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掠奪:強婚 1 90 我要孩子
    夏夏剛回房沒幾分鐘,紀衛東就在外面敲門,她不想理會,可紀衛東沒完沒了,吵得隔壁的都開門出來罵了。夏夏沒辦法,就打開了門。

    「夏夏,對不起,我不該逼你的。」

    夏夏搖頭,「東子,你回去吧,我早晚有一天會被南宮爵找到,到時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南宮爵,南宮爵,你開口閉口就是南宮爵,現在心裡是不是也想著他。」紀衛東突然生氣的吼道,夏夏尚未反應過來,就被紀衛東緊緊的抱住,還來不及說任何話,唇就被死死的封住。

    「唔,放開……」

    夏夏前所未有的慌亂,她用力的推搡他,紀衛東像失去了理智,將她的雙手緊緊扣住,身子蹭著她的身體向床上靠攏。

    她只覺大腦轟然一響,整個人像被炸了開來,背後抵著的是柔軟的床墊,身上壓迫的是男人硬實的胸膛,夏夏覺得惶恐,四肢卻動彈不得。

    紀衛東越吻越深,只覺得不夠,不夠。直到嘗到她冰涼的淚珠,他才回過神,恍惚的看著她。兩人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他始終保持著剛剛的姿勢將她壓在身下,也終於明白自己剛剛對她做了什麼!?夏夏淚眼模糊的看著他,紀衛東有點慌,看著她前所未有的慌亂,他鬆開手坐了起來。

    「夏夏……」

    夏夏大聲朝他吼道:「紀衛東,你怎麼可以這樣?!」用力的將他向外推去。

    「夏夏,我剛剛是一時衝動,我……夏夏,夏夏……」紀衛東用力的拍了拍門,隱約聽到房內傳來的哭聲,紀衛東狠狠的捆了自己兩耳光,在外面站了許久才離開。

    夏夏靠著門板坐了下來,視線裡一片模糊,記憶裡的東子消失了。

    夏夏很早醒了過來,在床上躺到了八點才起身,旅館老闆見她要外出急忙的走了過來,「小姐,您要出去啊。」

    夏夏點了點頭,「嗯,我要去趟醫院。怎麼了?」

    「沒事,沒事。」旅館老闆笑著走了回去,還不忘叮囑,「早點回來啊,路上一定要小心啊。」

    *

    夏夏渾渾噩噩的在公園的長椅上坐了上來。

    「恭喜你,你要做媽媽了,胎兒有40天了,一切發育的很正常……」

    醫生的話在腦海裡不斷的盤繞,夏夏將掌心覆在腹部細細摩挲,她緊咬著唇,熱淚盈眶。

    她要當媽媽了,肚子裡懷了南宮爵的孩子,怎麼可能!?她每次事後都有背著南宮爵吃避孕藥,是哪個地方錯了。

    Rose?一定是Rose將她的藥調換了。

    命運,再次對她開了個玩笑,在她離開南宮爵後,卻給了她一個孩子。

    她知道這個孩子來得不是時候,心裡的感覺複雜極了,可不知為什麼,又讓她心生雀躍。

    褲腿被滾來的球撞了一下,夏夏回神,就見一個小孩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看了媽媽一眼又看著夏夏,不敢靠近。

    夏夏撿起來笑道:「小朋友,這是你的嗎?」

    「是。」

    夏夏微微一笑將球撿起來放到他手上,忍不住摸了摸他的頭,「你長得可真帥。」

    「老師們都說我很帥,」小朋友一聽到誇獎臉上盡顯得意,雙手抱著球仰著張小臉就親了夏夏一口,「謝謝姐姐,你這麼漂亮,將來也會生一個像我一樣帥氣可愛的弟弟的。」

    「俊俊,你又亂來了。」孩子媽媽走了過來,話雖這樣說,眼底一片寵溺,「真不好意思。」

    夏夏搖了搖頭,俊俊牽著媽媽的手,還不忘回頭對夏夏說聲再見。

    夏夏用手摸了摸腹部,隱約能感覺到孩子的心跳,她和南宮爵的孩子一定很好看吧,想到南宮爵,眉微微的皺了皺,那樣心狠手辣的男人……

    夏夏去商店打了個電話,方俊銘接起電話直喚姑奶奶,讓她再等幾天,飛行簽證還在申請中。

    她掛了電話,還要幾天,那不得受盡煎熬。如果就這幾天南宮爵突然找到她怎麼辦?夏夏用力的甩了甩頭,雙手摸了摸腹部,直直的走向醫院。

    人不是很多,沒一會就輪到了夏夏。

    醫生習已為常的問:「你想選在什麼時候做手術。」

    夏夏咬了咬嘴角有些慌,「就今天吧!?」

    「好,」醫生利索的寫好單子,「先去交錢,然後到三樓做手術。」

    夏夏接了單子,交了錢,來到三樓她坐在外面等候。

    裡頭的醫生已經做好準備,「方仲夏,你趕快進來,別耽誤我們的時間。」

    裡面,空間不是很大,擺了三張床,用簾子隔開,女醫師示意夏夏躺到床上,「把鞋子脫掉,雙腿要叉開。」

    女醫師的聲音冷漠的毫無溫度,夏夏猶豫了會躺在上面,頂上的燈光格外刺眼,刺得她直冒眼淚。

    醫生問了她一些藥物過敏問題,便去準備麻藥。

    孩子,對不起,對不起……

    她一遍一遍在心裡重複,說到最後自己都不確定這聲對不起到底是對誰說的。

    臨床傳來金屬碰撞的聲音,有兩個醫生隱約在討論,「現在的女孩太不懂得愛護自己了,不想要孩子做事也不周到一點。有的人想要孩子還去廟裡求菩薩,唉……」

    「現在不負責任的男人多了……」

    兩人的聲音隱隱遠去,夏夏躺在上面只覺得整個身體都麻木了,沒一會那名醫生推著點滴瓶進來,夏夏安靜的躺在那,任由針管插入靜脈。

    她問:「會痛嗎?」

    邊上的醫生正在準備給她注射麻醉,聽到她的話安慰的說:「咬咬牙,就過去了。」

    咬咬牙,就過去了。

    是啊,咬咬牙就過去了,每次躺在南宮爵身下夏夏都是這樣對自己說的。

    夏夏心裡矛盾極了,不管她與南宮爵如何,這也是她的孩子啊,就算離開了南宮爵她還是一樣可以生活下去,這個孩子對她並沒有影響啊。

    醫生的手剛接觸到她,夏夏便驚蟄般的揮開了,她急忙的坐了起來,拔掉手上的針管,匆忙的穿上鞋,「對不起,我要留下他,我要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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