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心緩緩的抬起頭,唇角輕揚:「怎麼了?吃飽了?要去找他了嗎?」
她可以更大膽一點,現在他懷疑她與那個棺中人有仇,此時還敢招惹南宮殘,到是南宮殘拿起他的東西,總得找個時間向他討回是吧?不驚不惱,諸葛嵐只是伸向夜心碗裡的筷收回了,玉冥仍在死命的吃,相較他們三個不怕死的,在南宮殘拍桌而起時,店裡的客人就全嚇得跳起來,丟下銀子三步倆步就給急擠出店。
那麼可怕的男人,他們怎麼還敢在此用膳?
掌櫃的自是知什麼問題,哭喪著臉,他的客人,他的生意,他店裡還真是來了幾個剎星,這叫他以做怎麼做下去啊?
似有心靈感應,諸葛嵐向掌櫃的微一額首:「損失我會負責的。」
好好好,掌櫃的直點頭,可是沒一會,臉色更難看了:「這店不是我的呀,出了這樣的事,東家不會留我。」
諸葛嵐給他一個安心的笑:「放心,他知道情況,不會怪你。」
「你是什麼人呀,說什麼我憑什信你?」
「閉嘴!我家主人說不怪就不怪,哪來那麼多話!」小童再次變成母雞跑到主人身邊去護著。
南宮殘拍上桌的手移開,指輕彈,一物向夜心滑去。
夜心反手一接,那物終是沒掉下地,握在手中,她已知道是什麼,沒說什麼,收起劍轉了身,手心裡的玉放回腰間:「我會收好!」
「哼!最好!」
「我知道再毀了它,你就會毀了他!」
諷刺:「算你有自知之明。」
「請問接下來我們去哪裡?」
冒冒失失的,門外衝進一個端著冰梨湯的男子,只見他瞧見夜心衝過來:「白公子,諸葛少爺給你準備的冰鎮雪梨,六月天的,這冰得來可不易,您現在快吃……」喜枚枚的,可雪梨湯沒到夜心手,就被諸葛嵐攔了下來,他溫和一笑:
「不用了,這個東西不需要了。」
「諸葛少爺……」這東西來得容易嗎?怎麼說不要就不要了?他的眼神,他的失落,諸葛嵐看著,搖頭。
「我不知她畏冷,這東西不適合她喝。」只有他知,他的她是『她』,非他!
老御廚的菜,六月裡的冰?天下第一繡的衣裳,這個男人什麼來頭?還預備給夜心什麼?如果就是救命之恩?也差不多了!南宮殘回對方一眼,拉過夜心:「跟我回房!」
「咳……咳咳……咳咳咳……我……好冷……我……咳咳……」風雲突變,剛才還好好的諸葛嵐見南宮殘拉過夜心,立時咳嗽不止,不是裝的,臉龐慘白,全身如入冰窖,玉冥快速探上他的手脈。
「怪了……」
「主人……我家主人什麼怪了?你快說呀……」
皺眉。「他缺血。」
「那就快給主人血呀!白公子,你傻了,快給我家主人血。」
夜心沒拒絕,她手中劍彈開,手指劃破,一隻乾淨的白玉碗兒接過她的血,她動作之快,讓玉冥咋舌,這傢伙不是怕疼嗎?
聰明人呀,她有她的目地。
想來南宮殘剛才要帶她回房沒好事,指不定是要拉她上床。
那男人一氣起來,要女人正常,要自己的未婚妻,月夜心更正常。
這諸葛公子是病發的早就如病發的巧,救了她喲。
不要以為他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南宮殘將玉還給她了,如果他心底的愛偏多,那是再一次的將玉『交』給她,訂婚信物,這回,是不是有大麻煩,他要喝他們的喜酒,他要多出一個妹夫了?
如果南宮殘是給她幸福的,他……不爽!
如果南宮殘是要報復的,他……是不是該跟上?只是這男人整得死她嗎?深意的笑,微微的染上他的眼角。
(更新完畢,明天繼續啦,寫到重要轉折點了,要潤色潤筆,粉快啦,之後的情節嚇大家一跳,那個心……呃,米寫到不說……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