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不算。」司馬焉很生氣的把夏立羽的馬退了回去。
「怎麼不算?你說了不能回棋的啊。」夏立羽不行。
「我說了嗎?」司馬焉一臉迷茫的看著夏立羽。
「你別裝了,你就是說了。」夏立羽一點都不退讓。
司馬焉見裝不下去,就耍賴皮起來「也許我剛才是說了,但是那個是剛才,剛才走過的棋已經走過了,我們說的是現在,所以就是我剛才說過也不是我現在不可以回棋。因為我們現在是下的現在的棋。」
司馬焉這一招的繞死你,發呆裝傻耍賴皮,氣不死你繞死你。這可全是她的絕招。
夏立羽眼珠子一轉:「你也說剛才說過了,那麼剛才說過了,現在就要執行。現在再說的就是以後要執行。命令和執行之間是需要一個時間的。就像你剛才下了那樣的臭棋現在才會死的這麼才一樣。所以不要剛才和現在,就是你說的那樣現在就是你輸了。」
夏立羽說的嘰哩哇啦的,司馬焉不要說反駁就是聽也聽不懂,只有乾瞪眼的份兒。
「你們不要吵了,不就是因為一步棋嗎?」夏立威站在她們中間。
「不是!」司馬焉和夏立羽同時指著夏立威。
「那是因為什麼?」夏立威被她們的默契搞的有點反應不過來。
「那是因為誰輸了誰就要刷碗。」夏立羽看了一眼司馬焉說。
「對!」司馬焉說著點了一下頭。
老大饒命,為了不洗碗兩個人下了兩個小時的棋,然後又因為要不要回一步爭了半天。這個怎麼算都是很不划算的。
司馬嘯在那邊也是笑的要翻突然進來的李助理很是迷茫他在笑什麼。原來他一直沒有掛電話在他能夠他們說話呢。
算了,我去洗碗吧!夏立威聳拉著肩膀進廚房了,兩個人繼續爭。
一會兒夏立威出來了,給夏立羽一個眼色,夏立羽立馬捂著肚子離開了。
「恩——」夏立威不知道在開口,他昨天才對人家那樣,今天怎麼也不好說吧!
「怎麼?」司馬焉很急切的看著他。
「那個——我們——」
司馬焉突然拉著他的手往樓上跑。夏立威只有跟著的份兒。這個丫頭不知道又幹嗎呢。她的反應不是一般人可以接受的。
司馬焉把他拉近屋裡然後靠著門站著:「說吧!」
「那個——其實——,不過——」
夏立威不是很拽嗎?現在怎麼會吞吞吐吐的?
突然司馬焉走過去摟著他的脖子,惦著腳尖很生硬的送上自己的紅唇。
夏立威吃了一驚,但是馬上身體就不聽話了。這個不會做愛的女孩幼稚的動作竟讓他不能抗拒。他只是掙扎了一瞬間就把她緊緊的抱著。
「你怕不怕。」
「我不怕。」司馬焉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突然好熱,她只是看見別人戀愛就會這麼做的,原來這麼做可以發熱啊。
「你真的不怕?」夏立威抱著爬在床上。
司馬焉沒有說話只是很笨拙的親吻著他。該死的丫頭,夏立威實在受不了她因為笨拙而蜻蜓點水的樣子,開始攻擊她。
「恩——。」司馬焉按住夏立威放在她胯上的手。
夏立威停了下來,是不是自己太心急了?為什麼會對這個丫頭這麼心急呢。他翻身停了下來。這樣下去結果只有一個就是傷害她。
司馬焉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停了下來,自己明明的很喜歡剛才那種感覺的,只是她還是有點害羞,她的衣服已經被解開了。
她小心的摸索著爬到夏立威身上,又重複著自己笨拙的動作。
夏立威對天發誓——我現在不想做君子。
司馬焉對著床單上的血跡哭的稀里嘩啦的,她全身酸痛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她流血了。他們說女人和男人做愛流血的話就沒人要了。
夏立威抱著司馬焉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哭成這樣,好像很委屈的樣子。
「小焉,我說了你會害怕的。「
「那我是不是沒人要了?」司馬焉眼淚婆娑的看著夏立威。
「誰說你沒人要了?」夏立威很奇怪、她為什麼和小羽一樣有時候總會有一些不在邏輯之內的問題。他們的關係已經是這樣了,她怎麼會沒人要呢?
「你看!」司馬焉小心的展開被她遮住的血跡「他們說流血了就沒人要了。」
夏立威要吐血,這個傢伙不是一般的可愛啊。這是誰給她說的?
「你不會沒人要的,不是還有我嗎?」
「真的!」司馬焉坐直了睜大眼睛,一個不留神身上的毛毯滑落了。
很吸引人的地方,夏立威不是什麼色狼。可是看見司馬焉那裡還是有點心慌。於是馬上幫她把毛巾披上。
「是不是真的?」司馬焉才沒時間關身上的毛毯呢。
「是真的。」夏立威又抱住了她。
「那我們結婚?」
「嗯!」
「馬上結婚?」
「嗯!」
「那你還不起來?」司馬焉拉起往下爬的夏立威。
「老婆,我已經叫你老婆了,我們。我們。」
夏立威知道自己的一生算是就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