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鳴傑很快就趕來了,他氣喘吁吁的到了包間,一屁股坐下,緩緩的虛了口氣,大口的喝著酒,紀凌嘯懶得理會他的事,自己現在都已經火氣夠大了,才不想要參與他的事情。
包廂內很寂靜,寂靜的只有喝酒的聲音。
唐鳴傑覺得紀凌嘯不對勁,上前阻止著他喝酒,「嘯,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打電話給嫂子,你他媽就算是千杯不醉,現在這樣喝也會醉的。」
一把甩開了唐鳴傑的手,「她特媽籐子妍才不會關心我,就算我死了,她特媽眼睛連眨都不眨。」
唐鳴傑似乎明白了他為什麼喝悶酒,原來是吵架了,小夫妻吵架正常事。
「嘯,看來你真的愛上籐子妍了。」要不然怎麼會這麼在乎她的感受。
「你他媽少胡說八道,這世界上我他媽最愛自己,對她我就是喜歡而已,喜歡懂嗎?跟愛他媽是兩回事。」
「好好好,兩回事,兩回事!」唐鳴傑下流的笑著,「嘯,你說你當時是怎麼捨得對籐子妍下手?你比她大7歲,已經隔代了。」
「才7歲,隔代個屁,我頂多算得上她哥哥。」就算相差10歲,我他媽也不在乎。
唐鳴傑對於紀凌嘯這樣的思維簡直是欽佩,自認為自己沒那麼開放的觀念。
「我他媽最多接受年齡相差6歲之內的,那些幼齒我他媽自認為不合適。」所以他找女人都是比較成熟類型的。
「那個未成年少女都可以當你女兒了,你們不是也在一起了嗎?」
「靠,你他媽想什麼呢?我們怎麼可能在一起?她脫光了在我面前,我他媽只有愧疚,嚇的我抱著衣服撒腿就跑……」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唐鳴傑端著酒義正言辭,「本人很有原則,未來的花朵,我是沒心思去踐踏,倒是你?」他下流的笑著,覺得紀凌嘯簡直就是惡人。
「我他媽那叫正常,她那時已經19歲了,不是未成年。」就算不是未成年,那時候她的身體也很嫩,嫩的自己都覺得可惜。
是啊,他是踐踏了籐子妍,19歲被他佔有,那時候她連毛都沒長齊,身體發育的也不怎麼好,就這麼成了他女人。
不過他也很慶幸,如果當時不搶佔了她,困怕她就是籐原野的女人了。
他承認自己是壞人,可是對於自己喜歡的東西不去搶佔那就會永遠得不到不是嗎?
喝的爛醉如泥,紀凌嘯大吼著,「傑,給我找個女人,我他媽就要籐子妍獨守空房,看她還擺臉色給我看。」
他壓根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唐鳴傑扶著他,看來嘯是傷的不輕,無奈的搖頭,「喜歡?我看你他媽就是愛上了她。」
也罷,反正那是他的事,自己無從插手。
籐子妍將小小的身體縮在被子裡,紀凌嘯從晚飯時候摔門出去真的再也沒有回來,她拿起了手機,想要打個電話問他要不要吃飯,終究還是放下了,以他的本事還怕餓著,留了燈房門也沒有鎖,一覺醒來房內依舊空空如一,籐子妍苦澀的笑了笑,看來他這一夜是不會回來了,將燈關掉,鎖上臥室的門睡覺。
早上,籐子妍習慣性的弄了兩個人的早餐,煎了好幾個荷包蛋,看著荷包蛋她有點想要笑自己了,想必紀凌嘯早就在外面吃了早飯。
她剛坐下,樓梯上傳來了紀凌嘯的聲音,「可以吃飯了,我真的餓死了。」
他像是餓死鬼投胎一樣的坐到桌前就夾起了荷包蛋,籐子妍納悶,她敢確定昨夜他沒回來,可是為什麼現在會出現在房裡?
被籐子妍看的有些心虛,紀凌嘯什麼也不說的低頭吃著早餐。
早上想要上廁所,可是一睜開眼睛就看到自己一絲不掛的和光溜溜的女人躺在一起,他驚恐的看著躺在那裡的女人,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頭好痛,使勁的拍著頭,意識似乎慢慢清醒,記得和傑喝酒然後嚷著要女人,難道是喝醉了把這個女人當成了小妍?他撓著頭,這時候真的恨死了唐鳴傑,他竟然真的就幫他找了女人,那是他醉話怎麼可以相信?想到籐子妍還在家裡,拿著衣服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回去有點失落,她沒有留燈也沒有留門,是已經覺得他不會回來了嗎?可是自己卻沒骨氣的擔心她一個人在家沒人說話,可笑!
不想要被她知道自己和別的女人的事,沒有進臥室,反而去了客房,簡單的沖洗了自己的身體,懊惱的用拳頭砸著牆,決定要找唐鳴傑算賬,感覺他真不是兄弟,竟然在他喝醉的時候混賬的塞了給女人給他,他是有老婆的人,這樣感覺有點對不住小妍。
紀凌嘯開始晚歸,時不時的帶著女人的香水味回來,籐子妍知道他在外面有女人了,報紙上開始刊登他和各大明星的照片,蘇淳也因此找了好幾次她,她說,「紀凌嘯他媽也算是人,你是他合法的妻子,可是他媽的竟然光明正大的在外面跟那些女人鬼混。」
「沒關係,其實這樣我倒是覺得挺輕鬆的,還可以跟你出來聊聊天。」她假裝鎮定,看來自己真的到了被他玩膩的時期了。
「小妍,你也應該管管,畢竟你才是正牌,你要為自己想一下,多爭取點錢,萬一……」她沒有繼續說,破口大罵紀凌嘯,「畜生,毀了你的大好青春,現在什麼都不管不顧了,真應該遭雷劈了!」
蘇淳說著說著竟然哭了,籐子妍沒哭自己倒是不爭氣的哭了出來。
陸嶄新來過幾次,她只是笑笑而過,沒什麼在意的,早在意料之中,這段本就不該有的婚姻持續了兩年,夠久了,到了結束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