籐子妍哭著抱緊了被子,身體裡還殘留著剛剛歡愛的痕跡,她以為……以為哥哥回來了,可惜錯了,哥哥回不來了!
無言以對,對於紀凌嘯的話她無從反駁。
「你他媽就是天生的賤*逼,我一個男人還不夠,你他媽還想要多少個男人伺候你,你他媽就是一隻活脫脫的雞。」已經跳下了床,套上了睡衣,狠狠的踢著床。
「滾,你他媽給我抱著被子給我滾到客房去睡。」紀凌嘯指著她揭撕歇底,狠狠的踢著下面的被子,「滾,給我滾出去!」
他的樣子有點瘋狂,籐子妍眼淚汪汪的裹著被子倉惶的離開,縮在客房的沙發裡,眼淚嘩嘩落下。
是的,感覺自己真的很賤,下賤的和不愛的人做那種事。
「哥,你真的已經死了嗎?為什麼要丟下我?為什麼?」抱著膝痛哭著,聽見外面傳來砰砰乓乓的聲音,是紀凌嘯發怒的摔東西嗎?應該是吧,她又惹怒了他。
聽見猛的一劑摔門聲,繼而房內恢復平靜。
她身體一顫,他走了嗎?
酒的刺激下,竟然將自己壓抑已久的愛喚醒,她真的徹底惹怒了紀凌嘯,就算再大度的男人也不可能接受她在意亂情迷的情況下喊著其他男人的名字,更何況紀凌嘯那麼自大的人。
『酷』夜總會。
紀凌嘯大口的喝著酒,他笑著可是眼淚竟然流了下來,他抱著頭哭著。
唐鳴傑趕到的時候看到紀凌嘯這樣有些吃驚,他伸手拿了紙巾到他那裡。
「快擦擦吧,大男人的,沒見過你這麼狼狽。」
「你他媽滾開,我才沒哭。」紀凌嘯嘴硬的不承認,自己用著衣袖擦著眼淚,可是眼眶明明就紅紅的。
「既然來了,就陪我喝喝酒,好久沒喝了。」伸手扔給了唐鳴傑一瓶酒,紀凌嘯在唐鳴傑來之前已經喝了不少酒,可是現在他竟然連喘都不喘的又是一整瓶喝下。
唐鳴傑自認為自己不可能像嘯這樣,畢竟自己現在是春風得意,換了種口味的女人,感覺真是不一樣。
「是和嫂子吵架的吧,要不然你不會這幅德行。」除了籐子妍還沒有誰能把他氣成這樣。
「別跟我提她,她特媽不配,賤女人,跟我做愛都想著籐原野,傑,我他媽哪一點不如籐原野?」他喝醉了,說著胡話。
「說實話,你哪一點都不如他。」
「滾,你他媽也不是好人!」
「我就沒承認過我是好人。」
紀凌嘯仰著頭靠在沙發上,痛苦的伸手扶著額,「傑,我很愛她真的很愛,可是她特媽心裡一點都沒有我,我有時候都想要挖開她的心看看是什麼顏色,她喜歡一回來換拖鞋,我讓周嬸把鞋櫃弄在門的左邊讓她一進來就看的見,她不喜歡吃荷包蛋的黃,我會說自己喜歡吃硬是搶過來,她喜歡在車上仰著頭看外面,我在副駕駛的車座上弄了按摩器,為的只是讓她能夠舒服,可是這些她都沒有注意過,我哪裡做的不好?除了她不愛我!」
唐鳴傑認真地聽著,沒想到紀凌嘯竟然做到這幅田地,連自己都有點敬佩他了。
自從那次以後紀凌嘯有好幾天沒有回來,報紙上陸續出現他和何艷出入酒店的照片,他們的關係越來越公眾化了。
中午正要休息,有一個女孩急匆匆的趕了過來,她哭著拉著她的手,「你是籐子妍嗎?求你救救章痕,他……他快死了,求你了……。」
在趕去的路上才知道,原來紀凌嘯帶著人在尚虞酒吧暴打章痕。
「你他媽到底是誰?說!」紀凌嘯踩著章痕的手指大吼,他已經查到章痕這個身份是假的,這個男人到底是誰?他很懷疑,他怎麼會知道籐子妍的生日?他混在自己身邊目的是什麼?是想要殺他還是要籐子妍?
「紀凌嘯,你害怕了嗎?」章痕還是笑著,「我不是誰,我就是章痕!」
他依舊嘴硬的什麼都不說?
「你他媽不說我也知道,我告訴你,你沒機會,籐子妍是我女人,我們結婚了有結婚證書,看到沒有。」他炫耀般的拿著結婚證在他眼前晃悠。
「可是她不愛你不是嗎?」就算有那個證有什麼關係,不愛就是不愛,當然自己也不會得到她的愛。
「你他媽是你自找的。」紀凌嘯惱恨的使勁踩著他的手,今天他要他死。
隨著那個女孩衝進了那個隔間,看到紀凌嘯狠狠的踩著章痕的臉。
「我他媽今天就讓你脫下這層皮,我倒要看看這層皮下面是什麼樣的一個皮囊?」
章痕痛的發出尖叫聲,可是還是死死的不說話。
「紀凌嘯,你夠了沒有,她不是籐原野。」已經伸手拉開了他,看著章痕說道,自己也曾以為他是哥哥,可是不是,跟他走在一起跟哥哥的感覺不一樣,她可以感受到這個男人不是哥哥,即便有的地方相似。
那個帶自己來的女人立馬上前扶起了章痕,伸手擦著他的臉,哭的不成樣子。
「章痕,你醒醒,別嚇我!」她哭著搖著章痕,看到他撕的一聲喊痛,她高興的又哭又笑。
紀凌嘯有些不信。
「他真的不是籐原野,因為我和他在一起沒有跟哥哥在一起的感覺。」
「那我也不能放了他,他身份是假的。」對於籐子妍說的話半信半疑,誰知道小東西會不會騙他?
「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放了他?」實在是沒辦法了。
「怎麼?你很在乎他,你他媽越在乎我越要他死了。」惡劣的說,現在滿腔都是怒火,就算不是籐原野,可是他媽的她竟然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讓他放了他。
「算我求你了,紀凌嘯,你造的孽還不夠嗎?你非得我恨你嗎?你這樣就像是惡魔,連我都討厭,我真的不想要和你在一起了,真的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