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恥帝妃 無恥王妃 第四十六章 你強上了本王的身,要對本王負責
    蘇訴玩味的笑,身體裡的火燒的正旺,他知道第二波藥效要起效了。

    伸手勾起柳支支尖細的下巴,蘇訴的舌頭長驅直入,下面也長驅直入她的體內。

    瘋狂的交huan持續了很久。柳支支被蘇訴撥弄著換了好幾個姿勢。在滅頂的快感與不斷的高—潮中,柳支支終於光榮的被做暈了過去。

    在意識消失的瞬間,她似乎聽到蘇訴說:我愛你。

    她想,一定是幻聽了。蘇訴說的怕是我給你吧。

    靠!

    是不是我愛你,她判斷不了,有件事情她卻是千真萬確的驗過真偽了。

    那就是——蘇訴的確是一夜七次狼!太狼了!

    蘇訴看著柳支支昏睡過去,發出均勻的呼吸聲,溫柔的俯身將她抱起來。

    「門外的,去給本王準備熱水,今日你們功過各一半,下次再出現這種事情,本王就擰了你們的腦袋。」

    門外幾個人「框」「框」「框」的跌在地上,連滾帶爬的去準備熱水去了。

    幾個人心中不禁在想,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殿下跟柳支支在一起久了,連說話的語氣都變成一溜兒的了。

    蘇訴小心的抱著她柔軟的身體裹在懷裡,心中說不出的充盈與溫柔。

    「支支,你終於變成我的了。」

    雖然荒唐,雖然意外,但蘇訴相信這是命運的安排。早從與他在喜房裡遇見的那一瞬,兩個人的命運已經糾纏在了一起。

    她殺了自己的小妾,所以把自己賠給他。算起來,也是天經地義。

    低頭吻吻柳支支的唇,蘇訴看著這張美好的面容,差點克制不住自己再要她一次。好在他忍住了。幫她清理乾淨之後,蘇訴便擁著她睡著了。

    這一夜,是他許多年來,睡的最安慰的一夜。一夜無夢,只有身邊縈繞不散的清香,讓他連閉著眼睛,也幸福的微笑起來。

    第二天,日上三竿,柳支支的小腦袋才從被子裡鑽出來,迷迷蹬蹬的搔一把頭髮,柳支支有些反應無能。

    那個……

    她這是在哪裡捏?這床的雕花真好看,比她那張床好看多了。伸出手,柳支支用指甲撓了一下。

    嗯,手感也不她的床好多了,撓起來比較帶感。

    懵的,柳支支想起來了。

    昨夜,她似乎光榮的成為一個女人了。想著,柳支支的臉垮了。

    嗚,她這是在楚狼床上啊。側頭看一眼,果然,楚狼正在熟睡,帥氣的俊臉很安靜,在陽光下就好像能發光一樣,看得柳支支一陣心臟狂跳。

    柳支支嚇得慌忙躲在一邊,大氣都不敢出,小爪子不停的撓床。

    啊啊啊!!怎麼辦!怎麼辦才好!

    嗚嗚,她這個女色狼,到底是把人給拐上床了。色死了色死了。

    唉!等一下,不對哇!應該是他這隻大色狼到底是把她這枚小蘿莉給怪上床了。哭,就說蘿莉好,身材嬌小易推倒,一點也沒說錯。

    但這都不是重點啊,重點是怎麼掩埋住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

    平靜的告訴蘇訴大家玩玩而已,不要當真?嗯,不知道楚王殿下會不會掐死她。

    或許可以直接逃跑。— —逃妹啊,她現在無家可歸,長安房價很貴的,別的地方人生地不熟,她怎麼混啊。

    要不——乾脆把蘇訴給砸失憶了吧。這恐怕是唯一可行的了。

    嗚嗚,不管怎麼說,她都不要給蘇訴做小妾,她不在乎什麼名節,也不怕被吃干抹淨,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主要問題是——她!有骨氣!

    蘇訴張開桃花雙眸的時候,就看到那個小女人在一下一下的撓床。心裡不禁覺得她像是一隻小貓一樣可愛。

    小貓柳支支撓床不止,臉色變幻莫測,忽然間堅定的轉過了頭。

    柳支支滿眼殺氣的偏頭,卻正對上蘇訴的雙眸,頓時嚇了一跳。

    「哇啊!青天白日,你嚇死人啊!」

    蘇訴無辜的聳肩,「我早就醒了,只是你沒發現而已。」

    柳支支撇嘴,掩飾著自己的心虛,道:「我以為你還要再睡會兒。」

    「要不,我們再睡一次?」蘇訴玩味的笑,黑髮垂在赤—裸的胸膛,那胸膛上還散佈著某肇事者的吻、痕,說不出的性—感,看的柳支支一邊吞口水,一邊死死的抓著被子摀住自己的身體。

    不能受誘—惑啊!

    嚴肅的看著蘇訴,柳支支鄭重道:「昨天是為了解毒,我不亂搞男女關係的。你最好忘記昨天的事情。」

    昨天晚上是一時衝動,加上藥物的引導,才讓她上了蘇訴的床。雖然她不後悔是沒錯啦,可是卻沒有打算成為晴雨的代替品,也不要做什麼洩—欲物。

    蘇訴微蹙起眉,「你說忘記?你要忘記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柳支支盯著那雙好看的桃花眼,有絲無力從心底湧動上來。

    忘記?談何容易,她的腦袋又不是抽水馬桶。可只有這麼說才能避免兩個人之間的尷尬不是嗎?只有這麼說,才能讓彼此放得下,再回到之前。不然連朋友都做不成。

    柳支支偏頭,很好的隱藏起了自己的酸澀。

    「江湖兒女不拘小節,我不需要你負責。」

    蘇訴生氣了,他現在恨不得將她拖過來再按到床上,狠狠做上七八次,這死丫頭到底什麼時候能開竅啊。

    很想對她發火,但蘇訴知道自己不能,不能對她發火,不然她就更有理由逃離自己了。

    單手支著額,蘇訴扯開被子,道:「我的傷口,裂開了,原因是昨夜做的太激烈。」

    柳支支滿額黑線,嘴角抽搐。

    這能怪誰?要不是你太色了,做那麼多次,這傷口能裂開?老娘現在還腰酸背痛腿抽筋呢,你找老娘賣什麼傷患。

    心裡是這麼憤恨的說,柳支支的眼神卻已經軟了下來,期期艾艾道:「那、那我負責給你包紮換藥。」

    蘇訴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道:「沒錯,你要對我負責,你強上了本王的身,要對本王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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