我!」她難得拿出任性,只為阻止他。他以為她在意的是劍傷,哪知她維護的是**後的真相。劍傷對她來說,沒什麼,相隔**,她傷得根本不重。

    天知她臉當時出問題,多麼感謝南宮殘迎上的劍尖,給她掩面與此時避開玉無痕的借口。

    「心兒……」

    夜心背抵著門,這回,他是無論怎麼叫,她也不會讓啊,他不會明白。「不要再說了,傷好了我就會出來,不要逼我!」

    逼?心兒竟然對他用了逼這個字?玉無痕微一愣,他想,也許她是真的很在意吧,毀容?沒那麼可怕,他看到了一點,不會是很嚴重的傷,而且,就算是毀容,對他來說也沒有關係,也許,劃傷一點她絕美的面龐,他反而更安心。

    那樣,就可以略微趕走一些對她傾心之人。

    也許他有用計,也許他有用謀,無論他怎樣,都是出於愛她。

    想通了,不太難理解她今日難得的任性了,輕輕一笑,「心兒,那麼傷好一點,就要出來。」

    「我知道。」夜心在門裡回話。

    「就算臉毀了,對我來說也沒關係。」

    夜心微一驚。

    「只是一點劍傷,不會損心兒的美,就算容貌折損一半,對我來說,也並不會是多壞的事。」他坦誠,並不認為沒什麼不可說,夜心愕然他的誠實,可她想的是,毀容真的沒關係嗎?如果只是劍傷,她就不會瞞他了,有時一點點劍傷,並不會損壞美感。

    若他知,她現在的臉,讓他看到會做噩夢,他還能對她笑嗎?他的愛,還能那樣輕盈如精靈般美妙嗎?他不會有掙扎與一瞬間的負擔與厭惡嗎?

    就算這些通通沒有,他依然愛她,她能承受嗎?

    她不要任何人的憐憫,就算是藏在愛情背後。

    不要一點點的小心翼翼,就防刺激到她的心態。

    「我知道!就算我毀容,你也逃不開!」

    玉無痕放心了,他根本不會逃,轉身欲離,又想到的補上一句:「心兒今天會不會出來?」

    「不會。」

    「那我睡哪裡?」

    「隔壁有房間。」

    好吧!隔壁有房間,玉無痕晚飯也不想吃了,躺在隔壁,唇內含著一片茶花,今天的事,他、夜心、南宮殘,都值得好好想想。

    玉無痕是多麼精明的人啊,任何事,瞞得過他嗎?就算瞞得再完美,他不會起疑嗎?你的隱瞞越高桿,也只會將問題引入越複雜的境地。

    夜心無法等待,毀滅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以巾覆面離開臥室,悄無聲息去見白斐情,然而,這次獲得打擊的不僅只是她。

    空氣凝滯。

    她卻在笑。

    她就說吧,相信有意外的存在。

    白斐情露出抱歉的神態,很疲憊,期望夜心原諒他的疏忽:「我真的不知會這樣。」夜心搖搖手,說算了。

    「我沒想到,玉冥會對我的藥下手,他說過不許我管你的事,是我大意了。」

    玉冥,竟然對白斐情的貼身藥物下毒,而夜心的臉如此敏感,如今一點點的花粉便讓她起紅疹,是毒藥的關係,她這張被毀的臉,竟又第二波摧毀,若加上南宮殘的『小兒科』便是三波。

    夜心還真該感歎她的好運連連。

    「你現在告訴我,這毒有解沒有?不解這樣下去,最壞會變成怎樣?」冷靜的,就像討論的不是她,白斐情對她的自控力皺眉,有時人激動一點,情緒變化更多不是更幸福?

    「這毒並不會要人命,只是接下來,你可能無法再戴**!」玉冥太過分,竟做這樣的事。

    「無法再戴**?這怎麼可以?」

    「也不全然,也許還可以戴,時間每間段只有數個時辰不等,或長或短,肌膚感覺不對就要取下。」

    「那就是說,瞞不了無痕?每天與他相處,對面不可能只數個時辰,不能戴面具時就要避開他,他遲早會起疑,現在的情況比之前更糟。」夜心神色開始轉變,白斐情擔心,問她打算如何?

    夜心說還能怎樣?她要,晢時與無痕分開。

    疲憊的返回月家莊,當夜心翻身回房時,漆黑的臥室劃過亮光,夜心瞇起眼,適應光芒看到坐在床邊背對她的無痕,就這樣站在那裡。

    無痕指尖在床單划動:「去哪了?不能告訴我?」

    「只是走走。」

    「你見南宮殘了。」

    嫉妒?「沒有。」

    「告許我去哪了心兒?我需要滿意的答案。」

    夜心承認她的故意,斂下眸子,期望他原諒她,她將再對他犯下不可原諒的錯。「相信我無痕。」

    「我相信你,所以一定給我答案。」

    「我說了隨便走走。」這次的回答有些急,玉無痕明顯雙臂微僵,她的態度變了,對他失去耐心了?

    笑著說,不無嘲弄:「我可以當你惱羞成怒了嗎?」

    「不要疑神疑鬼,你這樣我很累,也許,我們該彼此冷靜一下,最近……就不要見面了。」

    不相信,不相信夜心如此對他,說這樣的話,「……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她說:「冷靜一下吧,過幾日再見。」就這樣走了,她其實是要避開他醫臉,她沒有辦法只能如此。她就這樣走了,玉無痕的心,痛到麻木。

    月家莊外,夜心背對著,握緊自己,請原諒我,請原諒我原諒我,我會回來,向你道歉慚悔,請你一定等我。

    絕然毫不停留離開,她只能這樣,只能說出讓他傷心失望的話,知他有多敏感、多纖細,以前錯得有多深多麼罪大惡極惡案纍纍,已經是贖罪期還犯錯,他對她一定失望透頂,這已經是她想痛頭最輕、最有阻隔力的用詞,可再輕,仍然那般傷人。

    知他對自己失望透頂,恨她這般輕易說出那樣清冷的話轉身離開,毫不留念。

    請相信她有苦衷,一定不要對她太失望,太心痛。

    他那樣驕傲,這次一定不會找她。她說出了等同拒絕的話啊。她真是該死極了,原諒她的身不由已,她會回來愛他。

    玉無痕追出來,夜心走了。

    (哇,晚上五點試試,才能上傳,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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