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唐欣想要給王木生打電話的時候,她這才忽地一怔,呃?我好像沒有木生弟弟的電話哦?他個死小子現在在日本,也沒有告訴我該怎樣聯繫他……
這……
這可怎麼辦?我要怎樣才能聯繫上木生弟弟呢?!!
在唐欣這焦急萬分之時,忽地,她的手機音樂鈴聲響了起來:「哦,後來,我終於學會了如何去愛……」
忽聽手機響了,唐欣以為是王木生打來的,立馬抄起擱在辦公桌上的手機,瞧了一眼,忽見只是一個陌生手機號打來的,她立馬就像是一個漏氣了的氣球一般……
隨後,她心不在焉地接通電話:「喂,你好。」
「嘿嘿……」對方一個男的忙是討好地、巴結地樂了樂,「是我。」
「你是……」
「啊?欣兒,你……你知道我是誰嗎?」
「哎呀!」唐欣忽地煩心道,「你就別賣關子了,誰知道你誰呀?趕緊說吧,你是誰?什麼事?我這兒煩著呢!」
「欣兒,我是周子民呀。」
「哦,是你呀?什麼事嘛?」
「嘿……」對方的周子民尷尬地一笑,「沒啥事,我就是想……想約你今晚一起吃飯呀?」
「謝謝!今晚我沒空!」唐欣立馬回道,「還有,以後沒事的話,你別老是給我打電話了,成嗎?」
「欣兒,你……你怎麼了?你怎麼……好像不高興呀?」
「我高不高興,也不管你的事!沒事別煩我!」
「欣兒,上次我們不是……不是聊得挺好的嗎?你怎麼突然就……」
「拜託!上次是有我老媽作陪,她在那兒,我還能怎麼樣呀?我只要裝著跟你聊得很好咯!周子民,你不要老是煩我了,成嗎?我對你真的不來電的!要是能來電的話,早就來電了!真是的!」
「那……那好吧。對不起,欣兒,是我自作多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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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明珠國際大酒店,焦妍辦公室。
此刻,焦妍正在給東方酒店管理集團的岳總打電話……
「岳總,我聽說……咱們管理集團正在日本東京洽談接管一家五星級酒店,對吧?」
「是有這麼回事,怎麼,小妍,你有啥想法呀?」
「嘻……」焦妍忙是一笑,「岳總,我要是有想法的話,你能幫我麼?」
「你說說看?」
「我想……如果那家酒店談下來了的話,你看能不能安排我去那邊呢?」
電話那端的岳總淡淡地笑了笑,然後問了句:「你會日語麼?」
「日語……」焦妍愣住了,「這個……嘻……岳總,我可以學嘛。」
「小妍,別逗了。這玩意你現學……也來不及不是?再說了,關於日本那邊的市場,是由國際部負責的,我也插不上話的。小妍呀,你還是管理好你現在的那家明珠國際大酒店吧。這兩年來,你管理得不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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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點回到日本。
石川,沿海的高老農莊。
午飯後,王木生和周楚生,還有鷹哥,三人一同坐在大廳的沙發前抽著煙,瞧著電視。
過了一小會兒,周楚生扭頭看了看王木生,然後說道:「生哥,關於藍田幫會和本田大川的資料,我在網上查到了。」
周楚生剛說到這兒,隨即,鷹哥忙是扭頭沖周楚生說道:「喂喂喂,阿粗,你還是先把碗筷收拾了啦,關於這個問題,一會兒再講的啦。」
忽聽鷹哥這麼地說,王木生不由得一樂:「嘿。對對對,五哥呀,你還是先去收拾了碗筷吧。」
因為他們三個分工的,每餐,王木生負責煮飯、鷹哥負責做菜、周楚生負責收拾碗筷。
不過,他三位大老爺們在一起,難免有時候會偷懶耍滑的。
周楚生聽得他倆這麼地說著,他有些不情願地、無奈地皺了皺眉頭,然後扭頭笑嘿嘿地瞧著王木生:「喂,生哥,我幫你查了藍田幫會和本田大川的資料,那麼……你是不是……嘿嘿……」
見得周楚生那樣,王木生忙是樂道:「喂喂喂,五哥,你可別這樣看著我哦!你曉得的,我是最討厭收拾碗筷的哦!」
「吊……」鷹哥樂道,「阿粗,你就不要想偷懶耍滑的啦。再說了,至於藍田幫會和本田大川,也是我們三個的公敵的啦,你就不要說是幫生哥查的啦。」
「得得得!」周楚生忽地沒轍道,「你們倆就別打算亂翻攻擊我了,我這就去收拾碗筷,還不成麼?」
說著,周楚生就一邊起身了,然後扭身朝桌前走去了……
到了桌子前,周楚生一邊收拾著碗筷,一邊說道:「鷹哥、生哥,我是說真的,我真的查到了藍田幫會和本田大川的資料。」
「吊……」鷹哥忙道,「我們倆也沒有說你沒有查到的啦,現在你就直接說,他們藍田幫會究竟是做什麼的啦?」
「就是一個黑組織。他們日本豬說他們是日本最大黑社團之一,主要是販賣|軍火的。關於毒|品,只是他們藍田幫會的第二大產業。」
隨即,王木生插話道:「草,格老子的,照五哥這麼說的話……那咱們是不是需要盡快轉移地點呀?因為他們是搞軍火的,那……要是他們真的上門來找麻煩的話,肯定會火拚的不是?」
聽得王木生這麼地說,鷹哥皺眉思慮了片刻,然後點頭道:「是的啦。看來此地不宜久留的啦?不過,我吊……我是真的捨不得離開這兒的啦!」
周楚生也忙是說道:「說實話,我也捨不得離開這兒。但是現在看來……我們還真的盡快轉移了?因為本田大川確實是藍田幫會在石川地區的老大,所以……既然生哥得罪了他,那麼他肯定會找上門來的?我以前混過,我知道的,像本田大川的話……他要是不找上門來,我都不姓周了!」
「唉……」鷹哥忽然歎了口氣,然後顯得有些慵懶地伸了個懶腰,又是打了個哈欠,「哈……吊個老母海的啦!我還真是不想離開這兒的啦!因為我們逃亡了那麼久,唯一到了這兒,租下了這個農莊之後,我們才過上這麼安定、悠閒自得的生活的啦!所以……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