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幽哦給他沖了一杯咖啡:「這個要拿走嗎?」她拿著一邊的報紙。
「那走吧,以後這樣的報紙放報架上就好,我沒事了翻看一下。」司馬嘯沒有抬頭。
「你真的就一點兒不在意嗎?」倩幽哦小心的說。
「在意什麼?」
「有人說是因為不在乎所以就會不在意。」倩幽看著司馬嘯的表情。
「難道因為在意就要大發雷霆或者因為很在意就因為這些事情分手嗎?」司馬嘯抬頭看著倩幽笑了笑「我相信她。」
倩幽點了點頭把報紙拿走了。
「爸爸,我不知道以前是怎麼回事,但是這次我希望你會幫司馬嘯。」夏立羽帶著祈求的看著夏樹仁。
「為什麼?」夏樹仁看著夏立羽的樣子,她從來都沒有這樣過「年輕人應該吃點兒苦頭,應該讓他跌落到人生的谷底然後重新開始,那麼他才會知道這一切對於他的意義,要不然他會認為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更加不會明白其中的感情。」
夏立羽點頭,因為她知道司馬嘯就是這樣,爸爸說的也沒有錯。但是她不想看到悲劇,雖然對她來說這個故事應該只是開始。可是看到淒慘的過程也會讓她很傷心。
「我知道。但是——」夏立羽知道自己這樣很自私。
「不要讓自己的感覺沖昏了頭腦,就像種子一定要經歷黑暗和寒冷一樣,只有那樣才會有收穫。」夏樹仁看著夏立羽。
「為什麼一定要有痛苦呢?」夏立羽還是不能接受。
從這幾天夏樹仁對公司的部署來看他沒有幫助司馬嘯的打算,而且準備擴張把幫助司馬嘯的能力給毀滅了。到那個時候他就會用沒有能力來回絕司馬嘯。
「有些事情你不明白。」夏媽媽說話了。
「可是我一定會幫助他。」夏立羽很堅決的說。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呢?男人是用來依靠的,而不是找一個為他遮風擋雨的。」夏媽媽看著夏立羽。
「不是,是要一起走過一生的,不是藏在他的後面享受他創造來的一切的。」夏立羽的表情已經堅定,不打算再祈求他們了。
夏立威感覺夏立羽說的也對,作為一個男人他也想有一個這樣的妻子,可是要是這個妻子比自己還厲害,那麼自尊心會大大的受挫的。
夏樹仁和夏媽媽對望了一下也不說什麼了。
要是說司馬嘯一點兒都不在意那是假的,可是他還是願意相信夏立羽。下班之後他沒有回家,也不能去夏立威家於是找了一個酒吧坐了下來。拿出電話關機自己就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找一個房間然後有些昏沉的坐在裡面,不願意讓任何人看見自己的樣子,只是慢慢的喝著酒讓時間過去。他已經沒有全部的精力去面對工作了,這不是以前的他,以前的他除了工作什麼都沒有。
以前沒有夏立羽的時候他也有家人啊,可是家人對他來說有什麼意義呢?他不曾不孝也不曾盡孝,那些他生下來就在他身邊的人他不知道意味著什麼。
司馬焉哭著到夏立羽那裡,因為她找不到司馬嘯了。
「你別哭到底是怎麼回事?」夏立威被她嚇到了,電話裡說不清楚只是找司馬嘯人來了還是說不清楚。
「奶奶,奶奶。」司馬焉只是抽噎的哭著。
「紅豆她到底怎麼了?」夏立羽看著一邊的紅豆。
「奶奶快不行了,要他們立馬回去。」許紅豆眼中也是有淚。
「電話關機,不在公司,他到底去哪兒了?」夏立威著急的不行。
「先不要著急,哥你先去準備飛機,我們想想他平時會去哪兒立馬找找看。」夏立羽扶著司馬焉抬頭看著紅豆「你先照顧一下小焉,我們現在就出去找司馬嘯。」
「你說司馬嘯現在會死在哪兒啊?」夏立威看著路邊的燈火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
他們已經去過那個平台可是不在,夏立羽也急了。
「他一般在公司不喜歡做什麼?」夏立羽的腦子也有些亂。
「最不喜歡做什麼?」夏立威一時間腦子短路了「他不喜歡聚會,不喜歡一群人在一起瘋狂,他說像傻子一樣。不喜歡說沒用的話,不喜歡浪費時間。總之別人認為好玩兒是事情他都不喜歡。」
「酒吧。」夏立羽看著經過的一個酒吧。
「他最討厭酒吧了。」夏立威沒好氣的說。
「倒回去。去那個酒吧找一下。」夏立羽眼睛一直盯著剛過去的那個酒吧。
這裡實在夠熱鬧的,只是他們還是沒有找到一個向司馬嘯的人。
「沒有吧。」夏立威去開車。
夏立羽看著酒吧流動的霓虹燈,這些不是司馬嘯喜歡的,但是一個人要是折磨自己的時候就是想做一些自己不喜歡的事情。
司馬嘯下班之後就沒有回家應該不會去很遠,要是只是想一個人靜一下的話應該是很隨意的。
「司馬嘯的車在哪兒?」夏立羽想起來了。
「在公司車庫裡啊。」夏立威已經問過保安了。
「現在去距離公司比較近的酒吧找。」夏立羽又讓夏立威調轉了車頭。
都市是一個用瘋狂闡述寂寞的地方,不知道為什麼這裡的人總是那麼壓抑,但是也是那麼的光鮮。靈魂在這裡拚命的往上長,回頭的時候才發現所謂的靈魂已經纖弱的不像樣子,扭曲的無從辨別。
「你說那個人一直在屋子裡不會有事吧?」酒吧的服務員有些擔心了。
「應該不會,要不你進去看看?」調酒師玩笑到。
「我不去,要是美女的話還可以考慮一下。」服務生笑了起來。
倩幽過來和他們搭訕:「有那麼奇怪的客人嗎?」
「當然有了。」看見美女來服務員就把調酒師給忘記了「而且看起來很光鮮的啊,說不定是情場失意了。」
「哦?你怎麼知道。」
「來這裡人有幾個是開心的。」
「不是開心的什麼的?」倩幽微笑了起來。
這是她的殺手鑭,她微笑的時候容易讓人走神。
「找開心的,因為不開心就來找開心。」服務員有些走神了。
「我倒很想見識一下這個客人。」倩幽喝了一口酒「那個房間?」
「017。」服務員的心跳的有些異常。
倩幽聽到房間號就走了。
「你不會看上人家了吧?」調酒師湊了過來。
「沒那艷福。」服務員說著端著酒就走了。
「你說這裡?」夏立威看著酒吧的牌子。
以前他們聚會的時候經常來這裡,和這裡人很熟悉。
「找找看。」夏立羽說著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