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耳聽到他們訂婚消息的玉無痕震驚萬分,不許!「我不許聽到沒有——」
「夜心有決定自己夫君的權利!」淡泊的轉過身,說完就要同南宮殘離開,玉無痕不許,他掙脫繩索,他們爭吵,他抱她,要她……
還真是出精彩的戲,因為夠精彩,所以他容忍那個男人此時擁抱他的『未婚妻』!南宮殘退站門邊,看夜心如何解決玉無痕這個麻煩。
現在,那個男人表達很清楚。
如果之前不知他的情感,現在總歸知了?
他到要看看夜心面對玉無痕的情感會怎樣?可是他錯了。
夜心對玉無痕早有更深的另一種情感,救她護她的愛,難以訴說的恨,這種矛盾凌駕一切之上。
「放開我!」隨手一揮,眼見玉無痕跌下地……身子微僵的轉身,面向門邊的男人。「你傷了他?」
「救你的代價,他自願,本座沒理由放過他!」
「如今我要你放他走!」
南宮殘尋處椅坐下,懶散的攤手。「既然你是本座的未婚妻,這點要求自然答應,可也得過了今晚才放,等你隨本座見過眾人,將訂婚的消息發佈出去訂下婚期。」
玉無痕真的很想笑,事情竟然變成這樣,南宮殘竟然要娶夜心?他做的一切算什麼?全是笑話?守了三年送給別人?為他人做嫁衣?他怎甘心?怎會放手?怎麼可能!
絕美的臉龐,低低的輕笑,修長的身子緩慢的站直,低問:「夜心,如果我堅持不同意呢?」
「我說了這件事與你無關!」
無情、冷漠!他該痛心還是讚賞?
「我不同意,在你還清欠我的之前,我不許你嫁給任何人,絕不!咳……」蒼白帶著咳喘,讓人擔心清脆悅耳的聲音過後是碎裂,美麗支離破碎。
「我現在正在還你!」
打斷!「不要!用你的私心來還?嫁給別人換我的自由來還?不可能!」一步步逼進,「你永遠還不完,我會到這裡,也是因為你,一切都是為你!」
「夠了!」
「夠了!」
南宮殘將夜心帶走,越走越快,他們之間有恩情有束縛,玉無痕的認定讓他心慌,似乎他再說,夜心就會依他毀婚,此時,他非常排斥這個。
南宮殘帶著夜心走過一個又一個院。
想著玉無痕的蒼白。「他身上沒有傷,你對他下毒?到底是做了什麼才讓他如此憔悴無力?」她僅只是隨手一揮,他便倒下地,重傷初醒的她並沒有多少力量,也就是說玉無痕比她情況更糟糕。
「你該感謝本座保了他那張臉!」
夜心笑了,是,她忘了,那男子,極為在意自己的面容。
「笑什麼?」低惱。
「停下來,你預備帶我到哪裡?如果你是想向我確定剛才的事,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不會聽他的取消婚約!」她是欠他,永遠還不完,也恨他,永遠不可能與他在一起,那麼此時讓自己屬於另一個男人有什麼不好?南宮殘是沒有選擇的選擇,也是不錯的選擇!揚唇輕笑,這樣,自由了嗎?
再送那個男人走就好。
心裡放鬆的感覺由何而來?南宮殘不要承認因為夜心此時的話。倔強傲慢的側過面:「本座不用向你確定這件事,本座決定的事,任何人無法更改!現在,隨本座去大廳!」抓握住夜心的手臂,大步流星,就這樣,將夜心帶入前廳。
一個尊傲而又自我的男人。夜心諷刺的看著自己一身寢衣,雪白的綢緞輕逸的裙褳,少了外衫也不算太失禮,而南宮錢,他扣著她唯我獨尊的站在殿堂之上,高高的俯視下方。
竟然數百人之眾。
他何時邀請的這些人?他們不是湊數慌忙而來,身邊均放了名貴的賀禮,見到南宮殘,一個個噤若寒蟬,其中不乏認識她之人,看她蒼白無力甚為吃驚,卻害怕的俯低身子不敢語言。
僅只臨時落腳的別莊華麗如金殿,比師傅壽辰場面更大,給人感覺完全不同,分四排延展而立,他們對南宮殘是由心恐懼,這個男人真如此可怕?夜心迷惑。
看夠了!南宮殘帶著夜心走下去,仍是抓扣夜心的手臂。「看清楚沒有?她,今日開始便是本座未婚妻,一個月後,十方島婚禮本座宴請所有人!」他張狂的宣佈他的決定,他的旨意。
「是!恭喜教主大婚!恭賀教主娶得嬌妻……」
「恭喜教主大婚!恭賀教主娶得嬌妻……」
「恭賀教主娶得嬌妻……」
人太多,聲音太洪亮,震耳欲聾的道賀給這陰霾的天空帶來一片祥和色彩,似乎大婚在前,喜慶的鑼鼓已出現在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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