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相信什麼狗咬你一口,你不能再咬狗一口。其實最有效的方法是,狗咬你一口,你咬他兩口,這樣才能制的住他。
柳支支被蘇訴打的筋疲力盡,渾身冒汗才被某個死男人放開。可是放開也沒用了,柳支支已經完全是爛泥一坨,死活不愛動了。
偏偏這個時候天色完全暗了下來,柳支支身體裡的藥物開始發揮作用,身體上一陣陣的發燙。
柳支支喘息著,拒絕向藥物妥協,身體卻忍不住蹭在床單上。
蘇訴望著柳支支如一條美女蛇一般在床上嫵、媚的蹭著床單,眼神早已暗了下來。
俯身舔舐了一下她被打的紅腫的臀,輕聲問:「疼嗎?」
柳支支身體顫動了一下,死死咬住下唇道:「不疼,一點也不疼,不就是被瘋子給蜇了一下嗎?我是個人不和瘋子計較。」
蘇訴悶笑,伸出手開始解衣服。
柳支支偏著頭看他,冷冷道:「你幹什麼,我不要做,你趕緊出去。」
「怎麼會不要呢,你的身體我最熟悉了,藥效發揮作用了吧。」
柳支支死鴨子嘴硬不承認。
「誰說的,我一點也不想,你——啊!」
冷不防的被蘇訴欺身抱起,柳支支驚叫一聲。
嗚嗚,老娘是傷患啊傷患!
蘇訴抱著柳支支,捧著她的頭吻上去。柳支支死命的躲開,無奈被人制住了腦袋。不得已被迫接受他的靈舌長驅直入。
帶給她酥麻感覺的舌肆無忌憚的在她口腔裡佔有每一寸土地。柳支支不服氣的落齒咬下。
「吾——」悶哼一聲,蘇訴挪開唇皺起了眉頭,「柳支支,你真的是屬狗的嗎?這麼愛咬人。」
柳支支笑的猙獰:「沒錯,老娘就是屬狗的。」
蘇訴盯著她的面容,狡猾從眼裡劃過。
柳支支驚得忙撐起身體高度戒備。她有不好的預感,每次這種預感來臨的時候,總是有非常非常糟糕的事情發生。
果然……
「既然你是屬狗,那麼這個體—位,你一定很喜歡。」
蘇訴說著,翻身上床把她按在床上,從背後深入了她體內。
柳支支臉上一陣羞恥的紅霧升騰起來,同聲罵道:「你、你下、啊、下流。」
蘇訴挑眉,邪魅一笑:「這次換詞了,不罵變態了?很好,那我就做點更下流的事情吧。」
柳支支氣憤:「你變態!」
「嗯,那我就做更變態的事情好了。」
「……」
嗚嗚,她道行不夠玩不過他。
柳支支被做了整整一夜,第二天連走路都走不穩,最後是被蘇訴抱著出去的。
柳支支拚命的把臉埋在蘇訴懷裡,死活不敢看周圍人的表情。蘇訴寵溺的笑,柔聲道:「怎麼,知羞了?昨夜裡誰死活翻到我身上來的?」
害的他本來是要放過她,可是最後實在被撩撥的忍不住,又狠狠的做了一次。
說起這個柳支支就冤枉。誰那麼色啊,她才不是。只是因為在下面屁股太疼了。
妹的,明知道她屁股受了內傷,還做那麼狠,最後她實在疼的沒發子,只要在上面。可惜,這樣做的後果是引來了一個更大的悲劇。
咬牙切齒的撕扯著蘇訴的衣服領子,柳支支悶聲道:「你也夠了吧,趕緊給我解藥!」
蘇訴心裡想著做了這麼多天,也該起到效果了,也實在不想那藥對她身體造成傷害,最後在馬車上給了她。
不過——
「你怎麼也該給我獎勵吧。」拿著藥,蘇訴懶懶的靠在軟塌上,挑著眉道。
柳支支蹙起眉,很恨的看他:「什麼獎勵?」
「討好我一下。」
蘇訴想著她嬌媚的喚自己相公的樣子,心情飛揚無比。
柳支支當然明白他那點小心思。不過她是不會讓這個惡劣的男人如願以償的!你不是要獎勵嗎?那好,老娘給你。
清了清嗓子,柳支支調整下面部表情,吊著嗓子喚:「哥哥~~你給人家解藥啦,給人家解藥啦~」
蘇訴渾身起來一層雞皮疙瘩,面色難看的瞪她。
「壞丫頭,又作弄我。好了,給你解藥。不過你要親我一下。」伸出手指在嫣紅的薄唇上撫摸著,蘇訴眉眼裡全是勾—引。
柳支支在心裡無比感歎,既生楚王蘇訴何生女人。
這個該死的,真該把他賣去做小官。一定會賺大錢,哈哈哈哈。
「你是不是在想什麼不好的事情。」冷冷的聲音刮過。
柳支支縮了縮脖子,眨著水眸故作天真道:「沒有唉,人家好純潔的。」
惹得蘇訴一陣無語,無奈的摸她的發。
最終,索吻還是成功了。柳支支惡狗撲食的把他按倒,豪邁的親了他。弄得蘇訴跟被惡霸搶了吻一樣狼狽。恨恨的把解藥給她。
「你就不能溫柔點,淑女點。」
柳支支不以為意:「老娘生來就是潑婦,不爽你別要啊。我又沒逼你什麼。」
蘇訴苦笑。心裡不住的想自己怎麼就作孽喜歡上這麼一個女人。
這麼一個又狠心,又白癡的無恥女人。
看著她姣好的面容,蘇訴眼裡充滿了柔情。
支支,這一輩子,我都只想要愛你一個人,你可知道我這份藏也藏不住的感情。
夕陽的光暈折射進來,美麗的女子偏頭對著他微笑。一時間整個世界都不負存在,就這樣看著她,似乎穿越了千萬年一樣恆久。
「蘇訴……」她輕喚,唇紅齒白,眉眼生輝。
「嗯?」他聽到自己迷醉的聲音,像是喝了醉人的杏花村。
「我要去做官,你攔不住的。」
她笑起來那樣好看,自信而張揚。
忽然就找不到反駁的理由,透過現在的她,蘇訴似乎看的到她英姿颯爽,身著戰甲的樣子。
他的小女人,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是飛鳳在天,只有讓其翱翔才能發揮最大的光芒。
是了,讓她去飛吧,他會保護好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