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掠奪:強婚 第2卷 114 你就只能對我笑
    「不舒服嗎?」陸少謙微微俯首,湊近了許,眸底帶著狡黠的笑意。

    她親暱的稱呼分明是故意,陸少謙抬頭看了眼南宮爵臉上突然顯現的笑容,困擾的揉了揉額角。

    「嗯,」精緻的下巴微仰,目光落在張謹精心妝扮的臉上,淡淡的說:「這裡不乾淨。」

    她輕挽起陸少謙的臂彎就要離開。

    陸少謙寵溺的說:「聽你的。」順手替她將垂落的髮絲順到耳邊,滑落,輕捏了捏她的耳垂,順便手留餘香。

    「四少,我們先走了。」

    夏夏敏感的縮了下,南宮爵最喜歡做這個動作,也不管她願不願意。

    南宮爵輕瞇起雙眼,看著她臉上浮現的可疑顏色,只覺得胸腔裡悶得慌。陸少謙這麼小的動作就能引起她的臉紅,以前他比這更過份的事都做過,也沒見她在他面前紅過臉。

    「陸少謙,」南宮爵完美的側臉一轉,銳利的眸子淡淡的看了眼夏夏,落在陸少謙臉上,「我膩味的女人,你要?」

    聲音足夠四人聽見,夏夏臉色一白,這男人嘴裡當真沒一句好話。她輕咬住唇瓣,腦袋微微的低著,半晌,她無所謂的抬起頭微微的笑著,「我們走吧。」

    陸少謙輕輕的拽住她,他轉過身,笑了笑,「她是遇人不淑,我不介意。」說著還徵詢的問了問夏夏,夏夏見陸少謙一臉的正兒八經,笑容雖然僵硬,卻仍明媚。

    「嗯。」

    南宮爵目光如尖銳的刺落在她身上,夏夏將下巴揚的很高,嘴角漾著舒心的笑意,薄涼的唇染上絲笑意,好看的手指在張謹手背上輕折兩下,輕飄飄的說:「我們回去。」

    轉身的瞬間,南宮爵若回頭看,就能瞧見她臉上的異樣。張謹轉過臉,目光停落在夏夏臉上,大概一秒鐘的樣子,嘴角得意的揚起弧度。

    陸少謙問:「還要去醫院嗎?」

    夏夏站在那兒,直到倆人的背影消失在視線裡,她搖了搖頭,「今晚不去了。」

    經過一家火鍋店,她說:「你把我放這兒吧,我自己回去。」

    陸少謙沒說什麼,將車停妥,打開車門率先走了下來,看著她詫異的目光說:「我今晚人都借你了,你不請我吃頓好的也就算了,別唰個火鍋也不帶我啊。」

    兩人吃了近一個小時,飯後,陸少謙就開車送她回去。

    夏夏走下車,不好意思的說:「謝謝啊,昨天真的很抱歉。」

    陸少謙訝異的抬頭,昏暗中,她笑意盈盈的雙眸裡似乎有璀璨光芒,陸少謙心頭一怔,眼底光芒閃動,幾乎沒有考慮不假思索的說:「真有誠意明天請我吃飯。」

    「陸、市、長哪有這功夫啊。」夏夏揮了揮手,「晚安,路上小心。」

    她轉身頭也不回的走了,心情似乎好了許多,陸少謙心想。

    「方仲夏,」陸少謙突然喊道,聲音擊在夜色裡格外的清脆。

    「怎麼了?」

    她纖瘦的身體站在夜色中,頭頂那黑壓壓的蒼穹似乎要將她吞噬。一聲對不起溜到嘴邊硬生生的嚥了下去,喉間輕滾了幾下,他揮了揮手。

    「晚安……」

    黑暗中,男人仿若白晝信步走到沙發上坐下,身子往後一仰,左手搭在沙發背上,右手夾著一根煙,忽明忽暗的火光映得男人一臉陰鷙。大門傳來門把扭動的聲響,男人尖銳深壑的眸子淡淡的掃了眼,傾身將煙捻熄,他轉過身,目光如炬的看著緩緩敞開的門,外面的光線透了進來,隨後,啪的一聲黑暗被驅逐。

    夏夏打開燈,鼻間敏感的聞到一股煙味,她猛的轉過身,感覺心臟狠狠的抽了一下。

    「南宮爵,你怎麼進來的!」

    南宮爵大搖大擺的坐著,完美的側臉微微仰起,「開門進來的唄。」劍眉微微擰起,「和姓陸的吃得很開心啊,怎麼?一個陸少謙就讓你忘記紀衛東了,他是對你下了什麼功夫?」

    男人話裡的意思昭然若揭。

    「南宮爵,不是每個人都像你那麼齷齪。」她深吸了口氣,手指直直的指著大門,「請你從這裡出去。」

    南宮爵起身站了起來,夏夏頓時感覺到壓迫,她逼著自己迎上他的目光,淡淡的說:「你不是說膩味了?膩味了還纏著做什麼?」

    四接相接,誰也沒去閃避,直勾勾的看著。

    最後,南宮爵率真先別開了視線,他走到她身前,站定。

    夏夏視線落在男人胸前,挪步想走,南宮爵乾淨修長的手指優雅的捏住她的下台,抬起。

    「你說對了。」

    她心裡一驚,黑亮的眼瞳對上男人眸底的黑耀,背光而站的他神情陰暗,黝黑的眸內似有波瀾在湧動。

    「什麼意思?」她開口,喉嚨像卡了根魚刺,吐不出,嚥不下。

    「夏夏,」南宮爵親暱的喚道,俯首,薄涼的雙唇貼在她耳畔,「我發現了,我以為我能放手看你幸福的樣子,可最後我發現我錯了,我最見不得就是你呆在別的男人身邊,那副開心幸福的模樣。它就像藏在棉裡的針,讓我很不舒服。」

    南宮爵退開,看著她呆愣的模樣,薄唇肆意揚起,「所以,乖乖回到我身邊,懂嗎?」

    他的手揚起,剛摸上她的臉,被她驚蟄般的甩開,她罵道:「南宮爵,你心理變態,你就這麼見不得我好。」

    「是!」南宮爵伸手將她抓了過來,不容她掙扎半分,像要將她折碎般,「只要我活著,你就只能對我笑,就算哪天我死了,我也要在下面等著你。」

    「南宮爵,不管如何改變我都不會回到你身邊,不會!」夏夏推開他。

    她說的篤定,他微微擰起眉,爾後,笑了笑。

    南宮爵額頭輕抵著她的額頭,陳述事實,「紀衛東他已經成了活死人。」

    男人英俊的臉上劣態盡顯。

    兩人吵鬧的時候,男人嘴裡吐出來的話向來是尖利,像沾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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