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南宮殘也不知道拉過夜心要做什麼,只是一時衝動的不想放開。
風在他們耳旁呼呼而過。
「你知道嗎?我兒時從不敢想像會與一個人握手一同『飛』!」他們,確實在飛,林間的葉瓣在他們腳下,清脆的鳥鳴,見南宮殘有些呆愣的看著她,噗哧一笑:「我、會、保、護、你,所以,緊、握、我、的、手!」
明顯的戲弄,一點也不像上次看到的她。
南宮殘是迷惑的,她為什麼會這樣?知道他的身份討好他嗎?如果是這樣她就太大膽太愚蠢,她的所作所為夠她死十次。
「哇,你看,猴子!」
一點也不介意南宮殘變得難看的面色,很自然的拉過他,指著那傻兮兮瞧著她的小野猴,南宮殘幾乎以為她像個孩子一樣興奮的跳起來拍手。
他更迷惑,只是側面看著她,好怪的人。
不怕他。
明明有比誰都清冷的面貌,卻可以如孩子一樣純真!
這種面 貌不是裝出來吸引他視線與注意的嗎?不是想爬上他的床變成他的女人?
微微一惱,不過又是一個想接近他,妄想得到至高無尚地位與名譽的女人,女人就是這樣,每一個都妄想自己是特別的。
既然演戲吸引他,那麼他就收下,南宮殘露出冷酷的笑,伸手去環夜心的腰……
「啪啪」清脆的倆聲響,南宮殘的手被打出紅印,夜心打人後雙手好笑的側正他的面。「叫你看它呢,你手想做什麼?……笨蛋!」低低咒完,心思再次放在猴子身上。
呵呵……呵……
南宮殘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們現在會坐在湖池邊,任一隻愚蠢的猴對他們潑水,將他們全身弄得濕透,只聽到夜心在笑,不時的在突然拉過他攔在前面。
「喂,你這是做什麼?不要以為本座真的不會殺你!」
睇了對方一眼,挑眉。「也要你有那個本事。」
「你真的不知本座身份?」
「你是皇帝嗎?」
擰眉。「某些方面而言是,而且本座並不將皇帝放在眼底。」
「那也好,本小姐同樣不將皇帝放在眼底,所以你這個某些方面而言是『皇帝』的人,本小姐有必要認識嗎?」白嫩的腳丫踢水時帶出晶亮的水珠,又是弄得倆人滿臉都是。
好笑,他今天真的碰到了一個不識他,又不怕他的人,更是自傲,同為江湖人的她不會不知他的危險,竟還敢拉他做朋友,玩這種白癡的遊戲。
很新鮮,南宮殘說服自己,這就是他不殺她的原因,而且他決定收她做……做……做什麼呢?由來不管生活瑣事的南宮殘竟想不到一個安置夜心的詞,苦惱起來。
呵……呵呵……
「笨蛋,再潑我水小心我敲破你的頭吃猴腦……去找你爸爸,笨蛋……哇……」
撲通——
南宮殘在猴子攻向夜心時被夜心推入水裡。
可以想像那男人臉色多難看。
怒吼想不出夜心的名,這時才想起他們都未介紹過。
「……你——」
(還有一章,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