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驚訝的莫過於夏立羽了。這個?怎麼?突然?也太快了吧?不要給一點時間啊?不!總得給一點時間反應一下吧?
司馬嘯打電話過來說去繡山玩兒,說要是他們沒事的話一起去。夏立羽不知道怎麼回答,因為這個時候司馬焉已經拉著她的哥哥去辦結婚證了。
「恩——那個。」夏立羽不知道怎麼說。
「怎麼了?他們的狀況很不好?」
「不是。」
「那是怎麼回事?」司馬嘯一臉的迷茫。
「就是。就是。」夏立羽自己還反應不過來怎麼有辦法和別人說清楚?
「就是什麼?」
「哎呀,就是現在他們不在。」
「不在?他們又怎麼了?」司馬嘯可是受不了他們再折騰一次,才認識兩天就開始折騰以後看來是沒有好日子過了。
「就是,就是他們去辦結婚證了。」
這句話一出噴水就是司馬嘯了。這個他也是需要時間接受的。要知道他妹妹可是沒有談過戀愛的。怎麼突然就結婚了?這個很無法接受。
「什麼?」司馬嘯開始咳嗽。
「你怎麼了?」
「沒什麼你說他們去幹什麼了?」他繼續確認。
「領結婚證啊。」
要知道他們的結婚證可不是很好領的,因為司馬焉的美國國籍。所以他們就是去了也不會 很順利的。
司馬嘯也需要一點時間。過了一會兒才說:「我們下午去繡山玩兒吧?現在看來他們的不會去了。」
「去繡山玩兒?」夏立羽重複了一遍。
「嗯。」
夏立羽知道繡山上有一個奇妙的繡泉,發出的波紋可以折射出七彩,然後波紋相互交織就像七彩的絲線一樣,所以叫繡泉。
她想了一會兒:「好吧!」
「你等一會兒我去接你,」
陽光很好,這個下午很清閒。夏立羽坐在撤離有點緊張。她和司馬嘯已經很坦然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還會緊張。也許是太長時間很少接觸其它的男孩了。
司馬嘯從鏡子裡看看她很想笑,這個女孩怎麼有時候大大咧咧的,有時候全部的扭扭捏捏的?上午和小焉爭吵的時候也不見她會臉紅害羞啊?
「你哥哥和小焉也太快了吧?」司馬嘯找了一個話題。
「嗯。」
算了不和她說話了。越說越尷尬。
車順著盤山公路到了繡泉,繡泉所在的地方地勢很平,然後繡泉是有一個大的圓形的主泉為主,然後和幾個小的交互在一起。泉邊的石頭上長滿了苔蘚。看上去很是漂亮。
離繡泉不遠就是繡院。一直到現在那裡每年都會舉辦繡賽,到時候會有很多刺繡界高手來這裡參加比賽。
要知道夏立羽可是第一次來。她早就聽說過繡泉,但是一直沒有機會來看看所以今天司馬嘯一說她就答應了。
其實繡泉不是所有的時間裡都會出現七彩絲線穿梭的景象的。不過在繡賽舉行的那幾天會出現,平時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夏立羽一下車就樂了。因為她在水泥裡悶了太久了都忘了自己會呼吸了。
「啊嗚——」夏立羽跑下了車。
司馬嘯還沒有反應過來夏立羽已經跑遠了。
「喂!不要亂跑小心狼老婆抓到你。」
「o(∩_∩)o…哈哈,我很放心,因為狼老婆重色輕友喜歡帥哥。」夏立羽繼續跑著。
司馬嘯因為她這樣的回答笑的不行:「那你的意思是你和狼老婆是朋友了?」
「不是。」
「那狼老婆怎麼重色輕友啊?」司馬嘯很快就追了過去。
「因為她是女的啊,女人變老了就成老婆婆了。狼老婆就是女的了。」
「那有你這樣的邏輯?」
「這兒有我這樣的邏輯。」夏立羽淘氣的指著自己的腦袋。然後跑樹後面折了回來。
「好你丫頭。」司馬嘯繼續追著。
「笨笨,追不上吧!」夏立羽做了一個鬼臉,轉身就跑。
然後意外很快就出現了。夏立羽一不小心掉進繡泉裡了。那繡泉的水只到她膝蓋,但是突然掉進去還是先習慣性的掙扎了一下。
司馬嘯嚇了一跳,但是看見夏立羽躺著的淹不住孩子掙扎的樣子就笑起來。
「笑什麼笑?」夏立羽生氣的衝他吼著,然後用水潑他。
司馬嘯躲了幾下也跳進另外一個小繡泉開始潑她。兩個人玩兒的不亦樂乎,然後一直到身上的衣服全部濕完了。
像小孩子一樣的玩兒,這個時候這裡的人很少。可是過來一個都很鬱悶的看著這兩個人。然後離開了。
玩兒累了,就找了一個地方做下來。兩個人都濕透了,很不好意思。
突然夏立羽指著繡泉說:「你看!」
千縷彩絲一圈一圈的盪開,有相互交織。這就是最奇妙的繡泉奇景。在著寧靜的午後慢慢的 展現更添很多震撼。
「好美啊!」夏立羽感歎著。
突然司馬嘯不知道想起了什麼,跑回車裡拿出相機不停的拍照。然後把相機交給夏立羽,自己拿出紙張和鉛筆畫了起來。
一直到日落的時候他們才離開,才開始的玩瘋了。後來是司馬嘯一直的畫夏立羽不好打擾他於是一直看著他畫,兩個人忘記了時間。後來夏立羽開始打噴嚏了。才知道太陽落下去了有點涼。
「等一下,馬上就好。」司馬嘯很抱歉的看著夏立羽。
夏立羽點了點頭,繼續看他畫。她想不到原來他還可以畫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