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聲不吭地寫了起來。
寫合約、打欠條這種基本的文字能力與我而言不算什麼的,我很快就起草好了,我給許紅遞了過去,這時候我意識到自己的那裡已經平靜下來了,是的啊,現實就是具有這個奇妙的功能,當你很激情的時候現實往往會讓你變得更加理智的。
許紅看了一會兒,笑了,道,究竟是大學生啊,文化人,寫的蠻通順的。
我有點暈,許紅對我的文字的表揚遽然就是蠻通順三個字,這也太不把我當回事了吧?
我站了起來,我想去泡麵了,我想一碗康師傅方便面總不會要收老子的錢了吧?
最後一條,你要記住,許紅瞪著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不許打我的主意!
我一個趔趄,差點摔倒,我吃驚地問:什麼主意啊?
許紅走了過來,靠近我,輕柔地道聲,小子,我是不是很漂亮,很性感的?許紅的芬芳的呼吸癢癢地吹到我的臉頰上了,我不自然起來。
我知道你的鬼心思,你敢說沒有那個念頭?我警告你,不要輕舉妄動!
我覺得自己受了侮辱,反駁道:我是那種人嗎?許紅!
你的意思你不是那種人,你一直翹在那裡你以為我沒看見啊,我是一個瞎子?!許紅莞爾一笑,拿起桌上的合約和欠條回她的房間裡了,「光當」一聲她再一次把門關好了。
我愣住了半天,終於去廚房泡方便麵了。
我感到了自己身體裡面的那種非同尋常的飢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