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璇兒,這個皇朝的第一美女。艷羨了多少文人墨士,僅憑她驚為天人的一笑,便可傾了眾生。郎才女貌,確實很配。怪不得她當年請他指婚時,他推脫了。原來是兩個人早就心有所屬。她還能怎麼說?本來以為郎璇兒是破壞的小三,卻原來是自己。
「逝兒妹妹,好。」郎璇兒嚥下心中的震驚,亦是還了一笑。
「逝兒不好,逝兒要死了。連帶上逝兒腹中的孩子。」她苦澀一笑,對上男人,無疑的將他那抹陰狠收至心底。
他竟是如此恨不得殺了她,她不過只是說了這一句,他便怒不可遏。究竟、還是她重要。自己不過是一個浮萍,拚命想要抓住的,竟是一顆水草。心吶,竟是痛到了麻木,她想哭時,想讓他看到自己的脆弱時,竟是一滴淚都流不下來。
「尹逝…」這句話彷彿是他咬牙才出來的聲音。
「西樓,你可還記得昨日逝兒說的紅嘴犀鳥的故事?」她打斷了他的話,先是張了口。
「嗯。」
「逝兒好羨慕它們,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她說著又是笑了開來「可惜,卻不是你。」
無人發現她說前半句的時候,他眸中有些許的喜意,而後半句吐出時,他的眸子中霎那轉為狂怒。
「璇兒姐,你比逝兒命好。」她淡淡的說著,一手摟住郎璇兒的身子,手中的九龍爪橫在了郎璇兒的脖間。多麼看似無意的動作,卻是伸手便捏住了一人的命。而這個人,卻又即將是這個皇朝的帝后。她要看看,郎璇兒究竟是在他心中到了哪種地步?未央說她傻,是傻了,最後一次這麼傻了。讓她把他的心看看清楚。
「放開璇兒!」暴怒的聲音傳至耳邊,他也已然下了龍椅,一手握劍,指著她的身子。
她笑的發顫,原來…原來…一切不過如此。為了郎璇兒,他不惜揮劍對她。往日的恩愛不過是假的,他寵她也是假的,只有這個女人是真的。
「逝兒妹妹,切莫…」郎璇兒大駭,她怎麼都沒想到她會突然拿著利器指著她的脖子。那利器上,滿滿都是鮮血。她從不知道這個女子會武,這個女子不知隱瞞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