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恨,你他媽想離開我也沒門,你想我放了他是嗎?可以。」嘴角掛著邪魅的笑意靠近籐子妍輕聲的在她耳邊說著,「跟我回去好好伺候我,弄的我心情好,我就放了他。」
聲音雖然小,可是足以讓靠近她身邊的人聽見。
章痕掙扎著想要說不可以,可是根本就說不出話來,眼角有淚水流下。
「好!」她點頭,自己的順從可以換來一條命值得了。
紀凌嘯像是牽著小狗似的牽著她離開。
他是存心想要侮辱她,籐子妍脫光了衣服含著淚水在他眼前,就像是任人擺佈的木偶,他喜歡她什麼造型就要擺給他看,一句話都不能說。
感覺自己現在真的像足了一個妓女。
「你他媽不准哭,我還沒弄你呢!」紀凌嘯怒吼著,一看到小東西哭,心裡就煩惱的不行。
她抽泣著站在那裡,面對這樣的侮辱覺得慚愧。
「過來,握著它放在嘴裡。」
籐子妍無辜的看著他,眼中是不敢相信,他竟然無恥的讓她舔他的下面,感覺好髒,她厭惡的搖著頭,不禁往後退,後悔了想要逃開了。
「你他媽想要高尚的救章痕,就得放下自尊,少在這裡裝清高,我他媽都舔過你那裡,你他媽嫌棄什麼。」可惡的小東西,自己都不嫌棄她髒,她倒是嫌棄起自己了,從來不睜眼瞧過他,現在他就讓她睜大了眼睛看。
她想要跑離開,可是被紀凌嘯抓住了,他無恥的拉著她將她的頭按在自己的胯下,感覺一陣反胃,她噁心的想要吐可是卻什麼都吐不出來。
「籐子妍……」看到她這樣子,紀凌嘯憤怒的不行,自認為自己的小弟弟不是很難看,她有必要這樣嗎?
「老公,我錯了,求你放了我……」放下身段,哭著求著她,骨子裡不承認自己是妓*女,做不出那麼骯髒的事。
「你到底嫌棄我什麼?夫妻之間,這是最正常不過的,可是你他媽就是不屑看我,我弄你的時候有嫌棄你嗎?籐子妍,你求我放了你,可是我他媽現在也求你多在乎我一點,我他媽是你丈夫啊,可是你為了別的男人甘願出賣色相,我他媽心裡難受。」他指著自己的心口,那裡被這個女人佔著了。
以前逍遙的不行,可是現在心痛的要死,她不在乎自己,就連跟他做愛都幻想著跟籐原野,是不是每一次她都是這樣,那麼她到底把他放在何處?他再大度也不可能被當做其他人跟她做愛。
「對不起,可是我不愛你,既然痛苦,我們離婚好嗎?這樣……至少你不會這麼痛苦。」
說的輕鬆,離婚,他特媽最討厭這兩個字了。
「就算不愛我,你他媽也要在我身邊,你他媽越痛苦我越開心。」
開心屁,壓根連笑都笑不出來,就是不准小東西離開自己。
「……」咬著牙覺得紀凌嘯惡劣的可以。
「給我握住它,要是讓我不好受,你他媽別想別人好過。」
他強迫她握住了自己的下面。
籐子妍的眼淚順著臉頰滑落在他那裡,她此刻臉色蒼白的就如一個木雕,現如今自尊早就蕩然無存了,她下賤就像是真的妓女一樣。
閉上眼睛,痛苦的握著那個東西放在嘴裡,可恥,噁心……
她感覺那個東西在變大,大到弄得自己嘴巴好累。
聽見紀凌嘯情動的聲音,她微微睜開眼睛,此刻的紀凌嘯臉漲紅的不成樣子,他額頭有上有微微的汗水流出,她愣住了,像是看到了一件奇怪的東西睜大了眼睛。
「寶貝,你可真是妖精。」他微瞇著眼睛,用著極其曖昧的話說著,還沒等籐子妍反應過來,整個人已經被他反壓在身下。
「小乖,我愛你!」他捏住了她的嘴巴,溫柔的吻了上去。
原本真的想要好好的侮辱小東西的,可是被她那麼一挑逗,身體變化的連自己都難以控制,自認為自己的意志力挺強的,這樣的口與口接觸也不是第一次了,以前那些美女都是這樣挑*逗自己的,倒是沒這麼失態過,竟然臉漲得通紅,感覺籐子妍就是他媽的妖精,要不然怎麼會這麼輕易的讓他沉迷。
意亂情迷,紀凌嘯還不忘輕咬著她的脖頸,那裡很嫩他很喜歡。
「寶貝,說你愛我!」
籐子妍猛然的睜開眼睛,水汪汪的眼睛直視身上的紀凌嘯,像是突然間驚醒一般的掙扎著,不,她不可能愛紀凌嘯,她愛得是籐原野,可是自己現在在做什麼?她在和紀凌嘯上床。
她的掙扎換來的是紀凌嘯狠狠的咬上自己的脖頸,感覺好痛,像是要冒出血來。
「老婆,有我這樣的男人,你他媽應該珍惜,別挑肥揀瘦的,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貨色。」他憤怒的用一隻手遮著她的眼睛,不再那麼溫柔的對她換來的是他狠狠的貫穿。
身體的痛和心一樣的痛。
她是什麼貨色?自己是一個妓女,明明深愛著哥哥,可是卻做不到為他守一輩子,他活著的時候自己爬上了紀凌嘯的床,死了自己更是可恥的和他做著可恥的事。
滿足了紀凌嘯的要求,他像只吃飽的野獸慵懶的壓在她的身上,這兩年多已經習慣他的重量。
「小妍,有時候我真覺得你貪心不足,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寵你愛你,可是你還是想著其他男人。」他笑了笑,像是一個天真的大男孩,伸手剝著她汗濕的頭髮,「其實你挺虛偽的,明明身體喜歡我要死,卻總是不承認,你在害怕什麼?你不妨試著接受我,我不是好男人,但是我也不是壞人,我可以試著為你做好男人,如果你的心可以跟著身體走,或許會發現我挺好的。」
「別說了!」她眼角流著淚水,撇過頭不願意再聽他繼續說。
紀凌嘯苦澀的笑了笑,從她身上翻下來,伸手將她摟在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