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說嘛,蘇訴根本不怎麼喜歡玩麻將,因為這是四個人玩的遊戲,他沒辦法享受到整治她的樂趣。
嗚嗚嗚嗚,原來又是坑她,又是坑她。
一場麻將打到傍晚終於算是落下了帷幕。最終的結果,可想而知。
草原王氣哄哄的走了,蘇訴遠遠的對著他的背陰招手:「不要忘記明天才拔草哦。」
前面的人影晃了一下,險些倒地。咬牙切齒的握緊拳頭,這筆仇他記下了!
蘇訴笑吟吟的轉身:「現在外人走了,愛妃,我們來玩你最喜歡的遊戲吧。」
「殿下啊,你知道的,我這個人一向都很認真,從來都不愛玩的。嘿嘿嘿嘿,時候不早,殿下還是早些歇息吧,我這就回去了,明天再聊啊。」柳支支一臉狗腿的搓著手,心裡連連叫苦。
為什麼最後倒霉的都是她啊。
剛才打麻將的時候,明明有四個人,卻是她輸的最慘。好歹她也是他的王妃啊,讓一下她會死啊。
蘇訴笑容滿面,伸出手撩撥了一下發,「愛妃不要害羞嘛,本王知道你很喜歡的。」
喜歡什麼,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喜歡你個大頭鬼!
既然沒辦法說服他,那只好——
「殿下,我還有事,先行一步。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我們明日再見!」
我還不信了,我跑到房間裡把門給鎖上,你還能砸開門不成。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也!俺老娘去也!
轉身,柳支支站起來就要跑。
卻……
怎麼動不了?柳支支回頭,只見蘇訴手中握著一個長長的鐵鏈,鐵鏈另一端扣著柳支支。
蘇訴迎著風花月色,傾城一笑。
「我便是知道你要逃,所以專門為你準備了這個,愛妃,為何你每次都喜歡這麼狂野的方式呢?」
「蘇訴!你這個大變態!」柳支支怒吼。
蘇訴眉眼彎彎,優哉游哉的扯著鐵鏈走過去。
「噓。」伸出手指放在柳支支唇邊,蘇訴淺笑:「我要做更變態的事了。」
蘇訴說完便吻住了她的唇,纏綿的舌闖入她的口腔,帶來一股激流。柳支支的身體敏感的酥麻起來。
蘇訴的大手不客氣的在她衣服上遊走,隔著布料,仍能感覺到那雙有力的大手帶來的酥麻感。
柳支支被吻得七葷八素,早已分不清東西南北,蘇訴趁機勾開了她的腰帶,手伸進她的衣服裡面。
稍有寫涼的空氣掃進來,激的柳支支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
「蘇訴,別,這是外面。」
蘇訴曖昧的笑,「怎麼,你不喜歡這裡嗎?那你喜歡去哪裡,告訴我?」
柳支支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讓你嘴賤,讓你嘴賤,提什麼外面,提什麼外面!
蘇訴見她不回答,手更加不老實的撫上她圓潤的櫻桃,俯身吻著她白皙的脖子。
柳支支氣息不穩,勉力忍住誘—惑,推他,「你、你,你別碰我。」
「哦?你沒感覺?」低沉迷人的嗓音在她耳邊曖昧的低喘。
柳支支臉色潮紅,咬著牙道:「沒、沒有!」
蘇訴手指遊走在她腰間,忽然伸進她的禁地,柳支支「啊」的一聲輕呼道。
蘇訴邪笑,「支支,你濕了。」
柳支支氣的差點咬他,張大水眸死死瞪著他,柳支支大怒:「去房間裡啊!混蛋!」
蘇訴低笑著抱起她向房間走去。
柳支支發現,自己真是上輩子欠了蘇訴的。這是倒了八輩子霉了啊,被他吃的死死的。
想著來氣,柳支支惡狠狠的一口咬在蘇訴肩膀。
蘇訴吃疼的悶哼一聲,聲音裡含著笑罵她:「瘋狗。」
「說對了,老娘就是瘋狗。」柳支支說著,狠狠的吻上了他的唇,柔軟的腰貼在他的腰身上。
蘇訴倒吸一口涼氣,「你在招惹我嗎?」
柳支支挑眉,「是挑釁。」
蘇訴扯開笑,「嗯,是很好的挑釁,我接受。」
春宵一夜,芙蓉帳暖,柳支支最後疲憊的倒在蘇訴懷裡,溫順如綿羊一般。
蘇訴擁著她,滿含柔情。
「支支,明日,怕是要出事,你便在後院,不要出來了。」
柳支支搖頭,長長的青絲繞在他的胸前。
「不要。」
「乖。」
「我不要乖。我不要躲在你懷裡,我想要和你一起承受一切。我們以前,不也是這樣嗎?」仰起頭,月光下女子的面容,盈盈柔美,卻又帶著一股子生性裡的倔強。那高傲的翹著的小鼻子,不屈的昂著。
蘇訴伸出手按了按她挺翹的鼻子,「江湖道義?」
柳支支吐吐舌頭,奸詐的笑:「狼狽為奸怎麼樣?」
蘇訴哭笑不得:「你就沒有更好聽點的形容詞?」
柳支支想了許久,在蘇訴以為她想不出來的時候,她忽然靠在他的胸前,問:「那夫唱婦隨行嗎?」
蘇訴嘴角揚起,桃花眼彎彎,伸出手緊緊的抱住她。
「嗯,我喜歡這個形容詞。」
閉上眼睛,這一刻的溫情與幸福漸漸流淌。
許久,柳支支在黑暗中道:「蘇訴,我要報仇,你會不會怪我?」
「向蘇止,是嗎?」
「你別生氣。我只是……只是……」
「傻瓜,不用說了,我明白,都明白。放心,我會幫你的。」蘇訴擁著他,聲音低頭的響起。
她這樣的女子,恩怨分明,沒辦法忍受自己的師門受辱,師傅死去,而讓仇人逍遙在外吧。她如此執拗,執拗的讓他心疼。
柳支支抱著他,仰起頭輕吻了下他的唇,「謝謝你,蘇訴。」
蘇訴不語,抱著她睡著了,心中滿是幸福的感覺。
月光下,窗外的紫薇花靜靜的開放了。
五月,紫薇花的季節。
蘇訴聞到了紫薇花的香味,即使閉上眼睛,他也能看到洋洋灑灑的紫薇花搖曳的樣子。
真美啊,他的紫薇花,重新開了起來呢。
讓我沉迷的愛人,謝謝你此刻在我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