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支支換了身男裝,又讓花一給弄了修飾的妝之後,才見到換好裝的蘇訴。一身黑色勁裝的的蘇訴,站在那裡,像是真正的天之驕子一般。不,他就是真正的天之驕子。
黑色的發,黑色的衣,蒼白的面容,唯獨那抹唇,艷麗無比。這樣的蘇訴彷彿吸食了陽光一般,耀得人張不開雙眼。
如果說蘇止是月亮,蘇訴就當之無愧的是太陽。
柳支支覺得自己的想法真的很怪異。蘇止是月亮,朗月清風倒是說的過去。而蘇訴麼,才不是什麼太陽,根本就是塊隕石。
嘿嘿,沒錯,是隕石。必定會驚天動地砸出聲響的巨大隕石。
蘇訴看到柳支支那一臉的傻笑,心下不禁苦笑。
「還笑,和傻子一樣。」
「喂,你怎麼可以罵我啊!我又招你惹你了。」
蘇訴歎口氣,伸出手為她整理了一下劉海,側在她耳邊輕聲道:「今日之事,必然是蘇止的陰謀。若是在狩獵場上出了什麼事,你記得第一時間去投靠蘇止,知道嗎?」
他灼熱的呼吸刺激得柳支支耳根發紅。撅著嘴,柳支支滿心的抱怨:「你什麼意思啊,說得我跟牆頭草一樣,我和蘇止只是朋友,我才不投奔他。再說,他就一定會害你麼?」
她覺得蘇止挺好的啊,也不像是那種為了權利不擇手段的人,倒是蘇訴對人家誤會頗深。
蘇訴聽到她這麼說,眼神立刻暗了下來。那陰冷的面容,讓柳支支不禁打了一個哆嗦。還是第一次見到蘇訴這麼可怕的眼神。
「你記住,蘇止與我之間,有解不開的怨恨。蘇止想殺我,我也不得不殺他。」
那其中的陰暗,屬於皇朝的醜聞,是不能被外人所道的。他不能說,也不會說,但殺蘇止……義不容辭。
柳支支垂下了頭,不說話了。
實際上她也是瞭解的。蘇訴和蘇止是不可調和的。他不能瞎攪合。調和個屁,奪妻之仇不共戴天啊!
看著蘇訴冷冷轉身的背影,柳支支有一瞬間的不是滋味。
蘇訴露出那麼可怕的眼神,是因為晴雨吧。能得這樣一個男子如此用情,那個相府的千金,真是好福氣。
「唉,唉,各種羨慕嫉妒恨啊。」歎息一聲,柳支支匆匆跟上了蘇訴的腳步。
蘇訴怎麼也沒想到,某個早晨,完全搭不上線的兩件事,被某女人恰如其分的撮合成了一件事。某女人理所當然的誤會了他,而他倒霉的全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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