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鷹哥那麼地說著,周楚生忙是問道:「鷹哥,你想怎麼樣呀?」
鷹哥又是皺眉怔了怔,然後回道:「我想我們還是別那麼著急商量轉移的啦,再等等的啦,萬一那個本田大川不會上門來找麻煩也不一定的啦?因為他們畢竟是做大生意、大買賣的,也許不會跟我們這一般人計較的啦?」
聽了鷹哥這麼地說著,周楚生皺眉一怔,想了想:「嗯。我覺得……鷹哥說得也不無道理?這樣吧,我還是先去刷碗吧。」
說完,周楚生也就端起那疊收拾好了的碗筷,扭身朝廚房的方向走去了。
……
現在,他們哥三個住在這個農莊裡,也算是享受一種清閒的生活,沒事的時候,在農莊的草地中溜溜,散散步,聊聊天,或是打會兒羽毛球啥的,不過,他們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海邊度過的,在那兒釣魚。
每週,周楚生和鷹哥都會進城去找一兩次小|姐,王木生偶爾也會跟著一起去。
但是,基本上,王木生很少跟他們一起進城去找小|姐。因為他現在不但有那個山野貞子常來這兒看他,送給他睡,還有,他在這兒也認識兩個當地的日本女孩,一個還在上初中,一種讀高中了,反正這兩個女孩都已經被王木生給推殘了。
反正他們的目的也是來日本這邊推殘女孩的,所以也沒有覺得有啥罪惡感。
至於他們的這種心理,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是有過歷史的,儘管他們三個都是逃犯,但是誰也不能剝奪他們那顆愛國的心不是?
所以就儘管糟蹋和推殘吧,也算是為了在抗戰死去的先烈們報仇了。
……
鷹哥見得周楚生去刷碗去了,他又是掏出了煙來,取出一根,拋給了王木生:「給,生哥!」
王木生忙是眼疾手快地接住煙,便是叼上了,點燃,吸了一口,然後又是習慣地在心中默念道:吳良呀,格老子的,你個龜兒子的跟老子說說,你說藍田幫會的那幫日本豬會找上門找麻煩不……
正在王木生默念到這兒的時候,鷹哥忽地扭頭看了看他,然後問了句:「生哥,你現在是不是很想回國了呀?」
忽聽鷹哥這麼地問著,王木生皺眉愣了一下眼神,然後回道:「當然想。格老子的,老子還是覺得在咱們國內混,比較順心。這兒,他|娘|的日本鳥語咱們也聽球不懂,咱們說啥,日本豬也不明白,感覺就彆扭。再說了,老子覺得……咱們這樣老是這樣躲躲藏藏的下去,人也是很累的。」
聽了王木生這麼地說著,鷹哥有所同感地歎了口氣:「唉……生活,你講的都很對的啦。其實,我也想回國了,也想回去好好地生活的啦。但是,問題是我們現在不能回去的啦。對了啦,生哥,如果結束了我們的逃亡生活,回國後,你想做什麼的啦?」
「嗯?」王木生皺眉怔了怔,然後回道,「還能幹他娘啥呀?找份工作,好好地混唄。」
鷹哥聽著,不由得一笑:「嘿……也是的啦,我們也只能這樣的啦。但是,生哥,你還年輕,才20歲,所以你將來的發展空間還是蠻大的啦。還有,我覺得我們現在的這種逃亡生活,反而成就了你,因為你現在看起來,根本就不像是個20歲的小伙子了,而是像個經驗老道的成熟男子了。」
說著,鷹哥又是笑了笑,然後說道:「生哥,如果要我下注的話,我還是很看好你這支潛力股的啦。」
聽著鷹哥這麼地說著,王木生不由得樂了樂,說道:「格老子的,老子現在跟著你們兩個狡猾狡猾的老男人混在一起,能不變得成熟麼?」
「哈……」鷹哥捧腹一樂,「我很狡猾的咩?」
這時候,周楚生正好從廚房出來了,聽著鷹哥那麼地說著,周楚生忙是笑嘿嘿地接話道:「鷹哥要是不狡猾的話,我們能一起逃來日本嗎?」
「……」
正在他們說到這兒的時候,忽地……
『蓬!』
一聲巨響。
只見大廳的門就被踹開了。
嚇得他們三個一怔,忙是扭頭朝門望去……
忽見一幫黑西裝、黑墨鏡的男子闖了進來,大約得有10來個吧……
忽見這情景,王木生猛地一怔,靠,不是吧?格老子的,難道藍田幫會的人這麼快就找上門來了麼?
那10來個男子闖入後,於大廳中央止步,其中領導那個男子上前一步,做了個很拽的動作摘掉墨鏡,然後目光兇殺地挨個打量了王木生、周楚生、鷹哥一眼……
隨後,那個領導男子將目光落定在正對面的周楚生的面龐上,用著一口不太流利的普通話問了句:「你們三個,今天誰在農莊門口放肆了?」
忽聽那男子那麼地問著,王木生忙是上前一步:「老子!」
跟著,周楚生瞧著,他忙是說了句:「還有你爸爸我!」
鷹哥也是沒有含糊:「你大伯我!」
那個領頭男子見他們三個都挺xiong而出,他不由得皺眉一怔,暗自心想,川老大明明說了就一個,怎麼他們三個都……
想著,那男子忽地等著他們三個:「你們三個中國佬是不是都想找死?」
忽聽那男子那麼地說著,鷹哥立馬罵了句:「你們這幫日本豬!!!」
周楚生則是回道:「你這頭日本豬說話小心閃著了舌頭!!!」
王木生氣惱道:「麻痺,格老子的,你們這幫日本豬是不是沒有教養呀?!!私闖民宅,還想囂張是吧?!!」
那頭領頭的日本豬忽見他們三個竟是齊上陣,氣得他忙是嚴厲道:「我跟你們說,我們川老大只要今天在農莊門口放肆的那個中國佬,所以你沒事的,就不要多嘴!要是你們都有不怕死的精神的話,我可以送你們去見上帝的!」
說著,那頭領頭的日本豬就冷不丁地掏出了一把手槍來:「我想你們三個中國佬應該知道這是什麼?只要我一扣扳機,『鏜』的一聲,你們就可以去見上帝了,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