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當妓女?什麼意思?
看著陸震驚訝的樣子,靈兒只是扯了扯嘴角,那不能算是笑,那算是對自己的諷刺。
「怕了?那閃開,我找別人!」靈兒轉身打算離去。卻被陸震一把抱住,然後不由分說的把她抱出了酒吧,在斯文小男生的注目禮下,款款而去。
斯文小男生只是靜靜的看著,看著遠去的他們。他的心,好像被石頭壓了。
別墅裡,床上糾纏的人兒,好像乾柴烈火般狂野。透著朦朧的月色,把屋子裡披上了一層銀紗。好曖昧啊,月亮都羞澀的躲進了雲層。
「你要賣給誰?你打算賣給誰?你怎麼這麼賤啊?」陸震瘋狂的叫囂著,也瘋狂的佔有著靈兒。
靈兒沒有做聲,只是緊緊的閉著眼睛。她只想撕裂自己,把自己撕得粉碎。讓這種無力的痛苦感好減輕一點。陸震瘋狂的在靈兒身上律動著,見身下的人兒久久沒有做聲,陸震支起身子,捧著靈兒的臉。小臉上斑斑淚痕,嘴唇被她自己咬出了血。
她居然不叫停,居然忍著,她如此委屈的承受他的狂風驟雨,無非就是為了錢吧,陸震鄙夷的哼了一聲,推開了靈兒,站了起來。從包裡又拿出一疊錢,氣呼呼的扔給靈兒。
靈兒默默的穿起衣服,不聲不響的撿起錢,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陸震的家。
看到靈兒又如此冷然的離開,陸震打開門,對著遠去的背影歇斯底里的喊道,「你就是個妓女,你就是個妓女。」
靈兒的身子顫了顫,她回過頭,露出一個嫵媚卻讓人看得想落淚的笑容,「我就是,怎麼著!管你什麼事?」
聽得靈兒這話,陸震狠狠的一拳打在門上,血流如注。靈兒只是扯扯嘴,「我討厭男人自殘!」
走出這片別墅區,靈兒開始哭泣,可是她沒有太多的時間哭泣,她還要回家做飯,給肥肥送過去。老天爺留給窮人悲哀的時間很短,他老人家彷彿以折磨窮人為樂的。
回到出租屋,把冰箱的豬蹄拿出來燉湯,再用保溫壺裝起來。靈兒自己捨不得吃,匆匆忙忙的趕往醫院。醫生說肥肥目前只能吃流質食物,她就燉湯。
走進病房,肥肥已經醒過來了。兩眼呆呆的望著天花板,看到靈兒進來,她虛弱的,心酸的笑了笑。
「以後不准嚇我了。我不准你再做傻事。等我工作了,有錢了,就能治好你的病了。」靈兒坐在肥肥的床前,看到肥肥虛腫的樣子,她很是難過。
「靈兒,謝謝你!」
「我要謝謝你才是,當年如果不是你撿了我,我還不是早就死了呀。所以,你死我也要死,我要跟你一起去的!」靈兒用極其認真的話語說道。
「我不死了。我捨不得你著急的樣子。」肥肥認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