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漸漸收緊,雙眸是赤血的顏色,她走了?她居然就這樣丟下自己走了?!這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 楚翊軒手裡的紙瞬間就變成了粉末,「砰!!!!」
帳外的軍士聽到這驚天動地的喊聲都不禁嚇了一跳,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楚翊軒口裡湧出一口暗色的血,雙拳緊握,衝出帳外,拉過自己的千里馬剛要離開…
「王爺,王爺不好了,那些亂臣賊子正在叫囂要攻城!!」
楚翊軒臉色一凝,「本王親自去!!」
戰鼓才響,楚翊軒單騎衝出,直取對方項上人頭,只一眨眼的時間身邊倒下的人已無數。
血腥,為他身後染上了一層暈色,飛濺日的細小血珠還來不及散播熱氣就凝結了,滾滾而下,得不到他的一眼親睞。
大勝。
楚翊軒冷眼看著大家興奮的模樣,冷冷丟給大家一句話,「我為朝廷做的,終盡於此,你們自己修書回朝讓他人來領班,本王走了!!」楚翊軒鞭子一揮奔騰而去。
「王爺,王爺~~~」副將在後面追趕,這可不行,擾亂軍心的事情怎麼容許發生?「快,快攔住王爺——」
「攔我者,死!!!」楚翊軒手上的長劍一亮,看著前方自己陣營的軍士。
「王爺本不能走,我們死不足惜!!!」
楚翊軒看著黑壓壓跪了一地的人,策馬向另一個方向飛奔——
「這下可怎麼辦?」大家見攔楚翊軒不住,都亂了陣腳。
「快走!!」
「修書回去!」
楚翊景得到消息臉色瞬間難看,「他居然敢丟下戰事就獨自回來了?!好大的膽子!他把朕置於何地?把天下黎民置於何地?!」
大臣們都恭恭敬敬地站著,卻什麼都不敢說,自從靜妃仙逝之後皇上的脾氣就變得更難琢磨了。常常是陰晴不定的。
「皇上,當務之急是趕緊派人去支援邊疆,如果被敵方知道了我方無主,恐怕對我們不利啊!!」
「翊陽,你去!!」楚翊景看了一眼站在一邊的楚翊陽冷冷地下了命令。
「是!」楚翊陽應了一聲快步離開了大殿。七哥啊七哥,怎麼做這種傻事?這不是存心惹怒皇上嗎?
軒王府。
雪痕跪在楚翊軒面前,整個弄堂亂成一片,碎片果子瓜子隨處可見,楚翊軒的手滴滴噠噠地留著血,整個王府裡根本一點人的氣息都沒有,連個鳥影子都不見。
畫琴匆匆跑來看著從天而降的楚翊軒來不及說什麼只是上前使勁拉雪痕,「起來!快起來!!」
雪痕雷打不動掙開了畫琴的手。
「這又不是你的錯,你為什麼要跪著?又不是你造成今天的一切!!」
「是我沒有保護好王妃!」雪痕為了不讓楚翊軒和楚翊陽起矛盾只好說洛弦離開了,他只好以楚翊陽當初說服自己的那一套說辭開說服楚翊軒,所不同的是,他把結局改成了洛弦離開了,而不是已經死了。只有這樣,王爺才會有活下去的理由。即使,那是靠恨支撐!
「保護?」畫琴愣了一下,「她不是自己離開的嗎?」
「是!」雪痕應了一聲。
楚翊軒轉過身來,看著畫琴和雪痕,「你們說的,都是真的?!」
「是。」雪痕點點頭,「十王爺,還有朵兒與神秘人的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