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帝妃 無恥王妃 第八十九章 腹黑殿下是朵食人花
    蘇訴挑了挑眉,伸出手將她勾入懷裡,道:「這花不好,你告訴我什麼花厲害。」

    柳支支想了想,回他:「食人花。」

    「很好,那我要做食人花,這樣一來,誰敢搶我的愛人,我就吃了誰。」

    — —|||

    柳支支的嘴角,抽搐了……

    蘇訴,你果然蘇訴,獨一無二的蘇訴……

    世界上獨一無二的食人花。閉上眼睛,柳支支不再哭了,她安靜的靠在他溫暖的懷裡。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運,風歌師兄,也會有自己的命運吧。也許他總是以為他在走著她的命途,卻會在某天醒悟,其實他也走在自己的命途上。

    誰是誰的劫難,誰又是誰的救贖。我們都不清楚,我們唯一該清楚的就是——珍惜眼前人。

    「你這樣的食人花誰敢靠近啊。」柳支支向著他懷裡拱了拱,抱怨道。

    蘇訴嘴角輕勾,瞇起了勾人的桃花眼。

    「你這朵花不就敢麼,你這朵玫瑰。」

    柳支支不爽了。玫瑰?多俗氣的花朵啊,師傅可不是這麼說的,師傅說她是太陽花。永遠耀眼,永遠散發著光芒。

    「我不是玫瑰。」柳支支狡辯。

    蘇訴抱緊她,惆悵的低喃:「不,你是玫瑰,你是人人都想要的玫瑰,所以他們總是不放過你,總要圍在你身邊。我吃也吃不乾淨,你知道的,我一向胃口不好。」

    柳支支一愣。他這是間接表白嗎?是說,她是他愛的人,所以他要為了她變身食人花?

    吾靠,吾輩被感動了……

    「我長著刺兒呢。」柳支支忽然笑了,驕傲的說。

    蘇訴愣了許久,最後終於無奈的摸著她的頭髮。

    「柳支支,你為什麼是柳支支呢?有時候我真不明白,世上怎麼會有你這般的女子,你與我見過的女人太不一樣了。你是這個世上獨一無二的。」

    柳支支的心跳慢了半拍。

    言情、古裝電視劇裡,總是少不了這樣的台詞。窮搖劇喜歡這台詞,金庸古龍也喜歡。這說明,這句話是真的值得我們研究。

    xxx你為什麼是xxx。

    而xxx是誰,我是誰?誰是我?很好,這問題曾經問死過一個姬無命。

    我是這個世上獨一無二的……柳支支。

    不,蘇訴你不懂,我的獨一無二,是因為我根本不是這個世上的女子。

    我和她們不一樣,因為我不屬於這裡。

    就算我在這裡生活了十多個年頭,就算我早已經習慣了這個古代,可我還記得。記得電視機,記得冰箱彩電,PSP,記得英文的:I love you怎麼讀,知道太多你想也沒想過,見也沒見過的東西。

    仰頭,柳支支抓著蘇訴的衣服問:「如果我告訴你,其實我不是這個世上的人,我來自幾百年甚至幾千年以後的一個地方,你信嗎?」

    蘇訴盯著柳支支的眼睛,那雙漆黑的眼眸裡,似真似假。

    「我不信,因為你現在就在我身邊,怎麼會是幾百年,幾千年以後的人呢。那時候,你都化成灰了。」蘇訴說得一本正經,那眼神彷彿在說「你以為你騙的了我?」

    柳支支苦笑,和他說這些話,實在太多餘了,有這些時間,不如報復他一下。

    「嗯,你說得對。幾千年後的一堆灰托我告訴你,其實她喜歡的男子是那種既溫柔又會下廚的男人,也不是你這類的。」

    蘇訴的嘴角非常非常配合的抽動了,臉也非常配合的黑了下來。低下頭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糾纏不清的唇,如同兩個人糾纏不清的感情。

    什麼時候,我們不要再說曖昧的話,我們都誠實一點,乾脆一點。

    我們就明明白白的,簡簡單單的告訴對方:我愛你,我想和你過一輩子,就只和你一個人過一輩子。

    有些劣質的,蘇訴咬住了柳支支的唇,邪惡的笑:「忘了告訴你,最近我的口味比較重,愛吃無恥女人。」

    柳支支無語,你要不要吻啊,不吻你鬆口啊。咬死老娘了。

    一路顛簸回府,食人花殿下非常愜意的走在前面,無恥小王妃摀住嘴巴跟在後面。

    嗚嗚嗚嗚,她丟不起那人啊,蘇訴把她的嘴巴都要咬成豬唇了!

    抓著小王妃,食人花殿下心情很好的說:「來,我們繼續。」

    無恥小王妃淚眼朦朧,渾身瑟瑟發抖。

    「你、你別過來,現在還是白天。」

    食人花殿下笑得很奸詐:「沒事,很快就會變成黑天的。」

    於是,在食人花殿下半誘拐半強迫的狀態下,無恥小王妃被弄到了屋子裡,接下來的事情,便是不用說了。

    無非是食人花吃人的事件。

    小翠路過院子,聽到無恥小王妃破口大罵食人花殿下:「你無恥、你下流、你卑鄙!」

    然後又聽到食人花殿下魅惑的笑:「嗯,還很有力氣。那麼我應該更無恥、更下流、更卑鄙一點。」

    小翠紅了臉,默默的走開了。

    唉、唉,真不知道該說王妃是幸還是不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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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真的決定這樣做嗎?」

    「無痕,我們還有別的選擇嗎?」

    「殿下,我們並非山窮水盡,何以要這樣做?」

    「無痕,你不需要原因,只要照本王說得去做就好。」

    寧王府內,蘇止站在書房裡,靜靜的對一身黑衣的無痕下達命令。

    無痕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看了蘇止好一會兒,才默默的退了下去。

    站在窗前,蘇止默默的歎氣:「花開須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晴雨從外面走進來,溫溫的笑:「殿下何時也喜歡傷春悲秋了。」

    蘇止轉身,淡漠的看了晴雨一眼:「晴雨,你最近氣色好了很多。」

    晴雨的身子震了一下,低頭淺笑:「臣妾許久不出門,在府裡又衣食無憂,氣色自然好。」

    蘇止淡漠的點頭,不再說話。

    晴雨心裡忐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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